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沒有人整天拉扯,裡邊的傷應該也是收住了口。
反正手銬不用再整天戴著了。
他們三個人都是挺高大的架子,橫著放倒下去頭頂朝牆,從反面看過來大概就是六隻三對精赤的大光腳丫子擺開一排。
中間那對細長點的,秀氣點的,有時候抬起來擱到邊上的粗毛毛腿上,磨磨,蹭蹭,擱過那邊擱過這邊,她腳腕上牽連著的粗鐵鏈條拖過來拖過去,把排開的腿腳繞成了一堆。
孟虹下身長出的泡泡開始消了。
孟虹肚臍以下的三角地帶是一塊招人看的廣告牌,大家都眼看著女人腿根上小肚子上層層疊疊發作起來,像滿山開出來的杜鵑花一樣熱鬧火紅,沒想到季節過去,這幾天早上再在礦洞門口看她那個屄,下邊兩瓣飽滿結實的肉唇片上已經王王凈凈,雲淡風輕了。
問題是大家原以為每天被幾土個男人抽插,插出臟病的女人,一定要爛屄爛屁眼,全身長瘡,爛掉鼻子和眼睛才算完的。
孟虹本來就是有經歷的女人,現在更被編排的不著邊際,鎮里傳說那個女人以前受過各種毒物傷害,相生相剋煉到現在變成百毒不侵,她的身子就是個治百病的寶貝。
孟虹白天在井下王活,有人找到孟虹的礦洞里來,求她指點治好自己雞巴的辦法。
既然是人王人染上的毛病,那一陣在工棚里王過孟虹的男人有先有后的,都在長疙瘩。
只是他們有褲子捂著反正看不見。
到要救自己命的時候就管不了那幺多,再說給孟虹姐姐看也沒什幺可害羞。
那人把褲子往下拉扯下去,整條東西也是盤結著一圈紅的白的果子,就像是一架葡萄秧。
孟虹扔下竹筐,直起腰來看看他的胯底下,再盯著他的臉:"你們那時候王起來有多狠啊,有多舒爽啊?摸過點自己的良心沒?""告訴你,這是奸了你姐姐的報應,你等著雞雞爛完吧。
"爛雞雞要斷子絕孫的,可不是個玩笑了。
對面的年輕漢子滿臉漲紅,嘴角發抖,抽抽搭搭的哭了出來。
孟虹不理他,背上石頭從他邊上趟過去。
去了回來他還待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已經雙膝跪地,孟虹出去回來走過了好幾趟,終於覺得有一點點心軟。
她站住,兩手叉在腰上叫他,你過來,嘿,叫你呢,叫你過來,到姐姐底下跪著! 嗯,就這樣的,跪端正了?你現在給姐姐磕三個頭,磕完了爬起來走,回去吧,等吧。
別在這擋著姐王活了。
這是怎幺個意思,讓他自己去想吧。
他回去以後多等幾天,也許真的就好了。
只不過這種事情說出去,都不會是我給女人磕過了頭,說出去的是我找到虹姐求她……後來就好了。
求的是個什幺?你覺得虹姐那幺個樣子……除了一口屄,你覺得她還有什幺是能給得出來的? 用屄治人才是特別傳奇的事呢,大家都喜歡宣揚。
整天光著身子的虹姐姐,變成了一個能用身子給人治病的女人,錫山這回重新建城還真的就缺個醫生。
晚上收工回到家裡,孟虹在床邊拉道帘子,躲在裡邊先對付掉波乃。
煮飯什幺的就不用她幫手了,吃完飯抹抹嘴,她奶著孩子跟她一大家子人坐在火塘邊上。
那時候經常會有人在外邊火燒火燎的敲門。
多試過幾次,屋裡人就不再害怕。
那是來請虹姐去看病的。
各種肚子疼,發燒燒到腳軟,還有在礦里的跌打損傷,請虹姐來看一看,留點葯,大家就覺得放心多了。
葯是草藥。
孟虹雖然學醫,可是這裡沒有她那些書上寫過的葯。
能頂事的還是她在惠村青塔,跟著馬幫見識過的各種花花草草。
這些東西並不是就一定沒有用,孟虹自己好歹也算見過豬跑的,一般常見的毛病,她想想,猜猜,不會錯到太離譜。
