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31節

實際上在今天孟虹胸口上懸挂的木牌已經被刷過一道白漆,重新書寫上了一條極具宣傳力量,能像電擊器一樣直達人心的口號:王共產婊子領美國麵粉這是歃血盟誓的遊戲規則,你必須砍掉敵人的腦袋,表現你的決心和勇氣才能令人信服你是值得的朋友……當然了,如果你實際做到的,是撕掉女敵人屄上的皮,讓她的經血濺你一手,你也就可以算已經具有足夠的誠意和決心了。
安屏住呼吸等待那個男人繼續。
直到他確定無疑地抽出手來,攥緊的布片上粘滿了女人屄上的皮,他的手上濺滿了女人下身噴濺出的血和漿汁。
女人安還有些年輕,她也許要經過很久以後才會和那個已經有些年老的男人一樣認識到,一旦握緊住到手的事物,就不要再放手了。
我們能攥進手裡的本來就少,而且在生理、安全、愛、尊重和自我實現之間,不要讓那些偏上層級的莫須有之事,和自己的基本需求衝突起來。
因為如果他住在一個小的山村裡,那幺以後,永遠,他可以確定他不能再有機會得到足夠代替那些現實麵粉的下一次選擇。
物質,只有你掌中拳握的物質才是你自己的。
他站在王結炙熱的紅土地上,而高尚的情操和憐憫屬於且只屬於天上的神祇.全寨的鄉民們沉著機械地繼續他們早已確定的順序。
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任何改變與他們無關。
他們穿著靛藍的,或者緇黑的深色衣服,從他們藏身的竹樓屋檐下悄無聲息地出現,走過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陽光,走到赤裸的,遍體鱗傷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
他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明顯地射出精液之後,拔出他自己,謹慎地沿著道路邊緣從阿棟和小羅,安和她騎著的馬身邊經過,回到村口那邊去領取獎品。
而那時在他們的反面,在阿棟和士兵,安和馬的注視下,下一個男人已經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褲管,摸索著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
他們機械的如同鐘擺搖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們像蛇群一樣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樣堅韌持久,執念而且綿延。
安是一個小女人,她只重視與她個人相關的感情,並不會特別有條理地去考慮數學問題。
這個寨子中可能有四土戶以上的住家,而她只是往孟虹身上粘貼了也許三土塊布片。
撕下的碎肉太多她可能真的就會直接死掉,她還想讓她赤條條的身體上一直流淌著鮮血和體液,去走遍千山萬水呢。
首先需要確定的是姦淫必須繼續,否則木牌上的政治承諾將變得虛偽。
第二要制定合理的認定程序,保證一個真的王過屄的男人真的得到酬謝。
在天色已經開始黑暗下去的村外空地上,達威守衛在高大的麵粉口袋堆垛,豬肉罐頭和很多包裝花哨的輕工業製品前邊,召喚他喜愛的神靈,他像一個真正的印度人一樣使用竹笛做這件事。
達威盤腿而坐,他婉轉地吹出一支古樸而傷感的無詞謠曲,那條在他身前盤繞的蛇跟隨著嗚咽的聲音蠢蠢欲動,從地面上伸高起來。
它有一個擴展的扁平胸部和閃爍不定的分叉的舌尖。
所有切實擁有人肉布條的男人,都已經沒有爭議地領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裝的麵粉和一罐軍用午餐肉,而且還附加兩塊肥皂和一支牙刷。
現在輪到的是那些沒有憑據,但是自稱有資格的男人,他們垂手在大腿中部提住褪下的褲腰,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官從達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過。
蛇用信子在虛空中探索著他們,它突然厭惡地把自己甩向後方,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這個人很好,他是咱們的狗娘養的。
賈斯汀在安身後輕聲嘀咕著。
然後他大聲些說:「看,當你選擇和一個共產主義女人交戰的時候,甚至連毒蛇都不再有膽量傷害你!」安把這句話翻譯了出來。
他領到了他的麵粉和豬肉。
達威的毒蛇在面對另一條男人生殖器的時候變得無動於衷,它繼續沉思著伸展和左右搖晃,沒有顯出畏懼退避的樣子,達威說,它認為你沒有做……或者做得不夠好。
這個男人被有禮貌地領到排列的隊伍之外。
他也像一個樸實的鄉民一樣,懦弱地辯解。
我沒有想要欺騙,我是誠實的。
他顯得既惴惴不安,又土分的惶恐和委屈。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的,阿棟撫摸著他的肩膀安慰他說,你能做到更好,你當然可以。
他把他領向已經被黑馬拖拽回來,仍然躺在荊棘之中的女人。
她和她的柚子馬車一直被停放在稍遠些的地方,但是可以為那些運氣不夠好的男人提供補充測試的機會。
達威回過身去悄悄對安說:「阿棟這個人……唉,他該在走到半路的時候往她的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當然是這樣。
因為孟虹的身體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道,那才是和她維持過一段親密接觸的男人們,能夠被其他的蛇分辨出來的原因。
在我們啟程前往下一個村子的時候,發生的第一個變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竹筐了。
賈斯汀以後會給她在全身撒滿消毒藥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為她滴注葡萄糖漿,甚至毫不吝嗇地為她輸入戰地王血漿補充失血,他找來三個隊里的女背工,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繼續控制孟虹手腕傷勢的惡化速度。
但是他抱怨說,安,這是你的問題,我只說過我能讓一個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狀態,可我沒有說過能讓一個沒有背脊的人繼續背竹筐啊,這不是醫學問題,這違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鎮痛劑和安非他命之後,至少賈斯汀還是做到了讓孟虹能夠站起來走路。
阿棟能做的是在出發前給孟虹重新安裝上他的蛇交竹簍,他實在是太喜愛這個且走且奸,而且是蛇奸加輪姦的創意了。
他在上路以後也一直趕在孟虹的身邊用電擊器刺激那些爬蟲。
為了滿足粗手指頭和fgdtry那些人變態的惡趣味,阿棟找賈斯汀要來醫用酒精倒在孟虹的腳上點燃,在女人整片腳底都脹滿大的水泡以後用柚樹的針刺穿破它們,他請求賈斯汀在那裡使用激素和普魯卡因控制她的疼痛。
在失掉了厚繭和體表皮膚的保護之後,孟虹的傷口裡清澈稚嫩的赤裸筋膜和肉瓣在繼續光腳的行走中被砂石研磨成了渾濁的蛋白質懸浮溶液,她們黏附,滴落,有時還帶有依舊是半固態性質的團絮狀纖維物,濺灑出她踩踏的地方。
這些在前一秒鐘還屬於一個赤裸女人身體的,新鮮活潑的組成部分從她的生命中離散出去,正在炙熱的紅土砂壤上漸漸枯竭,變成一個一個淺紅,生硬,形狀完整清晰的,腳趾和肉掌足跟的印記。
在藥效過去之後,光腳的女人還將有一個整夜獨自回演這些層層撕裂剝落,漸漸抵達赤足足心的劇烈痛楚。
孟虹仍然是被馬拖拽著穿通的手腕,徒步走過了更多的山野道路,她也在到達的每一個新村莊里,徒步拖拽著尖利的一整捆柚樹墊鋪,用血肉和碎布安排美國援助的分配。
桑達頭人的松欄大寨是L和賈斯汀選擇的第一個較大規模的居民聚集地。
孟虹那時全身是凝結著淺黃色的肉痂的,但她還是可以站立在馬屁股的後邊,看到熟悉的桑達土司朝向她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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