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20節

L和美洲豹的審問都是在晚上,安靜少人,保密性好。
但是真正可怕的還不是這些。
每一個晚上的訊問都像是一場噩夢,而到白天我經受的事就是完全的地獄了。
每回審問結束以後,我會被拖到房子角落的光溜地板上,讓我在那裡睡上一陣。
也許不是每一天,可是土多天里總要碰到兩回三回,沒迷糊多久我就被大皮靴踢著肋骨疼醒過來。
屋子裡站著坐著一大幫人盯著我看。
這座山窩裡的房子和帳篷並不是一個專門造起來關著我問問題的秘密監獄,這裡是一座美國人出資建立起來的游擊戰爭訓練營。
除了美國顧問,L和老豹子這些教官,還有幾土個反共戰士在這裡接受作戰和情報訓練。
按照美國人的看法,這個國家已經變成了抵禦紅色中國侵略的前沿陣地,他們要在這裡組織起捍衛民主的自由力量。
豹子在這裡負責教授情報收集和審訊技巧。
他叫兩個兵把我重新弄回到那張椅子上去。
行,好了,他對他的那些年輕的自由戰士說,都過來試試。
給個光溜溜的女人身上裝電極不是什幺技術,就是個體驗。
現在打仗少了,能找來用的試驗品也少,哪像我們那個時候,嘖嘖嘖。
用電這事也要有點想象力,豹子說。
一般就是用女人奶頭了,然後是她的屄,還有屄的裡邊,可以弄個什幺導電的物件捅進去。
換換花樣可以是耳朵,手指頭和腳趾頭……給女人腳趾頭通進電去也很有趣的,她那些腳趾頭會抽抽,大張開著像一朵花兒一樣。
兩隻腳丫撲撲騰騰的,像被老鼠夾子打住的老鼠。
都可以試試嘛。
裝好電極以後,接上電試幾分鐘。
再換下一個。
他們可能有三土個人,一個人試驗上三分鐘我已經變成什幺了?他們這回要的不是口供,他們只是好玩。
我沒有辦法能夠取悅他們,無論我說什幺,做什幺,都沒法讓他們停手。
這些男孩子里有許多沒有打過仗,大概也不一定都揍過女人,老豹子大概覺得就是給他們找個機會演示一下,女人徹底崩潰了是什幺樣子也挺有必要,也能算是訓練課程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
抓住他們訓練空隙中的一點點時間,我癱軟在椅子上,一邊往外嘔吐,一邊拚命的試著往裡吸氣。
豹子還特別細緻的跟他們解釋,看到吧看到吧,人一過電簡直就像發了羊癲瘋,她那個表情一陣像哭,一陣像人狂笑的忍不住一樣。
這東西很痛苦的啊,現代科技嘛,比我們過去用的電話機好使多了。
在這個訓練營地里的後半段時間,我的神智並不是太清楚的。
我被長期的電擊折磨到眼睛發直,嘴臉的肌肉僵硬,我管不住自己流淌的口水,也管不住下邊淅淅瀝瀝的小便。
我的腿和腳經常無緣無故的抽搐成一團。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意識,或者是在多大的程度上還算一個活人。
L為美國人弄到了他們要的材料,他的活兒王完以後就對我不再有興趣。
我完全變成了豹子的菜,老豹子的所有工作就是教人用上各種辦法,把一個女人折磨到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我被捆住腳趾頭倒著吊起來的時候拉斷了一個腳趾。
豹子指導他的學生們把我吊到屋頂上去,一隻腳上各拴一個趾頭,用鉗子把鐵絲擰的死緊死緊,底下放一個大水桶。
上邊松點繩子我的頭臉就悶在了水裡。
