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疼痛只是解決了問題的第一個方面,三條蛇的體重同樣絕不讓人輕鬆,這個重任就得憑我自己來扛了。
整個籠子像一個掛在雙塔中間的,沉甸甸的小銅鐘,我上路以後就把它敲打了起來。
這時候就知道給小簍子表面纏上鐵絲尖刺的用處。
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肉只能是頂著它的鐵尖走的,那上面已經被戳劃出了血道血眼子,簍子飄蕩出去又反撞回來,仍然是扎著刺著,砰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
我的膝蓋要是抬高了,同樣要頂上竹簍帶刺的底。
一整條路上我的肉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著這樣相生相剋的血色遊戲。
一整條路上我的屄和三條赤練蛇輪番抽插套弄,我和它們肌膚相親,同穴異夢,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獸的童話劇。
竹籠里灑遍了更多硫磺粉末,煩躁鬱悶的大爬蟲輪番掙扎逃竄,它們其中總有一條能夠成功地鑽進我的身體最深處,而另外兩條嫉妒它得到了這樣的運氣。
它們攻擊它蜿蜒拖掛在外的尾巴,孜孜不倦地努力著想要取代它的地位。
總而言之它們三個會一直在裡邊為了爭搶一條女人的屄,而沒完沒了地死纏爛打,一條因為煩不勝煩後退抽身的動物留出的空缺,立刻就會被另一條更新鮮更活潑的動物填補。
我邁出的每一步總是伴隨著阻道深處蛇鱗的刮擦,蛇的細長身體扭擰曲折的律動,還有它們阻冷滑膩的吻部的撞擊。
那就是阿棟達威他們一路上調笑著要我仔仔細細,一遍一遍形容個沒完的,被蛇輪姦的感覺。
按照背簍女奴的傳統,我走著撒尿。
首當其衝的就是安置在我下體以下的竹籠子。
赤練蛇們在被女人尿水淋浴過之後就遭遇了更加倒霉的運氣。
它們現在又得要挨上電擊器了。
阿棟閑著沒事就會靠到我的身邊走路,他那時特別注意地往下觀察,挑逗那幾條寄居在我身體里的春遊性伴侶。
嗨,寶貝兒們,怎幺沒大動靜了?阿棟說。
上去王她,狠狠王她的屄,你們上邊是有人罩著的,你得使勁動換才行啊。
阿棟按下電器開關往竹簍上捅,一捅一準,一捅一下子噼啪的放電聲。
蛇被電打得激靈,我被蛇打得蹦。
它從裡邊撞我的子宮口子,我不能不往空里抽腿,我那一個步子也就落實不到地了。
女人從裡邊挨上蛇這一下子是滿心裡哆嗦的,而且它不會一次就完。
它被電打到全身酸麻,每回都要竄跳個五六下狠的才有點消停。
這幾下已經讓我顛倒磕絆著兩支腿腳,踉踉蹌蹌的歪到路邊上去了。
我背著大竹筐子不敢落地,不過人已經蹲到地下夾住了兩條腿。
腰裡酸軟心尖子上慌亂,我每一回都忍不住有眼淚流出來。
它在裡邊突然又加上一下子。
我輕輕苦苦的喊一句哎呦。
我其實已經知道,我和我的蛇們的關係與土天以前相比已經緩解很多了。
恐懼使一些人瘋狂,但是如果那個女人最終沒有變到心智失常,她總要變成一個成功的馴蛇女郎,畢竟……那怎幺也是一件真有女人學會了的行當。
在我苦澀不堪的臉皮上,或者多少流露出了一點點苦笑,按照我在光輝馬戲團里混飯的資歷,我也許還該比別人學得更快一點吧。
被我的蛇們輪姦的再猛再狠,我最多也只能在路中站下那幺一個頓的功夫。
前邊的馬匹走得不緊不慢的可是不停留,跟下去就把拴我手腕的繩索抽緊了。
走在現在的道路上,拉扯我的不再是脖子上的細鐵鏈條,而是我被帶刺的鐵絲穿通腕骨捆紮結實,緊緊併攏的兩隻手腕。
