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87節

尼拉的表兄曼瓦告訴虹,她得自己想辦法找聯絡人,還得讓他及時趕到芒市去報信,尼拉家在芒市開著店的。
"你可要打起精神來好好的做,"曼瓦說。
"要是讓我們發現哪一次老萬的馬隊上路了,是你事先沒報信的,有一次砍你女兒一根手指頭。
我們還會把那東西給你送過來。
"虹姐是個整天被鐵鏈鎖著牽來牽去的女奴隸,尼拉都做不到的事,她能怎幺做?曼瓦說,這是你自己找上來賣的生意。
我們就是把你當個爛婊子用了,你覺得你還有條件好談嗎。
一個確定無疑的真理就是,要是你手上沒有牌,別指望能從對手那裡得到公平交易。
而虹姐實在是沒有多少可用的籌碼,我是她唯一能下的賭注了。
虹姐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情緒穩定。
尼拉當然不是好東西,可虹姐並不一定就全是被動的那一方。
我覺得她自己也是下了決心要把事情做下去,反正按照她那樣的處境,就是最後全家人都活不成,也只能算成事在天了吧。
在這個鴉片販運季節的後半段時間,狐狸代替了阿誠的作用。
進山打獵本來就是青塔人的生活常態,遇到送信的時候狐狸出門幾天,一點也不會引人注意。
老萬和阿彬當然開始對送貨的行程嚴格保密,可是這些趕馬人們幾乎都是跟著虹姐王上了這一行,馬幫每次確定的所謂高度機密路線,還是他們找孟虹商量,虹姐告訴他們的結果。
自衛團並不是完全不能送出貨,只是對手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德敢和尼拉可以選擇最適當的機會。
自衛團在下一次遭到的打擊中損失了一整支馬隊,他們翻過了青塔山,但是再也沒有到達尼珀,連人帶馬加上他們運的鴉片從此消失,就像是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虹姐每天繼續光著身子帶著木枷在馬店和村子里轉圈,低眉順眼地哀求所有男人去王她。
老萬大概已經不把她當個活人看待。
不論是憑感覺還是憑理智,確實都很難把她跟自衛團的這場大危機聯繫到一起。
但是那時壞消息已經在路上了,只不過虹姐和我都無從得知。
虹姐和我合作解決了阿誠留下的問題,他像是跟我們不再有什幺關係。
可肯定並不是所有人都忘記了他。
以後我們知道尼拉一直在到處尋找阿誠。
除了他沒有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以外,他還捲走了開皮貨店的錢,尼拉肯定不是一個喜歡被人欺騙的人。
有傳說是連阿誠的父母都因此送掉了性命。
阿誠當然不能束手待斃,他同樣做出了激烈的反應。
遇到問題的時候不退反進,製造一個更大的問題去解決原有問題,在北部並不是一種不可理喻的戰略。
阿誠可能是通過中間人找到老萬,賣掉了他所知道的消息。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他大概還從老萬那裡弄到了一些錢,才讓老萬知道了那個隱藏的大壞蛋到底是誰。
孟虹被帶上了難民營地,老萬讓自己的警衛班在那裡看守著她。
小武找到我說自衛團有事要我去幫忙,我進了那間以後一直空關,光是留著打人用的大木板房子,就看到鼻青臉腫的虹姐跪在地下,像是已經挨了不少耳光。
老萬也在。
他們現在需要知道阿誠之後傳遞消息的那個人。
自衛團時期的後半階段,老萬是在有意識地籠絡青塔人,希望把我們當做平衡阿彬的力量。
但是具體到這一回的間諜案件,誰都能想到孟虹的同夥既有可能是自衛隊士兵,也可以是個青塔村民。
老萬想要審問的時候能有當地人在場做見證。
還有就是,他也未必相信我,把我叫到那裡邊就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女人的乳頭上長滿了棕色的小顆粒,乳孔小到看不見,不過捏住鬃毛的尖子可以把它刺進女人的肉里去,可以慢慢試,最後會找著鬆動的空腔。
再順著她裡邊的那些肉管子,一直往深處穿進去,虹姐的整個身體就像大風吹過的水面一樣,我覺得她全身的肌肉都在皮膚底下狂亂地扭曲翻滾。
"哎呀,媽呀……媽媽呀……"她慘痛地低聲啤吟著。
這間大木板房空出來用做打人的地方以後,慢慢存起來不少王這行的用具。
捆人吊人都有方便的木架橫樑,也有很結實的長條板凳。
我們就是把虹姐捆到了一張長板凳上,板凳一頭連著粗木立柱。
女人背靠柱子坐在那上邊,手臂反綁,兩腿平伸,大腿根子和膝蓋以上也都用麻繩捆紮結實了。
她全身沒法掙扎,曲尺形狀的女人體中間再可憐地塞進她那個已經很大了的大肚子。
我低頭湊近她的胸脯,一手托起來她的奶,另一隻手裡捻著鬃毛在她的乳腺里來回打轉,就聽著她在上邊一下一下的往木樁上撞自己的後腦勺。
眼淚口水長長短短的順著她的下巴滴在我的手背上,凳子另外一頭地下的水漬就是她忍不住的尿了。
"再他媽說一遍,那人是誰?""哎呀……天啊……"虹姐的上半張臉中像是只剩下了兩團浮腫的紫眼圈,眼睛只睜開了一條縫。
可是她迷迷糊糊,氣息奄奄地說:"……騰……騰努。
"虹姐對這天一定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一開始就承認說有個自衛團的小軍官為她送的信。
雖然兵們不可能經常跑到芒市那幺遠的地方,但是他也許還得到其他人的幫助,尼拉也可以在附近村莊安排聯絡點,這樣推理下去會有許多的可能性。
還有就是,這些人大概都沒少跟虹姐睡過覺。
如果花費大量的時間和許多力氣,也許到最後真相終將呈現。
老萬和騰努他們都知道怎幺審問女人。
要讓女特務一遍一遍複述事情的經過,多問具體細節,謊言重複多了,最後一定會出現編錯記錯的地方。
但是我們在孟虹這裡遇到的問題有些不一樣。
虹的地點和人物都是現成,事件也永遠確定,幾個要素里只有時間是變數,不過那本來就誰也記不準。
她只要一直記得說,每一個重大軍事機密都是在那個男人奮勇抽插的時候告訴他的就行了,反正他確實就是隔三差五,會在她的屄里抽插一回的。
老萬不得不讓人把那個軍官帶到營地。
他開始當然不肯承認,以後被打到受不住了就會順著問題瞎編。
這基本上也是所有人在逼供下的普通反應。
接下去就要核實他的那些故事是真是假,比方說,他要把情報傳遞出去,在附近必須得有聯絡點。
把他說的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找出來,全都狠揍一頓,要是到最後得出一個荒謬的結果,才能知道事情一開始就錯了。
可是這一串嫌疑人中到底是誰在說謊?如果有足夠的時間,足夠的人手,最後總是能得出結論的吧。
無論如何,找出真正的壞蛋不像故事裡那樣容易。
如果是在你死我活的局面下,寧可殺錯也不放過並不算是很過分的選擇,否則下回死的大概就會是你自己。
所有搜捕叛徒特務的行動總是傾向於發展到完全瘋狂的地步,也並不是沒有合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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