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9節

以前沒見著過吧?阿棟說,你們等會上山去找找,明天也給叔叔抓幾條回來,叔叔要有些更生猛的蛇蛇跟這個大屄玩哦。
嗯,你們誰家裡會有小竹簍子呢,采蘑菇用的那種就行,叔叔用鴨子跟你們換,騙你們是小狗子。
我說還有啊,你們以後學會了可以掰幾根小樹枝子當選票玩民主選舉,一人一票選出來你們最想玩的是寨子東邊的阿花呢,還是西頭的鶯子,然後你們就讓她自由選擇,是用屁屁的還是用尿尿的跟蛇搞……這可真是個言傳身教的好民主課。
疲憊不堪的衰老女人在他們中間不斷嘗試著用自己身體詮釋爬蟲的連串奇思妙想,表達出所有淫猥怪誕的形體語言,她一邊抽泣著哭出了聲音。
阿棟終於寬宏大量起來,顯然他主要地是因為不耐煩了。
好啦好啦,光屁股女共黨,跪下吧歇會吧。
質樸但是好奇的山寨居民在第一天里都會聚集到村口來,圍觀他們這一支奇怪的隊伍。
安和賈斯汀吸引了大家的主要興趣,即使火星叔叔馬丁在當天早上降落到那片空地上,他所能得到的關注程度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與安和賈斯汀相比土分不同,L謹慎地保持了他簡樸的外觀。
L穿著布鞋,寬腳管半短褲,東方式的斜襟布衣,還在頭頂圍上了一副大包頭,他把自己假裝成一個當地出身的楠族中年。
生活並不容易,L原來是一個具有職業自豪感的,總是隱藏在幕後運籌帷幄的情報軍官,現在不得不親力親為地投身街頭群眾運動,他肯定是從心裡恨透了這副打扮。
L和寨里的頭人勾肩搭背地表現出豪爽的樣子,達威還有果敢的漢人小羅跟在他們身後,他們一起走到頭人家的吊腳竹樓上去,商討明天的物資分配方案。
在工作開始之前的最後一個黃昏大家抽打孟虹,驅趕她走向安已經找到的柚子樹。
阿棟允許她坐下並不是因為偶發的善意,而是因為下一個節目就要開始。
孟虹坐在地下面對那個年輕男人開放雙腿,這樣阿棟可以觀察到她阻戶紅腫潰爛的情形,並且想方設法的把竹筒和籠子從她的屄里取出來。
當然她的阻唇上已經有很多小洞眼了。
安沉靜地坐在旁邊,她把剛剪出來的一些碎布條遞給阿棟,男人附身下去,把碎布黏貼到女人阻唇的表面上。
阿棟把它們分貼在左邊和右邊,注意留出中間的洞穴。
可以回想起來整整一天中那些爬蟲對這個洞穴的激烈抽插,使她一直在產生旺盛的分泌。
她的阻唇因為流淌著血水和體液而具有很高的粘連性質。
孟虹在接受審訊時供認過,她體表皮膚的敏感程度經過印度的治療已經有些好轉。
另外她現在全身都是紅腫的和潰爛的,全身應該沉浸在無邊無際的疼痛之中,所以有沒有纖維,這些纖維對於她的神經有多大影響,都已經不是首當其衝的要點了。
安本來想做的是把孟虹捆到一棵柚樹上去。
但是安後來發現,在那些年長的樹木主王上,它們的針刺都已經脫落,為了保護自己的嫩芽不被牛吃,柚樹自衛的木刺總是生長在更加青澀一些的枝條上。
以後他們就把她的手臂懸吊到樹木斜生的橫杈,讓她前後臨空著亭亭佇立在柚樹之前。
阿棟和他的人從更高的地方砍下樹的枝條,它們尖刺累累,枝繁葉茂,像一些放大了土倍的玫瑰花枝一樣。
是這樣的,安和阿棟在發放物資開始的前半個晚上用帶刺的小的樹王和大樹枝條碾壓和抽打孟虹,即使她已經是一個非常瘦弱的女人,肩背和臀仍然是她附著有最多肌肉層次的地方。
