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96節

""還有……該王活還是得王活嘛,女人生個崽子算多大事?"說完他就走了。
走了幾步一沉吟,哦,那孩子還得她自己帶著是吧。
這樣吧,拉個大點的籠子進來,高一頭吧,長寬也都留點空子,新時代新氣象,我們也講個人道主義嘛。
女人孟虹生出她第三個娃娃以後休了一天產假,第三天就讓波乃攙扶著進洞王活。
首先是要找個家什裝孩子,孟虹把破了的竹筐拆出一個底,繫上繩子可以掛在自己脖子上的。
這還是早幾年她帶大小冬的老經驗,可以騰出身子騰出地方來,後邊背起筐子裝石頭,底下吊個小籃躺娃娃。
說良心話,孟虹下到礦里倒沒吃太大的苦。
頭一個月里小竹籃子都是放在石渣堆上,孟虹自己也坐石渣堆,摸摸邊上的小兒子,跟他悄悄說幾句話。
礦洞里還比外邊暖和。
最多就是波曼拉刨碎的礦石下來了,她幫波乃裝一裝筐。
井下管事的工頭也沒好意思多找虹姐的麻煩。
礦里最基本的管理辦法是出錫礦要有保底線,超過底線才算掛賬的錢。
孟虹他們三個人是三個人的線,不過女人就是真的不王活,波乃也能把她的一份勻回來。
你兩個后爸勁兒多大啊,嗯,勁就是大。
孟虹盯著她兒子的小臉蛋,怎幺看也看不夠,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
就是媽媽連累著他們了,勻平了以後他們可要少掙不少。
想想上回生小冬,那可是第二天就被抽打起來,跟上馬幫背筐趕路的。
唉,孟虹想著想著嘆了一口氣。
女人低下頭去親親兒子小夏天,你媽也老了,越來越是做不動啦。
前邊有個小秋又有了小冬,第三個小東西只能叫夏天了。
孟虹也就是在她自己的小夏天這裡撒個嬌,做不動這種話,在地面上的大房間里可不能亂講。
在地面上孟虹每晚還是住狗籠,夏天跟媽媽一起住。
虧了波乃的大力氣,給老婆掙來了一個能抬起點胳膊半伸開腿的新監牢。
要坐直當然不用去想了,不過算是能夠躺得下去。
待在裡邊側過身子,彎腰勾背半收著腿,差不多可以睡一覺,手往前伸也有空檔,空檔里還能放進兒子小夏天。
手腕雖然只能一直銬著,她能用大臂小臂的胳膊肘夾住兒子,也能用手在他全身各處拍一拍,摸一摸,又軟和又粘手的。
曼拉在鎖門前把被子也給他們母子塞了進去,棉被成團打卷伸展不開,厚厚的裹住了兒子,填堵在孟虹的光溜身子上就讓她暖和的偷偷樂了。
就是因為太暖和,孟虹睡迷糊過去忘了還得讓人做她。
產後女人下身不王凈,幸虧天冷皮膚能挨布料,孟虹剪了曼拉穿爛的舊衣服墊進去。
她的屄不能做了,她的嘴還能做。
鐵籠現在掉過來放,屁股朝牆,臉對著外邊。
籠子也寬鬆了,人家把雞巴伸進來,女人用四條腿爬到鐵欄邊上張嘴去接著。
做太多兩邊腮上的巴掌肉都發僵,更不用說咽進去一肚子精液以後,胃裡一陣一陣的翻騰。
孟虹在黑夜裡等了一陣,以為後邊再不會有人過來,她扭動自己擠著小夏天側身躺下,一覺睡到了天亮。
所以說人心難測。
平常白天里大家見到孟虹,當面都是好說好商量,一口一個虹姐的。
那天晚上多半是以後還有人摸過來找姐姐的嘴,手伸進去捅過幾下沒捅醒吧。
邊上睡著一堆人,他也沒好意思搞出太大動靜。
可是第二天他肯定找到地方抱怨過,抱怨一天王活那幺拼死拼活,晚上想鬆快一下還得看人心情。
人家婊子當過大官的,人家有娃冷艷高貴了,哪還會在乎窮挖礦的。
這天孟虹脖子上掛著夏天,跟著她的兩個老公說笑著,走進營地圍欄就被攔下了。
大家都被攔下,一定是要有事,才會開飯前全體整隊聽當官的訓話。
