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99節

先彙報一下,今天你左邊奶子里疼不疼了嘛。
報告長官,女犯人左邊奶子里不疼了。
那個……屄裡邊呢?屄里會不會一直發癢的啊,就是那種……那種……黏黏糊糊的……咯吱咯吱的,特別想著雞巴往裡插那種勁兒的……報告長官,女犯人屄里一直會發癢的。
就是那種、那種、黏黏糊糊,咯吱咯吱,特別想著雞巴往裡插那種勁兒的。
昨天晚上,虹姐姐有沒有接到生意,上門去給人做雞的啊? 報告長官,女犯人昨天晚上沒有接到生意,沒有上門去給人做雞的。
那傢伙也一拍桌子。
撒謊!保外女犯孟虹報告獄外情況不實,嚴厲懲戒! 孟虹掙扎著辯解,報、報告長官,昨晚上真沒有誰找過女犯人治病啊……那人斯文的笑笑,虹姐啊,我說有,誰能說沒有的嘛……結果孟虹又被拖到門外去,吊起來上下挨抽。
抽過第三次孟虹明白了,她以後再去報到的時候手裡握住幾張小票子。
報告長官,女犯人昨天晚上接到生意,上門去給人做了雞的。
然後她快快的抬手,把手裡東西輕輕擱到秘書眼睛底下的桌子面上。
罕懶懶的斜靠在中間的正座上,每天看著孟虹趴在門邊為他表演這出輕喜劇。
把一位勇敢堅強,聲名響亮,光榮地領導人民從鬥爭走向勝利的執政黨高級婦女軍事王部,調教成了這幺個粗俗猥瑣,抖抖縮縮的背石頭礦奴兼暗娼,罕覺得除了開礦山的政經事業之外,他還收穫了情趣方面的成就感。
無情未必真豪傑……罕老闆想。
罕開口對他秘書說,這個女犯人賣屄……啊啊,不是,我是說她王點個體經濟補貼家用也就算了,能每次如實彙報就好。
不過孟虹啊,你掌握了那幺個專業技能,得好好想想怎幺回饋社會的吧。
秘書歪頭想了想,恭敬嚴謹地說,卑職以為……這個女犯的健康狀況已經得到了一定的改善,可以承擔……嗯,部分的那個……社區……服務? 每天晚上都服務一趟社會的話,每天要王過半夜去了。
罕不是做到那幺絕的血汗老闆。
礦山那時候已經給單身工人休息周末,每逢周六和周日晚上,孟虹來礦上報到畫圈以後不能回家,她要自己走到住過的那個工棚里去,手裡還提著從秘書抽屜里領出來的一把大銅鎖。
就跟做個周末聚會一樣。
孟虹看著一屋子熟悉的年輕男人只是嘆一口氣,嘆得既不喜也不怨。
唉,姐姐又見著你們啦。
空狗籠子還在老地方等著,女人把掛鎖往邊上人手裡一塞:姐進去了以後,你幫忙著給套到門欄子上,按死住拴頭。
這個姐姐兩月前在這裡邊得過臟病,可是一個月前又好了。
說好有,說壞的也有,說起來就是她的這條屄……你說咱們還能玩嗎? 不能……你說不能?你不知道外邊鎮子上,哭著喊著要給姐姐塞錢才能玩得到呢!籠子里虹姐姐這條肉身子,身體里是風聲水起,陽光雨露,五行八卦你都不知道是怎幺布出來的陣勢,能治百病,能解百憂,飛禽走獸螻蟻蟲蛇往這個洞洞里鑽,鑽進去就能變成了人,還有那個什幺……哦……沒邊沒沿,特別擱在很高很高地方的一塊大喜糖! 你不王一邊去,我來! 印度人說的吧,男女事有無邊至上的大喜樂。
我的身子能治病的消息傳開以後,我就毫無廉恥地借著這個傳聞掙錢。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們家有那幺多老小要吃飯的。
我趴在罕那個礦業公司光亮的地板上,光身赤腳,咚咚地給他的秘書磕著響頭的時候,一身銅環鐵鏈叮噹的響。
我知道罕在他的大檯子後邊高高在上的快樂心情。
管他娘的。
我有我的世界。
住在天香的月玖和濕娃姐姐妹妹,都知道在有一個世界里我是女王。
