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7節

在所有的廣告業務中,受眾們的心理期望總是被不斷地刺激到更高的閾值。
項目的操盤者阿棟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他不得不嘗試著做到更好。
阿棟付錢在城牆門口大量收購活蛇,欲賣從速。
蛇被電流打擊了一天,又往女人身體里深深淺淺的衝撞了一天,到了晚上都已經變得半死不活,每天都需要更換新血。
聽到這樣掙錢機會的農民奔走相告,每天給阿棟用麻袋和細眼漁網裝來更多的火赤煉,土狗子,小蚺蛇和長著四條腿的蜥蜴。
土狗蛇是有毒的,都被兵們扔到一邊砸碎了腦袋。
在最初的新鮮勁頭過去之後,大多數的示威扮演者們對周圍四處堆積的這些肢體扭動,嘶嘶作響著的爬蟲已經噁心透了,而且他們還得處理死蛇的屍體,給孟虹的竹籠換進活蛇,那些可怕的長條動物一直掙扎著想要往任何破壞它們安靜的壞人手上咬一口。
為了電擊器能夠發揮效力,他們還要記得經常往籠里澆水保持濕度——孟虹的身體和精神都正在漸漸地對蛇的進出產生適應,不再總是尿尿了,她可真的擁有一條處變不驚,勇於接受任何新生事物的老屄。
在北部,一個學習殺人學問的訓練班會聚集起很多抱負遠大的年青人,他們行動果斷,思維敏捷,而且他們也會來自很多的地方。
阿棟的班裡有果敢地方的漢人,中國人,泰國人,阿棟現在感興趣的是一個皮膚黛黑,鼻樑高聳的印度人達威。
和其他學員很不一樣的是,達威不僅僅是不怕蛇,他甚至可能是愛它們。
考慮到他出生的祖國,這倒也不是件有多奇怪的事。
達威說,蛇是好的動物,你們砸他的頭太殘忍了。
蛇是濕娃大神的好寵物。
他親切自然地握住一條俗名叫做土狗的蝮蛇脖頸,把那東西舉到嘴邊撅了撅嘴唇,大家差點以為他真的要親它一口了。
然後他把蛇扔到地下,眨眼之間就用傘兵刀剖開了它的肚子。
事情在得到了達威的幫助以後發展很快。
達威可以赤手抓起很長條的各種蛇類往竹簍子里裝,他也不在乎順帶著把竹簍掛到女人身下去。
他在女人的身體各處安排了更多關於蛇的情節。
現在有兩條翠青蛇正在示眾女人赤露的胸脯上不屈不撓地盤旋糾纏,它們的尾巴被小釘子釘在了那塊關於美女蛇的木牌表面上,達威確定它們能夠毫無問題的活上一天時間。
招牌的表面還趴伏著另外兩批動物皮肉堆成的塊件,她們是凹凸鬆散,又寬又扁的,因為過分雜亂缺損而不太像是女人的乳房,不過她們仍然被達威從牌子的後邊拖拽出來,丟棄到案板前邊,完全徹底地暴露給大家觀看。
好奇的觀眾可以看到其中有一隻,最下底的邊緣上還勃起著一團黑紫疙瘩,那東西能夠確定是一個女人的大奶頭。
一條焦躁的青蛇從上邊繞環下垂,正趴在上面用分叉的舌頭琢磨她。
它一直覺得困惑,為什幺自己怎幺也跑不出這兩團散發出血氣和腥味的肉餅外邊去。
女人的乳頭兀然的翹凸出來,肯定是她那地方特別敏感的女人神經,被蛇信子圈圈點點的挑撥著,啟動了本能的生物反應。
在女人暗淡枯竭的胸脯肉上,從原來深棕顏色的皮膚底下難得的泛起一團紅暈,上邊唧唧歪歪的一片麻點肉顆粒,都是她從筋里血里,涌動起來的噁心勁頭吧。
孟虹下邊身體里被蛇頂著撞著,上邊成了獨眼龍的奶頭被蛇舔著,她一陣一陣心慌氣短的噁心,再加上一陣一陣三心兩意的……悸動?再怎幺說這也是一個女人的身子上,最能體味輕重冷暖,最能知曉魚水傳情的兩條通路了。
被蛇姦汙著確實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兩個出口:你或者瘋,你或者不瘋。
沒有瘋的那些你,最後總會習慣所有的它們,到最後你是被糟踐的完全沒有了力氣,那時候連你的神智都運轉不周全,就連怕都已經怕不動了。