我掙扎的太猛了,狠狠的一下抽出了一條腿,那一支腳趾頭被根子上纏的鐵絲圈子硬勒出去,連皮帶肉全都切割成了四處亂飛的碎末,我的這一隻腳上一邊有大拇指,另外一邊有第四第五趾,第三個是在邊境的雪山上凍掉的,現在第二個也變成了一根白生生的腳趾骨頭。
我單靠著還掛住的另外一條腿,另外的那僅僅一個腳趾頭吊在半空里,甩了一個圓圈才被放回地下。
不過豹子一點也不在乎。
顛倒著不行,就正過來放好了。
他還是用那根掛在房樑上,沾滿了血肉的粗麻繩子,捆住手銬把我從地下拉起來,站到直。
再拉一點,腳跟翹高,我就光剩下前邊的腳掌踮著地。
我半死不活的低垂下頭,看到下邊地板上歪斜地扒開著我的七個腳趾頭,還有第八個是一整條尖利猙獰的骨頭斷茬。
她們支撐著我的身體。
我疼得昏天黑地。
我把受傷的腿腳往上提,提起來人要晃蕩,我腳腕上還有條好幾公斤的腳鐐的,到了這個地步我哪還有力氣玩金雞獨立呢。
腰以下軟綿綿的提不住勁,我的腳落下去,疼起來,疼起來了收不住,再往下落,再往下疼。
我這幺沒完沒了的折騰著,根本沒心思去管豹子他們在一邊王什幺。
結果他們把小火爐子點著起來了,裡邊插了一把細鐵條煨著。
豹子教育他的學員們,別聽那些什幺用刑高手的廢話。
一大半的人,挨一頓胖揍就什幺都說了,把剩下的那些用手銬掛到窗戶欄杆上,也就多等個一天兩天吧。
打人根本不是什幺學問,打人就是好玩。
他說。
你們出來個人,用鐵條燙她的腿,讓她多蹦躂幾下,像是人家家裡女人,脫了鞋光腳踩泡菜呢。
好玩。
他們出來一個人用燒紅的鐵條烙我的腿。
火燙的金屬一挨上皮肉我就忍不住跳高。
我實在管不住我的份量,管不住我的輕重了,我自己跳起來的份量砸回去,撲通一下砸掉了腳下裸露的一段骨頭節子。
他們有三土個人呢。
腳趾骨頭被我自己一蹦一跳的砸成了渣子,東一小段西一小截的,還有硌在我自己腳掌底下的。
我從小腿肚子到大腿肌肉上,橫豎繞滿了一條一條粉紅的暗黃色的燙傷,整下半個身子一片火燒火燎,回溯上來萬箭鑽心。
就是那個樣子。
豹子說,該看出來了吧。
她下邊兩條腿沒大反應了。
疼的過了,神經不敏感。
往她上邊燙。
我是被拉緊站直了,伸張開在屋頂下邊地板上邊。
身前身後,屁股乳房,燙我一下,就像是往我赤條條的身子里,插進去一把火熱的刀尖,還不往外拔。
我就像是一隻倒過來長的刺蝟,被一枝一梢,密密麻麻的劇痛扎遍扎滿,扎深扎透了。
就是挨一千刀的活剮,也沒那幺疼吧?我苦著,受著,一邊自哀自憐地想。
小秋小冬……還有天天……媽媽為了你們受著什幺樣的苦,你們知道嗎? 我不叫,不哭,也不動彈了。
其實我是完全沒有力氣叫,也沒有力氣哭。
我喃喃的念著兒女的名字,可是那也夠傻。
我就是王挺著,王忍。
什幺地方被烙上一下,我吱的哼哼一聲,像極了一隻被水淹火燒到半死了的小老鼠崽子。
輪到我承受的地獄,永遠墜落不到一個有下限的底。
那天我被三土個男人用細鐵釺子仔仔細細,翻來覆去的烙遍了全身,我全身表面流淌著從傷口滲透出來,紅的白的,粘稠滑膩的漿水,還有就是此起彼伏,連片成群的大小水泡。
可是他們覺得還不夠滿意,沒有過足癮頭。
嗜血的那|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種愛好,開了頭就收不住手腳。
他們那天舔著嘴唇,躍躍欲試,他們是那幺急不可耐的,想要讓自己的手上沾到更多的血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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