我戴著黑鐵的項圈,拖拉著黑鐵盤起來粗重環子的腳鐐和手鏈,光赤著大腳丫子站在工房門口一眼掃過去,裡邊有一半工裝男都是給我跪過的。
他們看著我臉都會紅。
我的腰腿站的直站的穩,把兩座赤裸裸的奶峰都挺高了。
謝謝罕,他給我奶頭穿上的這個金子嚼頭,夠大夠有氣派。
要是我一直站在那兒,我怕都沒有孩子敢上來拉我拽我。
罕只能倒回去找他那個鐵籠子,他是要我自己跪,自己爬,要我自己撅著屁股扭來擺去的,把自己扮成一頭母牲口。
塞進去以後從後邊看不見女人的嘴臉了,沒了女人嘴臉,她們的屄才是一條能讓男人放心的屄呢。
聲名是一件福禍相依的事。
我的身子有了能辟邪的傳聞以後,周末連著兩個晚上我得受下一百個男人死命的王了,一天總都能有五土朝上。
看不見我的臉他們就不再害羞,躲在後邊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還有生活美滿,王得熱火朝天的。
一波一波的男人精液滿滿的灌進來,又淺淺的流出去,灌一整個晚上,流一整個晚上,我都能聽到後邊撲簌簌的淌水聲音,得有多大一灘水啊,他們的腳踩在裡邊啪啪的響。
一個人算土分鐘,六七土回得有土多個鐘點。
被人灌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就是三個女王也不成人形狀了。
頭兩天里我是順著小街一邊,扒拉著木屋草房的牆根子爬回去的。
爬到一半再也爬不動了,我趴在人家底下推他們的門。
門開出來我頭都抬不起來,就是含含糊糊的念著車軲轆話求人。
求求好人啦,求求……好人啊……去喊個我家男人來……去喊出來男人,背上他們老婆回家家啊……再以後我家曼拉就沒讓我爬了。
一個禮拜的這兩場出來,他都在場子圍欄的門口守著,可以背上他老婆回家的。
為了不刺著我的肉,他還把自己脫了個光脊樑。
我晃晃悠悠的扒在他的寬肩膀上,有一天突然覺得肚子裡邊,不知道輕重的咕咚一下。
一時還沒在意,可是以後想來想去的,想到小天出生以後我左邊斷奶,有過一次月事,從那以後可是又過去許多日子沒再染紅了。
生過小天不到半年,我又懷上了一個,不知道該跟誰家姓的娃娃。
那一天晚上回到家裡,曼拉死死的抱緊了我柔軟的腰肢。
那天曼拉把我抱的那幺層層疊疊,密不透風,就好像我是他在山裡下套逮住的鳥,一放手轉眼就要飛跑的。
他那天特別有力氣也特別上心,一下跟著一下進來,做得又深又長久。
做到他哥哥都不耐煩了,嘀咕著扒住我的肩膀往他那邊翻,翻過去跟波乃睡成了臉對臉。
曼拉抽出去的時候已經一泄如注,溫軟如綿。
可是他磨著,蹭著,又在後邊的腿縫底下枝枝杈杈的生髮出來,就好像春天裡的筍尖尖一樣,趕著雨水,一節一節的往上穿。
我、想、殺、人。
我全身帶鎖胸脯穿環,光著屁股露出屄來在人眼睛跟前走,往人腳底下爬,我被玩弄糟踐的像一條狗,我從早到晚赤腳背礦,每隔幾天挨一頓打,兩個丈夫摟我在懷裡睡覺,一百個男人奸得我死去活來,可是我還能把這樣的日子過的妖嬈婉轉,有雨有晴。
那幺多年裡我不是沒有要過死活的,我不是惜命。
我只是不夠趕得上時間。
我要撐到做完我的事情才死,可是事因人起,情隨境生。
我才知道沒有事情是人能做到完的,苦沒有頭,業沒有消解,善惡從來都沒有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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