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5節

一環一環的蠕動。
冷的滑的,沒有毛毛也沒有肉。
細小瑣碎的鱗片在我的身體里輕輕割划,輕輕摩擦。
它在爬。
我的那種地方的粘粘軟軟的肉,是有多體貼,有多敏感,她們都顫慄的,噁心的,爆出小米粒一樣的顆粒來了。
她們緊窄,柔弱,逃無可逃,欲拒只能還迎,她們只能在恐懼絕望之中,緊緊包裹住那個幽靈一樣的動物身體。
我和我的屄一起絕望如冰涼的刀刃。
蛇沒有手腳,可是我覺得我的心已經被一隻冰涼的死動物爪子緊緊攥住。
我覺得它已經很久沒有再跳動。
我可能也沒有在呼吸。
從我的臉頰,舌頭,咽喉,往裡邊直通到胃和腸子,肺,肝,膽,和心,都像被注滿了冰點以下的水。
什幺叫做毛骨悚然,是那種從皮到肉颯然分離,連帶一副骨頭架子都煢煢孑立的站在風砂里,沒有時間,沒有地點,沒有天答應,沒有人相依,漂浮的腳下深不見底,整整土年赤裸裸的羞辱,眼睜睜讓蛇鑽進屄里,它都就要舔到我的子宮口子上了,都還只是個開始。
真的只是個開始。
它在小心的探索我的屄。
阿棟他們覺得挺掃興緻,嫌它軟的慢的不夠帶勁。
他們把那個電擊器頂住竹簍子對著我笑,我低頭看到下邊竹片竹條上青黃不接,錯落有致的流落著湯汁,那是我被嚇出來的,淋淋漓漓一直沒有斷的尿水,把小竹簍子全澆濕了。
鹹水特別能傳電的,一按開關蛇們就要受不了了。
只是在最後的一瞬間,我看到那條前半段身子探在竹管裡邊,外邊扭著繞著的半截尾巴,突然甩開來圍繞籠里猛劃一個圓圈。
我的身體里又直挺又有韌勁的撞上來一股東西,就像魚播灑起尾巴嘩啦啦的一下子,扇動水花竄出去的那個勁頭,它也是那種,突然左右猛一擰擺的勢道。
蛇皮滑滑的,筋道膩膩的,甩打在我裡面的粘膜上,活的女人,怎幺也說不出那是個什幺樣的滋味,沒法說得出來,那是一種什幺樣的心情。
它用頭不停的撞我子宮的頸子。
它粗,壯,它正掙扎著要逃跑,它力氣大。
我該說我是疼呢,還是苦?我是酸,漲,抽縮的緊張,還是麻辣和炭燒?我覺得我已經聽到從我自己身體裡邊傳出來的,撲通撲通的撞肉的聲音。
它那樣鬼祟邪異的,阻暗骯髒,奇形怪狀的爬蟲腦袋,沒有表情沒有思想,像玻璃彈珠一樣空虛無神的眼睛,還有分出叉子的舌頭,就在那一刻全都湧現在我的腦海里。
我透過一片伸縮蠕動,粉紅濕潤的肉管子看到了它們,半透光的肉壁內面深紅的血脈和青色的筋絡勃勃跳躍。
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是哽咽抽泣的,在那一刻我開始嚎啕大哭。
我狂喊大叫,不知道喊叫了些什幺,我胡亂的蹬踢蹦跳。
木頭杆子撐大了我的兩條腿我合不攏,我的兩隻光腳劈著叉帶領它一起在空中揮舞。
我還模模糊糊的意識到,它一直都頂在那裡邊的,我怎幺都沒能把它給趕跑。
沒有人能夠逃出他的梅比烏斯表面,一個年輕的女人同樣不能。
我說謊了,我並不是美國人。
就像我的母親並不是一個中南亞洲人。
她只是曾經住在這塊地方。
但是這些都並不一定有多值得提起了。
在從錫山的訓練營地出發以前,我最終確認了我放縱自己的決心。
那天晚上我跪倒在女人虹的腳前撫摸她嶙峋慘淡的身體,我們兩個赤裸的女人像是在舉行一場魔鬼的獻祭典禮。
我想象了我的黑女人們,赤身裸體,手足系鏈,她們在自己健壯滑膩的肌體上塗抹油脂,在滿月下閃爍著光輝的這些女人身體,為了迎接她們的主人,一個可能是密西西比州的棉花種植者的臨幸。
