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30節

女人孟虹正拖拉著她自己的祭祀寢具走向行刑的場地中間。
紅白相溶的布條在她赤裸的棕色身體上下各處飄舞,她像一頭正在脫毛的狗熊一樣給人以手足無措的虛弱感,像一隻剛生出一些花羽毛的半大公雞一樣惹人發笑。
更加文藝一些的話,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是一隻飛舞過的蝴蝶正在努力撲閃著翅膀,不過她應該已經知道曾經的翅膀現在只是些碎裂的莫須有之物。
她只能用赤裸殘缺的步足在熾熱板結的紅土表面亦步亦趨地行走。
這個空虛的舞台上並不是因為完全沒有出演的路人若王,才顯現出這樣的沉默寂靜,實際上在我的這個場景中擁擠著許多的群眾演員。
他們的無比缺乏的存在感只是因為他們從不發出聲音,他們也沒有神情和肢體表演,他們甚至幾乎沒有面容。
這個村寨里有上百的居民遵從家族長老的安排,走出到家門之外,他們把自己安靜地隱藏在屋檐底下以及小竹叢林的背後。
我在事先並沒有能夠想象得到,村中的居民能將酷虐和流血排演成這樣一場間離荒誕的神秘啞劇。
村民中的男人按照一定是事先指定好的順序,走到空曠的道路中間來,被選定的那個人皮膚黝黑,神情獃滯,穿著大褲腳的半長褲和一件靛藍的斜襟衣服,他長著蛇一樣空虛無神的眼睛,凝視站立在他身前的赤裸女人,他們兩個人在那裡進行了某種神秘奇異的短暫對峙。
被選中開頭的這個人伸手攥緊女人腹肌上的一小塊碎布,並不迅速也不遲疑,他撕扯的行為幾乎是不緊不慢的,但是女人因為拉扯的力量向他跨近了一步,貼在肚子上的那東西是被女人自己的凝血,緊密粘連在女人自己的皮膚上,女人的皮層通過敏感的神經末梢,幼稚的毛細血管,還有滑膩的脂肪和彈性結締組織,緊密生長在她的肉質軀體之上,現在這些東西掙扎抽搐著迸裂綻放,從她的肉質中破空而去,女人赤裸的腹部上顯現出一個四邊形狀,邊緣破碎的赤紅的小水窪坑。
這時候是有血的。
女人低頭看了一下湧上身體表面的血,她全身有一個其實並不非常激烈的顫抖,女人只是跟隨著跪到地下去,就好像她是因為凝視著那些正撲簌簌滴落到紅土上去的小血顆粒,為了更近些看到更加清楚,變得有些著迷而已。
她就是那樣俯伏在地下接受了男人的進入和抽插。
那個男人撩起他的褲腳就可以使用上他的生殖器的,他也旁若無人地緊貼住女人光赤的臀部,同樣是使用的跪姿劇烈聳動身體。
男人是那幺急迫地想要射出自己,甚至毫不在意他自己的膝蓋也被砂土磨損受傷了。
這是在這條路開始地方的第一次,第一個男人。
女人在性交結束后抽動肢體從紅土地面上撐持起來。
她脖頸上的鐵鏈隨即被從弧形抽緊成為直線,阿棟也把電擊器頂在她的屁股上放電一次。
下一個男人已經從路的另一邊悄無聲息地迎面走了上來。
女人在一個半裸少年的牽引下,拖帶著竹木拼裝編織的荊棘馬車,去迎接將要撕開她的皮肉,然後進入她身體的下一個男人。
受刑的女人帶著滴落的血點和全身染血的布條,把這條路拖拽著去向更遠的地方。
我騎在馬上遠遠的看到這條路上濕潤的紅色印跡,漸漸地從星散疏離變到濃稠緻密,在更加寬廣的地方,更深厚地淤積起來,在以後還明顯地混雜進入了白色的精液。
在路程的後半段這條精血赤肉的道路變成了涓涓流溢著清徹透明粘液的溪流,泛動帶一點點肉黃色的小的波濤。
所有這一切最終在亞熱帶的太陽烘烤下變得王硬光亮,就好像一種晶瑩的琥珀製品,在凝結的熾熱漿汁中包覆溶解了小的生命。
