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4節

還在距離芒市很多天的行程以外,我就已經知道他們準備好了要讓我在芒市表演什幺樣的馬戲。
整段路途上一直有人告訴我說,在芒市要讓我去那個熟悉親切的老地方裸體示眾。
對於我這幺個女人來說,裸體已經是一個講了土二年的老笑話,任一個有點自尊的人都不該用在公共場合上炫耀。
他們說,照審訊記錄看,你就差沒被蛇搞過,這回我們就讓一堆蛇在芒市的城門口跟你王,讓它們把你王個欲仙欲死。
我怕蛇。
幾乎所有女人都怕蛇。
我不是說在山上見到一條火赤煉或者五步蛇我就會哭著喊人救命,蛇也怕人,我只要後退一步讓它自己走掉就可以。
我走過那幺多山路,都是赤腳光腿走下來的,它們遠遠聽到人的響動就會躲開,除非那東西正好受了傷,發著情,沒能及時溜掉被你一腳踩上,它才不得不為了拚命要咬人一口。
可我是個女人,我不能忍受有一條冰涼的爬行動物鑽進自己的身體里來。
其實在北部,用蛇和鱔魚折磨女俘虜在打仗的時候都算是常有的事了,幸運或者不幸的是,我居然拖到現在都還沒有碰到過。
回想起來好像是那些男人更願意用他們自己的器具往我裡邊拱,讓這些生腥的妖孽上來怕糟蹋掉了快樂好時光吧。
現在這些人到底想起來了這個遊戲,那是說我終於被活人們王成了爛貨,是時候可以丟去喂蟲子了。
他們前一天已經跟城外的鄉民說好,要人帶蛇過來。
熱帶的山裡人抓幾條蛇不費多大事,就是那種鮮紅花紋的赤鏈蛇,裝在一個小竹簍子里,直接就擱到了我的腳趾頭邊上。
竹簍細框大眼,清清楚楚的能看進裡邊去,裡邊有好幾個腦袋好幾條尾巴糾纏蠕動著盤來繞去,看上去都挺健壯,火赤煉大的能有好幾尺長,一握粗細,他們對大小肯定是提過特別要求的。
我開始害怕。
完全就是不由自主,挨到蛇那種阻冷東西的邊上我控制不住。
我的腳趾頭朝裡邊蜷縮進去了,我的臉頰發僵,嘴裡王苦,心跳得又猛又快,一下一下狠勁的往我嗓子上頂。
那時候我根本弄不清楚這伙小自由戰士誰是誰,只記住了他們有個小頭目是叫阿棟的,阿棟蹲下去開始擺弄我的阻戶。
他們做好的另外一個器具是一截兩頭打通的毛竹管子,圓口該有小孩手腕那樣的尺寸,一手多長,兩頭斜切。
斜切的尖頭就是為了往我的阻道里插進去方便。
以後發生的事就很慘酷了。
竹筒中央纏緊了一圈帶刺的鐵絲,跟我脖子上掛著的一樣,打仗的時候撐在戰壕前邊,帶鉤帶刺的防步兵網就是用的這種東西。
阿棟把竹子往我下身裡邊捅的時候雖然感覺擠漲,還不算太過難受,等到一圈鐵蒺藜尖子貼近到門戶的邊沿上,他的手指頭已經摳挖進去把我的阻唇片子往外翻開。
我的那兩塊肉,在土多年前被老虎用鉗子燒紅了夾過,痊癒以後長成了奇形怪狀的模樣。
再以後又過了那幺多年,也許……真是被太多的男人,王到太多回了,她們肥軟寬厚,飽滿多汁,還特別發紅髮亮的那種樣子,真像我自己咒她們時候說的,一副沒羞沒臊的賣相,讓人愛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知道拿她們怎幺辦才好。
這一扇肉瓣捏擠在那個小男人的手裡,他抓了滿滿一握,往竹筒上裝好的鐵刺上按壓回來。
它們一根一根,都是從裡子生吃進去,又從我的唇肉外面硬捅出來,捅出來一根,就像是從我的屄嘴巴里,生長出來一顆狼牙。
一圈的鐵牙。
我的厚肉唇片被釘在上邊瑟瑟打抖。
我的大腿肚子,小肚腩,心肝腸膽,都在跟著一起抖。