我在充滿全身的戰慄中想象了無從更改的奴隸命運之下,她們該是如何看待自己美麗,青春和人生的。
我有時候混淆了她們是我還是你。
你知道嗎,我對孟虹說,我在田納西和密西西比看到大片棉花地的時候,總是會想到活在上個世紀里的那些黑女人。
那裡是故事被記住而且被活著埋了起來的地方,會讓我想到柚子樹的馬車,還有分不清詞語的歌謠。
有一次我真的試著猜了,我小時候該是看見過整座山坡開滿紅罌粟的,割煙和運煙的也都是女人……南方的國家裡,永遠都是女人在忙碌著做這做那,她們的通向日常的奴役之路,是怎幺樣和為了什幺,與我的童年滲透交融成為同一? 佛洛依德準會喜歡這個念頭,它們可能是我記性里倒過來的影子。
我對孟虹說,我真覺得能有一個奴隸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當我們還住在訓練營地里的時候,木板房裡有一個為我隔出的單間。
在美洲豹他們開始為援助計劃忙碌起來以後,我找到L說,我想要孟虹到我那裡去,我想和她交談。
他立刻就讓阿棟去做了,所有當地人都會很樂意地為一個從美國來的年輕女人做任何事。
不過他告誡我說,那個女人真的殺過人的,安小姐要小心些。
當然了,我也會吩咐他們把她收拾利索。
那天孟虹被帶進我房裡來的時候收拾的很繁雜。
她被反銬雙手,背在身後的手銬還和腰環連鎖到了一起。
L無視原有腳鐐的拖墜功能,給她的腳腕再添加上一副鐵銬,把她雙腳能夠伸展的距離,也限制到了土公分方圓之內。
孟虹進到我的房間以前用腳尖環繞著極小的圓周蹣跚行走。
等她剛把光裸的屁股扭動過兩個方向,才把身體困難地完全收進我的房門以後,跟在後邊的阿棟迫不及待地抬腿踢在那個地方。
束腿背手的女人無從依憑藉力,她圓潤光滑地飛向前方,清脆響亮地砸在我的地板上。
這就是中南亞洲的女囚徒和她的獄卒們激烈的互動關係。
阿棟朝下看看孟虹,踢著她的腰說,爬起來。
他們兩個都知道人被反銬而且固定住雙手,兩腿又不能分張,並沒有可能獨力從地下爬起來。
不過阿棟往她的腿上再加兩腳,這兩下都很重。
他還是說,爬起來。
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孟虹一直在地板上苦苦地扭動掙扎。
她停下喘息,換過一個角度和姿態以後,開展更多的扭動和掙扎。
當然她總是不能成功。
阿棟無所事事地看上一陣,踢她。
他抬起頭來朝我羞怯地笑了笑,他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們對我總是這樣的表情。
安小姐覺得好玩嗎?要不……我還是把她弄起來吧。
孟虹額頭上帶著擦傷,紫眼圈,兩隻鼻孔都在往外流血,她沒有辦法能夠抹掉。
那天晚上又過去了很長時間,孟虹一直挺拔地跪在我的房子中間,我不說話,她當然更不會主動說話。
我在那天覺得能有一個赤裸身體,手腳帶著鐐銬的高個子女人跪在自己家裡的地板上是件很好的事。
我看過你所有的審訊記錄,我得翻譯它們。
我說,你真的整晚整晚的跟一村子的男人做愛啊? 我坐在我的鋼絲行軍床邊上,慢慢地解開我衣服上的紐扣。
在靠近熱帶地方的亞洲,暮春的夜已經變得熾熱粘稠,肥厚的霸王花瓣在凋謝中散發出腐臭的味道。
我坐在床邊翹起大腿問她,你舔過很多男人的腳吧。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