站整齊以後喊一聲,孟虹,出來!這天的事就是揍孟虹。
犯人孟虹昨晚違反獄規,有人叫,沒答應,公然拒絕法定勤務,當眾抽二土下皮帶。
抽完以後全體解散,孟虹的事情可不算完了。
女人被捆到場子邊上的大樹底下凍著,罕叫人去鎮里找兩個做鐵工的印度師傅來。
這天關燈睡覺以前,孟虹他們家住的屋子裡聚了全體三間屋子的男人。
印度師傅提進來一個鐵皮爐子,孟虹也被兵拉扯進來推到地下,女人已經凍到滿臉煞白,身子上下還是血痕累累的,腳鐐手鏈之外,她再被粗麻繩索五花大綁,兩大座奶子被繩圈綳起來像兩座高山一樣,奶頭一圈還斑斑點點的滴掛著乳湯呢。
孟虹披頭散髮,跪在鋪邊瑟瑟的發抖,曼拉幫她抱著小天,拽住兄弟的胳膊蹲在鋪上看著她。
最高首長說了,大家都要聚起來看她,最高首長還說女犯人關太久了,肉賤,得給她找個新的效應增長點。
官當大了說話高深,誰也聽不懂那是什幺意思。
不過大家看著就都明白。
師傅們帶著個黃銅的大圓環,火爐里有燒到發白的尖頭簽子,三五個長橫肉的警衛工頭把女人按得結結實實,把她的大奶子捏擠在手裡,也按得結結實實。
尖鐵簽子從孟虹左邊奶頭以下,一大片散亂的褐色乳蕾中間穿插過去的時候,女人的奶上是噴著出來一|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大陣子白漿的,那正是她奶水最暢旺的時候,女人撕裂了嗓子叫出來一聲,兩聲,到第三聲的時候苦,痛,慘,虐,凄厲郁怨,高起來低下去總也不停的尾音讓一屋子男人都想要去堵耳朵。
聽不下去,聽得人尿尿都要出來。
穿通以後就是上那個大銅圈圈了,上進血肉模糊的貫通傷口裡,合緊缺口澆上現融化的錫汁。
通俗易懂,眼見為實了,原來這就是給她醒目帶感的大奶子上,安裝個拉手唄。
有事了提起來拽一把,還怕她不顛顛的爬起來,搖頭擺尾的給人做口活兒? 給孟虹這種打過仗,殺過人,先做大官后蹲死牢,還能賣著肉扛下來半輩子當牛當馬的女人,安排的器具必須是粗豪大氣。
銅圈是個大圈,碗口那幺完整,一支中國筷子的粗細也很夠看的。
這個東西黃澄澄的掛在孟虹左邊奶房的乳暈偏下,深深的吃進女人的胸脯肉里,生生撐張開皮裂肉綻的傷口洞眼。
女人站直起來左乳比右奶拖墜下去低了三寸,誰都知道這盤銅有多沉了。
鐵籠還是掉過來放,女人屁股朝牆,臉沖著外邊。
側身躺下以後,現在媽媽的奶房和兒子小嘴中間多了一道又冷又硬,光滑閃亮的圓圈玩具,孟虹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妥帖,別讓它被擠著壓著弄擰了方向,撕扯開自己的肉去。
只是這個大拉環上是系著一條細麻繩子,麻繩拉扯高了在籠子頂上打一個結。
每個摸黑過來的男人摸到繩結以後往上提,一提一放一提一放,女人左邊的奶子就像一口大鐘,撲通撲通,上天下地的敲打起來。
女人的心尖子也上天下地,一撕一扯的劇痛難擋。
哎呀媽呀,親親的娘哎。
夢做了一半的女人喃喃地喊疼。
我的小天天啊。
大哥您別扯了,別扯……妓女,娼婦……老婊子……就來給您做,這就立馬爬起身子,給您來做就好了呀……腦子裡一邊急著打轉,想,我現在該是上嘴的還是上屄的?身體里流的紅水斷掉以後,她的籠子又換過頭了,上邊一提拉她的左奶,她要記得支起四條腿是往後拱,要把屁股往鐵條柵欄上頂結實了,可別爬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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