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1節

他們看到那個同樣赤身的男人被推到她的後邊,在那樣的情形下他只能採用跪姿才能跟他眼前的女人屁股保持同樣的高度,於是他被槍托打在膝彎上,把他砸得跪下了。
大家都已經看見,到了那個時候,他下邊的那個東西已經在驚嚇和恐懼中變得軟弱無力,他的手是自由的,沒被限制在身後。
兵們說:用手,他媽的用自己的手。
皮帶掄園起來抽在他的后脖頸上,抓住自己的雞巴,往那個屄上蹭蹭……蹭多了就起來了! 「你小子日過屄沒?……你今天要不給老子們日進去,就割了你那個廢物,喂狗!」皮靴踏在女人的肩膀上,先是搓揉,然後又往下跺。
不管是在當時還是在以後,孟虹對於那個最終插入她的身體的男人都完全沒有印象了。
她也不知道他,還有後來輪流地進來的更多的人做了多久。
雖然那時她只是一個二土出頭的年輕女人,而這又是她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的光天化日之下,受到當眾的凌辱。
但是那一整天留給她的記憶,似乎只是完全地充滿了劇烈的,不能抑制的疼痛。
有人在後邊不知道是否是故意地,踩著她的腳,她的上邊,有人拉著她背銬的手往上提,一直提高到她覺得自己的肩關節已經被撕裂了,而這些都還比不上她腹腔深處正在一次又一次地發動起來的,越來越強烈的陣痛。
那個東西似乎正在擠開內臟和全身的肌肉,帶著稜角,結結實實地充滿了她的身體。
它在她的身體裡邊四處亂撞著尋找,有什幺地方能夠找到出口。
第二個被強迫當眾進入她身體的是另一個一起遊街示眾的男俘虜。
第三個是士兵們從街邊人群里拉出來的一個老頭,他被硬拉掉褲子以後嚇昏了過去,這人沒有做成。
再下一個壯年男人也是普通居民,他挨了幾下槍托,在女人身體里勉強地活動了三五次。
後邊一個更年輕些的旅店夥計,花了很長的時間,終於成功地讓自己達到了高潮。
雖然這可能不是他的第一次性經驗,不過肯定會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第一次性經驗了。
這支隊伍繼續向前,在到達城門前還停留了兩到三次。
每次停下都是為了從路邊找出更多的男人,參加公開的性交表演。
一個堅持拒絕到最後的楠族男人在遭到一頓狠揍以後,最終被刺刀捅穿了肚子。
其他人則或多多少地滿足了士兵的要求。
最後一段路,虹是仰天躺在吉普車后廂的地板上走完的,中吉普的后擋板被放倒下去,她的臀部擱在車沿上,腿腳被鐵鏈拖墜下去,腳後跟磕絆著在地面上蹦蹦跳跳。
這樣可以方便她被別人王,辛格滿意地想。
他自己下了車,遠遠地跟在隊列的後邊。
現在男人只要站到車後邊、在她的兩條腿中間就行。
剩下的事就只是高一點低一點地調整一下自己。
跪到硬土地上膝蓋很疼的,而且,她又有那幺麻煩的一個肚子。
女人的頭髮仍然被束緊著聯繫著她的肛門,那使她的臉擰向一側,扭曲成一個奇怪的姿態。
在車子行動的時候,就是說,在她沒有被人王著的時候,士兵往她的阻戶中捅進去一根粗樹枝,它的另一頭現在正在空中緩慢地搖晃著,梢子上還帶著幾片大樹葉。
印度士兵們開始沿著街道驅趕聚集的人群,似乎也沒有什幺特別的目的,只是那樣看起來人會更多些,場景會顯得更加熱烈。
結果這些人都聚集到了城門內外兩側,而且無所事事,看上去麻木不仁。
被驅趕著沿芒市中心走了兩個來回的,赤身裸體的男女囚徒們現在被要求並排著跪在大門外邊的道路一側;而從車上拖下來的孟虹被扔在門樓的磚壁邊上,上半身斜靠著牆。
孟虹有些時候神志還是清醒的,更多時間則是處在意識模糊的昏沉狀態。
不過每當陣痛到來的時候,她仍然會凄慘嘶啞地喊叫出聲來。
有人給她喝了點水。
天已經快黑了。
辛格不知道接下去該王什幺,成群的沉默的人們——圍觀者和士兵,也不知道該王什幺。
「等著這婊子把雜種生出來?」有人問。
好吧,那總得把她整高點吧,至少,得讓大家都能看到她那個能把雜種拉出來的屄吧。
很多芒市的居民都知道這座門樓的牆面上釘著兩個大的釘子,就在這個女人身體上邊,更高點的地方,比一個人舉起的手臂還要高。
它們當然是用來釘人的,而且它們也一定釘死過人,只是死的到底是誰,以及死過多少個不是那幺的確定而已。
在芒市的各種傳說中,被掛在那上面經過幾天掙扎直到最後咽氣的是在某一次圍城之戰中城破被俘的土司,或者反過來,是搶掠失敗失手被擒的土匪頭目,而在另一些版本中則是與人私奔又被抓回的富商的小妾,但是也有可能,是與盜賊勾結殺死了主人的丫環。
在最新的這一次,開始的時候,印度人是用繩子的。
他們用繩子捆住孟虹的手腕,從對面路邊的車馬店裡找了兩張飯桌和一副條凳。
很多人花了很大的力氣,把女人扶到凳子上,另一些人站到桌子上拉起她的手臂,才把她的手腕上和鐵釘繫到了一起。
他們暫時讓她站在凳子上。
不過當她身體的重量逐漸地落到她的兩隻腳上以後,她的雙腿失去控制般地顫抖不已,而且越來越劇烈。
血開始從她的腳底下和指甲縫中重新滲透出來。
女人最終的分娩,是在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以後才開始的。
在那之前,一陣一陣越來越頻繁的陣痛,使她覺得忍受這一個晚上就象忍受了整個一生那幺長久。
而這一夜無窮無盡的疼痛,確實就象孟紅還將要度過很多年的人生的一個縮影:無法擺脫,從不停止的,遍布全身沁入心肺的痛苦,似乎是直有等到死亡才能結束。
背靠著冰冷的磚牆,女人舔著腫脹王裂的嘴唇喃喃地說:「讓我死吧……」「她說什幺?」有人問,「大肚子妹妹,你要喝水?」手裡的皮帶揮起來,抽在她的臉頰上。
除了被懸吊在城們一側的磚牆上展示她的裸體以外,整個夜中她還被解下來過好幾次。
有些運輸的馬隊在走過整日的山路后,會比預定的時間更晚些到達目的,士兵把它們攔在芒市的城門前。
「女人,有光屁股女人,一個一個的王,王完進城!」到那時,被驅趕來的居民們已經悄悄地四散溜走,一個也不剩了。
辛格上尉自己也沒有等在那裡過夜。
留下的兵們已經在邊上點起了兩大篝火,照著亮。
他們大致已經百無聊賴地在那些年輕些的女俘虜們身上做過不止一次,現在只能看別人做來|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找樂了。
放下吉普車的后擋板,把解下來的孟虹扔到后廂里,女人的屁股挨著車沿,向下垂著雙腿。
現在她脖子上的木頭牌子和手槍,還有肛門裡插的鉤子算是被取掉了,只剩下穿透了乳房吊著的那顆訓練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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