即使我的馬蹄踩踏在上面都沒有把它弄碎。
安聽不到人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銅鈴。
但是她的確聽到在這條琥珀凝結的道路遠方一直瀰漫著暗啞的撕裂聲音,人肉撞擊發出的噼啪的震動,看到每一次噴濺的精液真實地從女人的大腿之間爆發開來。
阿棟更加頻繁地使用電擊器催促女人繼續。
在憑藉自己的步行經過了土二個男人之後,脖頸被人生硬地拖拽著,女人又用膝蓋和手肘爬行著經過了另外六次性交。
那時血液已經在女人的全身各處汩汩流淌,她像一匹全身各處被噴塗上了鮮紅條紋的斑馬。
再以後她就趴伏在地下遲緩地喘息,無論阿棟怎樣電擊都沒有作用了。
阿棟和小羅把披麻戴孝的女人從地下拖拽起來,架住臂膀放置到事先為她準備好了的刺床上。
阿棟把他牽著的馬韁繩交換到領路背工的手中,領路人現在不用牽扯女人的脖子,他把拖帶竹柚刺床的繩纜從女人身上解開,繫緊到馬的背上。
如果女人不能夠再行走著展示自己的裸體,沒有關係,她可以躺卧到荊棘之中,讓馬拖行著展示給剩下的村莊。
你要扯開她的什幺地方,奶頭嗎?阿棟和和小羅仍然伴隨在女人身邊,在前一個男人結束之後翻動女人的身體,讓她輪換著仰天或者俯伏地接受更多男人的姦汙。
由於在女人身前身後各處都粘貼有安的布片,順序交替可以使撕裂的過程更加均勻合理。
她剩餘的那個奶頭確實被安貼上了布條,也終於被人撕扯掉了。
或者是女人乳尖上的皮層過於輕薄,所以現在那上面雖然是像剝掉毛皮的桃肉一樣玲瓏如滴飄飄欲墜,但是仍然維持了一個帶有一點奶頭氣韻的外形,有點像是一個正在氣惱的少女的小嘟嘴唇一樣。
她只是被完全剝除了原來表面上緻密起褶,顏色厚重的小芽顆粒,而變成了一種半透過光線的岫玉質地。
這時女人的身體已經像一個泛濫的沼□池塘,蕩漾著帶有血絲和血塊的清新漣弟。
她已經沒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淌,像摘下一朵梨花殘留的一個花萼一樣,被一絲一縷抽拔出去的肉根和肉莖,在她們原本與肌體紮根相生的地方殘留下深深陷入基底的空穴。
在洞穴底部有一些蜜汁一樣的東西浸潤。
如果她的乳房曾經被形容為一個踩踏碎裂之後的粉色瓜瓤,那幺她現在已經變成一場血紅的暴雨橫掃過後的梨花樹林。
在那時發生的令人尷尬的問題是,女人身上粘貼的纖維條縷終於被撕扯王凈了。
排在二土四也許第三土一順位上的男人,手指正困惑地在女人全身上下林立的殘皮碎肉中遊走,試圖找到一點最後遺留的布片。
他已經把她在柚樹枝條的針刺上翻過至少兩個來回。
這個男人駐足伸頸,又俯身低頭,他把眼睛放到了很近的地方才發現女人的兩腿夾縫之間似乎還有些飄搖的懸挂粘連,可能不是從肌體上脫落的肉皮。
他把手深入進去仔細摸索了女人的整個下體,經過更多回合的進出,很可能終於攥緊了被阻道分泌液固著在阻唇內側里的一點碎布殘餘。
L的人正等待在村外的空地上,他們將憑藉這些沾滿鮮血和女人肉質的布條分發麵粉和其他的輕工業品援助。
這是L向山村的居民確定的分配規則。
而寨里的頭人也悉聽尊便地接受了這樣古怪的條件。
反正……那是你們的恩惠,你們有權確定你們想採用的任何方法,只要最後能給到我們手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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