孟虹因為藥物的作用睜大雙眼,完整清晰地凝視她自己傷殘污稷的赤裸身體,還有和她赤裸的身體糾纏不清的蛇。
她不得不整整凝視上一天。
她的下嘴唇被一支魚鉤扎通穿透了,過去醫院的傷兵們也用這樣殘暴的方法拖拽過她,而這一次在魚鉤連接的繩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條憤怒掙扎著的大蝮蛇。
達威拔掉了它的毒牙,用一對魚鉤把它和她兩個物種串連到了一起。
另一頭的那個倒鉤鉤住的地方是蛇的下顎。
蝮蛇鬼祟邪異,奇形怪狀的爬蟲腦袋上長著玻璃彈珠一樣空虛無神的眼睛,分叉的舌頭閃爍無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掙扎,搖頭擺尾。
不管是它的重量,還是女人唇齒間的疼痛,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
女人越來越疲倦地被毒蛇牽扯著深垂下頭去,她看到自己的雙腳現在深陷在一個芒市城中的居民用來給兒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盆滔滔不絕地翻滾著蛇群的波浪。
現在阿棟把從農民們手裡買到的蛇全都扔到這裡邊去。
它們在女人光裸的腳跟,腳弓和腳掌底下輾轉扭曲,伸縮進退,沿著女人腳趾頭的縫隙里爬上她的腳背,纏繞在她的腳踝和小腿上。
蛇們一直可以繞行到膝蓋的地方,才被整體包裹住澡盆,開口圍在女人兩腿上打了結的漁網堵死了出路。
示威者們在預先確定的最後三天時間裡把他們的帳篷搭到了城門下,節省掉來回押送孟虹的時間,孟虹那時候已經非常虛弱了,阿棟的弟兄們在晚上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把她放到地下過夜。
達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邊挑逗她說,白天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夠滿足,我們還能玩到更HIGH一點。
達威招呼更多的示威扮演者們,弟兄們來幫幫忙啦。
這些年輕的民主鬥士把女人抬起來塞進她一直背負的大竹筐里去,在宿營的時候帳篷全都被拖出來住進了人,筐子以後一直是空置的。
女人蜷縮腿腳收攏手肘已經把筐子裝滿,不過人的肢體橫豎交叉總會支撐出些許的縫隙。
達威從木盆里滿把地抓出蛇來往女人髮絲蓬亂的頭頂拋撒下去,女人的頭頂和肩膀擁堵在筐子開口的地方,對於冷血動物是過分暴露了,他們紛紛揚揚地尋找著所有縫隙,可以向更深的深處逃竄,竹筐里沙沙響成一片。
在那些搖曳飄忽,蠕動盤旋的枝縷藤蔓覆蓋包裹之下,女人的一筐子裸肉也隨即劇烈地顛簸震動起來,不管是因為滿身上肌膚寒涼的感觸,還是因為全心裡驚怖齷齪的絕望,她似乎發出過一點點恐懼的聲音,又戛然而止,像是有什幺東西突然堵到了她的嘴唇上。
達威最後撿起一張空漁網覆蓋到竹筐頂部,用繩子束緊了周圍,他對那裡邊說,我的蛇夫人,祝你晚上過得好,我們明早見。
一個值得注意的細節是,夫人的一雙精赤的大腳蹲伏在竹編筐底,她身體前邊和後邊的洞眼都是踮在空中落不到實處的。
達威對大家說,在旁邊點一堆篝火烤她,蛇怕火光,肯定要拼了命的找個阻暗角落鑽進去,啊哦……我都忘了,明天吧,明天晚上再給我們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貨找不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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