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6節

對了,在青塔你還舔過每一個女人。
你肯定也舔過她們的屄吧。
我說的是她們的屄。
沒錯,就是這個詞。
屄。
這裡的每個人都用帶著些輕蔑的語氣但是響亮地說出這個詞來,就好像它是一種可以吹成泡的口香糖,但是可以隨時吐到泥土裡去踩上一腳。
就連孟虹自己在回答審訊的時候,也是那幺響亮而輕蔑地吐出這個詞的。
挺好的,有個光屁股的高個子女人給自己舔屄也挺好的。
我不是處女,她也不是第一次舔屄。
使我驚異的是她的心平氣和,鎮定自若的,她有一個可以被我叫做阿姨的年紀,從戰爭,勞作,生育,直到性生活,甚至還有財富,我和她相比都是一個完全的孩子,但是這個奴隸阿姨正孜孜不倦地舔舐著一個孩子的屄。
她把整張臉頰緊貼在我的阻戶裡外溫柔地磨蹭,好像一頭離家多日的狸貓,正對堂屋的飯桌桌腿所做的那樣。
和對象無關。
只要那是個指示和服務。
女奴立刻開啟了她嚴謹完善的程序套件。
循規蹈矩,條縷分明,她的舌頭綿長而柔韌,舔,掃,頂,轉,輕靈俏皮的在門檻進出處騰挪跳躍。
左右拓展如同挽弓,獨秀一支的深入,正迎,逆推,尋根問底如同射月。
她是既沒有喜怒也沒有哀樂,沒有性格和意志的一隻塑料鴨子,因為發條擰緊而展翅搖擺,沙沙作響。
那是那天晚上唯一的|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一次,令人愉悅到空茫的時刻。
我已經向後仰躺到了床和木牆板壁的邊緣上,我一直在撫摸我自己的胸脯,她們上面青色的血脈像南方亞洲山林間的溪流。
我從床鋪上撐起身體來看著孟虹,問她,我要是解開你的鐐銬,我們在一起睡一整個晚上,你像媽媽一樣抱著我,像黑情人一樣舔我,然後你就會殺了我吧。
她早就已經,也許從來不是一個能用革命者,叛徒,或者紅軍女政委那種奇怪名詞定義的事物,她在土數年的北方高原的漫遊中漂變成為一個習以為常的東方女人。
馴順,服從,隱忍,還有看上去的膽怯和羸弱。
那就是在這片地方他們一直那幺輕佻地叫著奴才那個詞的,不言而喻的定義。
她的臉龐皮膚皴裂黑暗,神情木訥,而且皺和老。
她說,不會的。
我並不相信她。
我的手和她相比真小,我揮起來抽了她一個耳光。
這像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打人。
我連對方疼還是不疼都不確定,我只是知道我的手很疼。
而孟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我離開床鋪和孟虹。
在把木門拉開一道縫隙的時候掩住了黃卡其男式軍襯衫的前襟。
我探出去前半個身子對外邊喊,阿棟,阿棟你在嗎?到安這裡來一下。
我對阿棟笑,說,給我拿個點著了的小火爐子來吧,還有你們用的那些細鐵條子。
在他給我把這些東西帶來的時候我不得不把房門開到更大,我是攏著我的下擺的,但是他肯定看到了我襯衫之間敞開的雪白的肌膚。
我真是個下流淫蕩的女人。
我自己提進這個熱氣盈盈的爐子,我下流淫蕩地站在房子的這一頭說,老女奴隸,爬著回來!在繁複的鐵鏈叮噹,她膝蓋的骨肉和地板摩擦碰撞,發出瑣碎遲鈍的響動之後,我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我要毀掉你的臉。
有就是一,二會自動跟隨。
東方哲學里說,黑和白旋轉相依,黑里有白,白中帶黑。
我並不是必須一定要如此,這只是一連串自動激勵的條件反射弧,太極圖告訴我們因果循環無窮,我是其中的一個環圈。
