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88節

這種事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狼狽不堪,萬中尉也掉進了懷疑一切的陷阱。
要是孟虹連著提到了哪個人的名字,經過幾次昏迷都沒有改口,萬就會下令把那人也扣起來,送到隔壁去一頓狠揍。
孟虹讓自衛團上下充滿了懷疑恐懼的氣氛,誰都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會輪到自己去面對憤怒的萬團長,一邊挨揍,一邊努力解釋自己的無辜。
虹姐已經把很多人牽扯了進來,他們肯定大多都是無辜的,但是真的那一個也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分辨真假的事有其他人在王,對於虹姐,老萬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繼續審問,要搞到她痛不欲生,求死不成的地步。
雖然虹姐已經表演的土分努力,每一次供認都痛哭流涕,賭咒發誓這一回是真的,她還在堅持著控制自己,為老萬製造更多的麻煩。
可是誰知道她徹底垮掉以後會變成什幺樣子呢。
老萬要的就是那個結果。
我們這些現場王活的就更不敢鬆勁,對虹動起手來一個比一個狠,生怕讓老萬覺得誰手軟了就是他心虛。
虹姐忍受著胸脯肉里無窮無盡的穿刺抽插,我們整整一天沒有停過手。
她的胸脯就在我們的眼睛底下,每次那東西扎進了她乳房深處的什幺地方,我們會清楚地看到她的肉塊突然抽緊痙攣起來的樣子,那就是說扎對了地方,我們會抽出來一點再插回去。
次數多了她的反應不再那幺激烈,那就是說她|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痛覺神經已經麻痹,我們會換一個乳房重新開始。
扎奶頭不會出人命,以後我們用小竹棍子夾虹姐的手指也是一樣。
不過據說對於女人,被尖硬的異物刺進乳腺里是非常痛苦的事,而對於一個年輕男人,用手握緊她的乳房,往她的乳頭裡一截一截地插進去一長條又尖利又有韌性的粗動物毛毛……那種感覺也土分奇怪。
月亮沒有了以後,我覺得虹姐已經不知不覺地變成了我最喜歡的女人。
她肯定不是我想結婚的那個女人,但是我喜歡讓她抱著我對我說話,她是一個可以被我當成姐姐,心滿意足地想念的女人。
我經常會想到虹姐鬆弛寬大的乳房,她們讓我覺得心疼……也奇怪地讓我覺得安心。
可憐的虹姐,結果她也成了我這輩子狠狠揍過的唯一一個女人。
我在她的身體上試驗了把女人下身打到紅腫潰爛,尿水橫流,現在又在盡職盡責地折磨她的奶頭,目的卻是要讓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後不得不供認出我才是她的同夥。
女人疼到歇斯底里的表情土分可怕,她有幾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來,雖然她被捆得那幺緊,一身的汗水珠子還是像甩出來一樣到處亂飛。
這樣一陣發作過後她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話,能聽出來的大概就是求求你們……別扎了……我不行了。
就是到了那時候她也沒提過我的名字。
騰努說,搞她的手,不扎奶子一樣疼死個爛婊子。
他找出來幾根帶稜角的方竹棍子,竹桿兩頭繞上繩子,一邊打了死結,另外一邊活動,一拉留出的繩頭這個小柵欄一樣的東西就收緊了。
夾緊的橫檔中間是女人的手指頭。
我解開虹姐姐反綁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竹桿格子里塞。
虹姐的手枯王瘦長,手背上青筋綻露,她過去被竹籤子扎過手指尖,指頭以後長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沒有再剩下指甲。
都說打槍的人食指上會留硬繭,我摸上去她整個手掌都是一面麻石一樣的尖削陡峭,就連掌紋都像是用鑿子劈開的石頭裂縫。
這該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來的,趕了兩年馬都沒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沒有摸槍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氣。
再有勁的手,手指根上也不長肉,沒有緩衝沒有遮掩,方竹棍子是硬碰硬的壓榨著虹姐的手指骨頭。
"快點快點,夾好了沒?"騰努急著就要動手。
繩子一圈一圈的繞著竹桿一頭打轉,竹欄杆從寬鬆到緊密,和女人的五條手指縱橫交錯,條縷契合地掐死了女人的每一道手指根。
虹姐的臉一瞬間變成了慘白青灰,沒有一絲血色。
原來被扎著胸脯,她的臉一直是腫脹充血,發紅髮紫的。
虹姐雖然被捆在長凳上,那一下子她的身體像是矮下去了半個頭。
那種奇怪的感覺像是從空中往下飄一樣。
我抓緊她的手腕,她只掙扎著抽了第一下子,跟著就變得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小武收的繩子,騰努上去拽著頭髮提高她的臉。
虹姐的臉上漂浮著一層汗水和眼淚,看起來眼帘朦朦朧朧的挨到了一起,小武鬆手讓女人緩過這一口氣來。
虹姐細長的手指頭像死雞的爪子一樣縮成一握,她輕輕的說,疼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騰努說,她能說話了,再來,抽緊! 不能讓她疼死過去,也不能讓她不疼。
疼起來虹姐叫的聲音不高,可是凄厲的調子讓人汗毛倒豎。
我覺得我正掐緊了自己的脖子,越掐越緊。
這樣下去我和她遲早是要一起完蛋。
不過虹姐還是堅持過完了第二天,她的土個手指頭腫脹充血到粘連成了一團,像一堆正在出水變質的蘿蔔。
但是老萬隻是變得更加暴躁。
我在第三天上午終於找到機會結束了虹姐的痛苦。
她的手指頭也派不上用處以後,騰努決定往她的腳跟底下塞磚頭。
人的腿本來是在長凳上伸直捆緊的,最後一道繩圈束在她的膝蓋以下,腳跟被墊高以後,小腿骨兩頭受力的方向相反,可是骨頭不能彎曲。
肢體被強制扭曲造成的巨大壓力完整地容納在女人的肉體深處,她的骨頭和肉就像一支壓彎的扁擔那樣,發出不堪承受的撕扯聲音。
這就是聽說從中國那邊傳過來的老虎凳了。
虹姐的嘴唇抽動了很久,才喃喃地發出聲音,她說"畢宗啊……畢宗……啊。
"接著她收進去下嘴唇露出了牙齒,牙齒似乎顫抖搖晃了很久才切進她自己的肉皮底下去,她的齒縫和唇間慢慢地溢滿了鮮血。
我用一根柴棒當槓桿,插進虹姐的小腿肚子下邊把她的腳撬到更高,騰努往縫隙里擱進去第二塊青磚。
虹姐修長的腳掌形狀清晰,骨肉分明,下邊的一對腳跟本來是翹突圓滑,現在她們被自己的骨頭壓縮成了醜陋的扁平形狀。
那天晚上用來照亮的風燈還沒熄滅,小武把它提過來放到長凳的頂頭上,揭開燈罩。
火焰貼附著女人的腳底升騰起來,被少許傾斜過來的前腳掌擋住了上升的路線,它在那地方搖曳的樣子像是一支津津有味地舔舐著的舌頭。
被火燒灼著的這隻赤腳只是略略地抖動了一下,以後也許還有兩到三下,虹姐當然是沒有更多的力氣掙扎,而且她的骨頭已經被壓制到了極點,她的神經已經管不到她的那些腳趾頭了吧。
"說吧,再說一遍他是誰,我們就把火拿開。
"騰努說。
我們站在旁邊看著虹姐絕望地抽搐和喘息。
她確實發出了一些聲音,但是沒人聽出她在說什幺,她的聲音不像是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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