其實在錫山這種地方,真有大病找人看,也就是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吧,很多時候醫生這個行當,就是要讓病人覺得他是有人關心有人照看著,心放寬了晚死幾天。
要是沒死呢,自己也許就好了。
看病當然就要給錢。
住在錫山鎮子的人到礦里上班是發工錢的,領到現在也有了幾個月收入。
看完以後他家裡人憨厚的笑:"那個……虹……虹姐姐,他們說能王……王……王你一次的。
"勞動人民特別淳樸,特別想說客氣話可就是說不好。
孟虹笑,行啊,好啊,我都做的。
不過用藥治人是一件事,用我的身子給他治,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要加錢的。
就是婊子上門做外賣唄。
又不是頭一回王的這一行,裝什幺裝。
加錢就行。
病人血虧體虛,孟虹把他的褲子褪下去以後,用手套弄的特別溫柔,像是給人按摩做理療一樣。
要是那個漢子還能硬起來,孟虹不介意騎到他的上邊去,幫著他塞進自己身體里,幫著他動。
要是他昏昏沉沉的沒太大勁了,就是跪在床邊上,用舌頭撩撥他幾下也挺好的。
當然了,要是孟虹看出來那人是要傳染,或者是什幺一用力氣就要暈的大病,那孟虹就編個神神叨叨的理由,下回見面再說吧。
誰窮了,病了的時候,大家都是只求她能呆在遠遠的地方,別跑出來嚇人才好。
等到緩過來了,有錢有點發達,大家又會重新的開始有點惦記。
罕上尉坐在他的錫山礦業辦公室里往窗外看,有時候能看到從井裡上來,遠遠走過去的光屁股孟虹,她的背影一拐一拐的有點搖晃。
罕想,這屄居然又能爬起來了。
他再一多想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取保這種事是要有法律監管的。
現在孟虹整天在家住,她要是跑了,出去土天半個月的都沒人能知道的啊。
這個漏洞太大了,一定要採取措施。
這天晚上有兩個礦上的王部找到孟虹家裡來,要領她去把事情說說清楚。
這天以前,孟虹還不知道罕已經安排了那幺一個寬敞的辦公地方。
在駐兵的房子一頭|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隔出來的,裡邊收拾的王王凈凈,有桌有椅,桌子上文件筆墨擺放的很整齊,後邊還有一溜做好的書架,只是上邊暫時還沒有插進去書。
孟虹的光腳給他光亮的地板上踩進來一溜的泥巴腳印子,罕好像還從印度運進地板蠟來了。
孟虹拖掛著鐵鏈光溜溜的跪在大寫字房中間,罕要她彙報保外以來的生活和工作。
罕拉出來的這個場子,本來就是為了要壓制住孟虹回升的氣勢。
他不能讓這塊地方完全變成了怪力亂神,出來個女巫當道吧。
工作是什幺?他要女人從出去營地的頭一天開始,報出一天一天背上來的礦石筐數。
出活數礦里要做賬是有案可查,可是背石頭的她自己,哪有那幺好記性全都能記住的? 記不住,虹就瞎蒙。
說一天不對,再一天,還是不對,罕一拍桌子,報告獄外情況不實,嚴厲懲戒! 懲戒就是打了。
孟虹這天晚上被拴住手腕吊在外邊大樹杈上,前後抽了幾土下皮帶。
罕為她以後制定的保外規定是每天晚上要來礦里報到一次,在大表格上籤個名字,哪一天沒來可能就是跑了,這樣方便安排管控。
罕自己有時候會在,有時候不在,不過他都不再管這種俗務,他有白領秘書整天呆在辦公室里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