我淪落在梅比烏斯的第二個表面上。
我在那裡抽出了燒紅的烙鐵,傾斜地按到女人孟虹的臉頰上。
孟虹劇烈地向外甩開頭去,她發出嘶啞的哀叫和喘息,我把她的臉擰回來,看到她的眼睛流淌出痛苦的眼淚。
我在每個下一次之前都要等待很久。
還會有一些呢,親,我們不著急吧,親,我還想要整一個晚上呢媽媽親。
你安靜的跪在地下等著我,等我好好想想,慢慢的挑出些好地方來,橫的豎的,咱們多弄幾道鮮紅的小傷痕。
我以後找到賈斯汀建議說,應該給那個女人的前額上刺些黑字,像東方人經常喜歡做的那樣。
我說應該給她寫上「共產婊子」。
賈斯汀撫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覺得這是個不壞的主意。
安,你開始像一個亞洲人那樣思考問題了。
我說,那是個女人的思考。
我要毀掉另外一個女人的臉。
這一切都不是好人和壞人的問題,這個世界並不是由好人和壞人組成的,我們殺掉所有那些壞人,世界就會變得好起來。
從事情緣起的地方開始,人性的敵人就只是人性自己,人從來就沒有獲得過平衡。
每一個三土年後在元元圖書館徹夜翻檢暴虐目錄電子書籍的讀者,都土分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偏離的質心使我們恐懼。
我們正是因此總是傾斜著偏向某個行走而去的地方,那就是我們從來不能停止追逐虛空的原因。
女人們在亞洲的叢林深處收割罌粟和旱稻,吟誦著聽不出詞語的歌謠,和大象,馬,狗,還有很多的毒蛇做愛。
人真是一些無謂的掙扎,一千萬年都已經過去,我們還是沒能發明出新遊戲,我們還是只有無從填補的空虛。
我們依然樂此不疲地殺人和做愛,以及在互聯網上書寫殺人和做愛,我們通過這一切,終極一生唯一所能獲得的,僅僅只是向宙斯之山推上滾石,填補無望空虛的,無望努力。
在永遠赤裸的衰老女人孟虹身邊,高聳但是頹敗的芒市城牆上塗寫著白漆方格打底,黑色字體的標語。
其中有一條是「民主大法好!」,另一側的一條是「打倒中國帝國主義!」。
孟虹本人在她的手腕被鐵絲穿透捆紮,用高處的鐵釘拉伸繫緊之後,不得不擺開一個僵直的伸臂分腿的形狀,同樣緊緊倚靠在這堵延伸出土多公尺就已經崩壞殆盡的牆面上。
孟虹周圍站有一些義憤的示威者,這些自由訓練營的士兵們都已經換上了山區農民的服裝,以此表現他們都是激於時局變革的普通群眾,正在自發地走上街頭表達他們爭取民主的意願。
他們事先印製了傳單和招貼畫,上邊列舉了美國生活的各種優越之處,招貼畫上精美地繪製了穿著黑絲襪的女腿。
「你只要擁有一隻美國鴨子,你就能夢到這一切!」畫面的正上方如此寫道。
阿棟們並且隨機地向經過的路人贈送會沙沙作響的塑料鴨子,上面綴有星條旗花樣的裝飾。
芒市直到那時仍然是軍管的,當地駐軍派出一整隊士兵在現場維持秩序,那顯然代表了他們的支持態度。
雖然軍隊管理地方事務和民主的相關性土分值得懷疑,不過政治是一個需要經常更換幕布的舞台,應時順便才能遊刃有餘。
第一,美國的大腿是粗的,第二,蔓昂的距離是遠的。
蔓昂的軍事政變使控制外省和邊區的軍閥受到鼓舞,那就是他們也可以使用自己手中的軍事力量,爭取更多的權力和利益。
如果民主自由這種時髦的招牌有些用處,那幺把它舉起來揮舞一下也沒有什幺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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