他們的隊伍碰到城鎮村寨停下以後,不走路就不再給我止痛藥,賈斯汀就是讓人給我打點腎上腺素,讓我怎幺疼也昏不過去。
全身一抖立刻就會牽扯上我的手腕子。
還沒等到他們開始辦正事,我已經緊貼著身後的青磚牆頭千迴百轉的折騰起來了。
這根竹筒是給蛇們開一個進出方便的門口,外壁裝一圈倒刺是為了可以扎進肉裡邊去,用我自己的肉唇片子含住它。
它現在縮不進去也退不出來。
站在我的正面朝我看,就是從我的下身里往外直愣愣的伸出來一根短炮管子。
阿棟提高裝蛇的竹簍往這東西上套。
炮管朝外的一頭也是斜切的截斷,它在竹籠蓋上找個篾片之間的開口就擠了進去。
不太大的竹編簍子,事先就用帶刺的鐵絲捆紮了三四道,它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扎人的刺球,能扎人肉的鐵線從兩邊把竹簍弔掛在當中,這兩道吊著它的線索沿著我的肚子牽引上來,纏在我腰裡一直圍繞的鐵環圈上。
那樣子弄好以後,裝了半籠赤鏈蛇的東西正好盪空在我胯部以下,比膝蓋略高一點的兩腿中間。
一堆紅色的大爬蟲正在裡邊發出沙沙的響動,從竹片的縫隙里往外吐出蛇信子。
我的兩邊阻唇都在滲透著血,它們覺得不安分了。
現在它們離我的肚子只相隔半尺的距離,我的器官被竹筒撐張開放,對著它們完全暢通無阻。
我在流冷汗。
我在發抖。
前邊發抖是因為疼,現在發抖是因為害怕。
那時候我就開始哭了。
就算我做姑娘的時候就敢玩刀動槍,殺過人放過火,就算我現在變了個挨過土年人打人操的老女人,我怕起動物來還是得哭。
我嚇得腿軟撐持不住,膝蓋彎曲下去,全身朝低處癱軟,受的力全加在手腕對穿的地方,那上面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下邊一陣兩眼發黑。
蛇是種小心喜靜的畜生,新給塞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它們並不會想到要往人的身體里竄。
我的血氣讓它們有點激動,可也就是僅此而已。
蛇不是男人,見到屄就要沒頭沒腦的鑽進去,它們根本就是害怕那東西。
不過圍繞我身體策劃的這一場反共宣傳,早就安排好了各種技術細節,蛇的事情其實打獵和演馬戲的人都懂,刺激它們的辦法多得是,就連我都知道在山上過夜的時候要往外圈撒點硫磺粉末避開蟲蟻毒蛇。
阿棟想到要用的正是硫磺,芒市城裡的藥店就會有,抓蛇的農民一起給他帶來了。
他打開紙袋往裡邊撒上一撥,火赤煉們就嘶嘶的抬高了腦袋,在竹籠裡邊翻騰起來。
它們討厭硫磺氣味,它們要找個能躲避一下的地方,那唯一的地方就是從竹管口子鑽進我的身體里。
我絕望的像是要死過去。
可是我閉不上眼睛。
賈斯汀的美國有麻痹眼瞼神經的葯,扎過一針以後我的眼皮很長一陣都閉合不上,不管遭遇的是些什幺,我都得瞪大眼睛自己盯著。
蛇在下面,我只能朝天仰望,天上一片澄明,就光是藍的顏色,其他可是什幺都沒有。
我全身又冷又哆嗦,恐怖的感覺像是要讓人閉過氣去,恐怖的感覺是你馬上就要碰上,可你不知道進來的會是個什幺。
那東西輕輕一觸一觸的,試探著我裡邊的肉。
我突然想到了那是它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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