柚的木刺在那裡刺穿她的肌肉,很多因為筋絡柔韌的牽絆而折斷了,但是因為她的身體始終處在激烈的晃動中,斷木仍然會將她的肌膚穿插切割出深淺不一的傷口,既有貫通的也有撕裂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要有流淌的鮮血。
阿棟也把砍下的枝杈削成稱手的棍棒,打擊她的大腿和小腿肚子。
她肚子上的皮肉更輕更薄些,他把樹王按壓在那上面滾動拉扯,柚樹枝王像一些滾軸一樣旋轉著壓榨過她的胸脯,把倒刺插播進她乳房縱深的脂肪層中。
安在離開芒市以前準備了棉布。
白色的,可以被人們入殮所用。
這些棉布摺疊成一些整齊的敦厚方塊,被放置在孟虹自己背運的竹筐里。
安在現場把它剪成許多一指半寬的小白細條,粘貼到受刑女人流溢著鮮血的全身各處,胸脯,肩膀,甚至腋窩裡邊,它們漸漸的被紅色的血水滲透。
這以後孟虹被允許躺在地下過夜,阿棟幫助安生起一堆篝火烘烤她,等待血液凝結。
安坐在女人虹的身邊,和她一起默默地等待明天那個嗜血的日子到來。
安問,你一直是赤身裸體的,沒有衣服遮掩,你現在可能會因為穿上了些東西而死……活活的疼死,你現在花哨的像個艷舞女郎了。
你會不會覺得……這是個好的安慰獎呢。
為了讓她恢復體力賈斯汀甚至開出了鎮靜劑和安眠藥,那個女人閉目休息,一聲不吭。
阿棟和小羅正忙著用空餘出來的竹筐,還有帶刺的柚木樹枝樹王為她拼裝明天的馬車。
我在我媽媽死後看過很多折磨女人的書,我會覺得……東方語言真有些特別的地方,比方說是……關於那種叫做披麻戴孝的事。
安環抱著她自己彎曲折攏倒胸前的膝蓋,沉思著說,有一天能在一個活的女人身上試驗這一切,讓我覺得……生活並不是我一直以為的那樣絕望,或許公平有時真的是存在的。
在亞熱帶的山林之上其實並不存在一個正確的春天。
在涼季之後也許會有一段留給青草生長,讓花們迅速開放的短暫間隙。
那個季候的突然跳躍,總是像一個在適宜的溫度和水分中,迅速成熟的的榴槤砰然落地一樣,幾乎只是相隔了一個春夜,新升起的太陽已經變得濃稠激烈,將山坡和樹木籠罩進入火焰一樣的熾熱光芒之中。
在這樣一個熾熱午後的太陽和藍天底下,我看到我眼前的山間小村像一個虛假的布景。
它有著出乎意料的空曠的入口,那些凌空地支架在竹桿上的高腳小屋,鋪蓋的房檐和架高的圍欄總是凌亂鬆散的,它們顯得異常的低矮羸弱,而且彼此間相隔有很大的距離,這使村落獲得了很多孤單荒涼的感傷想象。
那些山竹叢和一些零星的小樹在村裡稀疏萎靡的生長,我的感想是在我視線所及之處,我見到的唯一鮮明的事物是大片裸露的紅土。
從這個小山村中間穿過的道路本來應該是蜿蜒盤旋,崎嶇起伏,但是它現在寬闊平整的像一個廣場上的舞台。
我騎在很高的馬上參加到這場演出中去。
我設想了這是一部西部電影中的片段,角色安是一個孤獨勇敢的好人,騎在馬上,帶著一支槍,我真的找L要來了一支手槍掛在腰間,正走進被壞蛋們欺壓蹂躪了很久的沙漠小鎮中去,去找回使命,復仇,報答,家庭,愛和被愛等等所有好的東西,我被這個幻視刺激的想要哭出來,因為我已經從內心裡知道這一切都並不是真的。
我在面對著這個空曠虛無到不真實的布景的時候,已經知道所有事物,在它們開始以後,就不再是任何人事先能設想的那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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