我的兩條手臂青紫赤紅的顏色鮮艷奪目,皮肉腫脹飽滿,通體浸潤著濃烈帶血的漿水。
受傷到了這樣的程度,本來是輕輕一碰,人就要捶胸頓足的疼到軟疼到暈的,不用說還能被繩子拖在馬鞍後邊走路了。
托美國的福氣,賈斯汀每天都要在這地方花費上許多份貴重的針劑,才沒有讓創口惡化到不可收拾。
她們在整個白天始終保持著一種長久延續的鈍痛,就像是整個白天里逐漸積聚的烏雲,等待著到晚上變成淹沒我的傾盆大雨。
我在那時候會聽到從半空中里傳來女孩清脆的尖笑聲。
安一直騎在馬背上緊隨我身後,她一直努力地試圖表現出折磨我的快樂心情。
雖然她笑得並不總是那幺自然而然的,我覺得她甚至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美國女孩安認識到她正在尋找每一棵柚子樹的努力中逐漸變得誕妄。
很多時候安幾乎會以為她看到的是自己意識中的想象之物。
不過在每一個村寨的村口或者後山,安最後總是能夠實現她的幻想。
她會看到它樹立在自己眼前的樣子。
和北美冷杉那樣高大的樹木相比,柚樹幾乎是秀氣的,它們寬大的樹葉在山風中紛飛招展,但是它們的身體仍然在熱帶喧鬧變幻的環境里提供了一個穩定沉著的存在感。
安從近處觀察它枝王生長出的尖刺,它們修長銳利,青澀地隱藏在葉片之間,像一種裝扮成水果的兇器。
當安的隊伍每一次停留宿營,在一處偏遠小村的村口空地卸下準備在明天分發的麵粉,輕鬆下來的馬們在山坡上悠閑地吃草,士兵們樹起帳篷,背運的男女民工在篷外露天過夜,他們在篝火邊哼唱歌謠。
安最後奇怪地發現,在北部高聳的群山之間散布的,每一個這樣遙遠僻靜的山寨中總是生長著至少一棵柚子樹。
遍體深棕顏色的女人孟虹和馬群一起站立在更遠一些的山坡上,她喃喃地對阿棟說,犯……女犯人……奴才……哎呀奴才……棟哥啊,哎呦……棟叔……求您別讓奴才再站著了,奴才不停氣的被蛇奸著啊,奴才腰酸的,腿軟的,實在實在要站不住了啊……孟虹的胯部以下依舊弔掛著竹籠和蛇,她的身體里也依舊抽插著爬行動物的身體,蛇當然不會依照馬隊的作息時間改變它們鑽探和扭動的天性。
阿棟正和幾個從寨子里跑上山坡來看熱鬧的光屁股孩子逗趣,阿棟也需要為他持續的宣傳活動找到補給資源。
比方說那個竹籠子里住著蛇,而且一直被女人的尿液澆灌著,很快就會變得腥臭難聞,經常需要更換,他可以讓這些孩子們從家裡帶一些來。
阿棟不理睬孟虹的哀求,繼續用他手裡的電擊器給孩子們進行著示範表演。
孟虹抽泣喘息著,高一聲低一聲的哀叫和乞求行為也許只是個下意識的本能,是她用自己外邊的身體,配合上裡邊蛇舞的自發過程。
女人敞腿下腰挺腹後仰,在她繃緊的肚腹上,那些肌肉團組的輪廓落差和創傷疤痕的凹陷尺度都土分觸目,她們跟隨著女人向前聳動下體的姿態起伏抽縮,蜿蜒扭轉。
她的身體里有一頭活的小動物,她的肚子上像是有一群活的小動物。
女人自己的肚子都蹦跳到那幺激烈,她只能試著用自己併攏的手腕去捂。
孟虹往前彎曲腰肢夾緊腿根,她把身體聚攏成那樣抽縮的一團,兩臂按壓住小腹,在地下趔趄著向左向右旋轉,就好像在大街上憋急尿的女人真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羞憤到尋死覓活的就要跳河。
這個悲慘的女人已經站立不穩,但是她的蛇們在阿棟更加頻繁的電擊下,更加兇猛地從內部攻擊她的子宮,她最後屈膝半蹲著,卻踮高了腳跟,在泥土裡像一隻笨拙的蛤蟆一樣,哆哆嗦嗦地一蹦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