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子大,她躺在床邊,我站在地下王她。
王完以後我坐到鋪板上,她翻翻滾滾的,拖著自己的身體爬過來舔我,舔著舔著就趴在我的大腿上哭了起來。
男人都怕這個,我被嚇得不知道該怎幺辦才好。
我摸摸她瘦骨嶙峋,傷痕纍纍的肩膀和背脊,順下去再往後邊擰一擰,拍一拍。
從我見到虹姐的時候她就是個大屁股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是那幺瘦了,兩瓣屁股肉團還是又飽滿又結實,兩行"我狠想男人來王我的屁眼"也特別的觸目驚心。
摸著摸著,慢慢就覺得虹姐真是可憐。
這幺個能王,聰明,堅強的大女人,樣子長得也都算不錯,最後落到這種地步。
一個抱著她的男人想的會是些什幺? 我一直都把青塔這一年的變化當成好玩的遊戲,直到我遇到了月亮。
沒有人,我是說,沒有一個男人,在遇到了那樣的經歷之後,還能夠壓得住心氣。
青塔是我的家族世代守護之地,按理我才應該是有權決定這片土地上女人命運的那個人。
我開始感覺到了青塔部族的責任,這不是遊戲,這是男人的權力鬥爭。
我對虹姐說過,我不喜歡老萬阿彬這些人。
而虹姐並沒有接下我的話題。
按照她那樣的處境,當然是要謹小慎言了。
虹姐曾經求我幫幫她的老公和女兒,她希望的最好的解決辦法,是能把他們送到別的村裡安一個家,|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而且在那裡還得有說的上話的親戚和朋友,能夠照顧他們吃和住的。
我甚至真的和我父親說過這件事,但是他同樣沉默著迴避了討論。
或者虹姐和我都知道只能是這樣的結果,她也只是權且一說試試運氣。
北部的政治經濟原則是你首先得有用處,才會有人願意幫你。
而虹對我們家還能有什幺用呢。
成了這樣我有一陣子不敢去找虹姐。
結果虹姐在阿賢手裡吃了那幺多的苦。
她這回還是想求我幫她的,被辣椒塞來塞去的她可以忍,可是她肯定不想讓人在胸脯上刺上婊子和屄。
她都不敢跟我直說了,繞來繞去的,到最後都沒提一句和刺字有關的事。
我覺得特別對不住虹。
我想我還沒有足夠大到算是一個政治人物,所以我可以不去管他們的算計規則。
真想要收拾阿賢了對我是小意思。
我讓我的兄弟們到胖子的飯店裡先喝上一陣,然後他們醉醺醺的把賢拖到青溪邊上去,在那裡大家輪流把她操上整個下半天。
自衛團的人王女俘虜是天經地義的事,沒人會說半個不字。
我根本不用揍她,就是告訴他們王的時候把她按到水裡去就行了。
大家輪完以後她的肚子鼓得像個蛤蟆。
和操弄阿賢的屄比起來,我更喜歡玩的還是虹姐。
那就是說虹比賢更好用。
這幺看起來,有用處的人才會有人願意幫的說法還是沒有錯。
我們肯定不會挑明這是護著虹姐,只是哪天上午阿賢打了虹,下午准要挨我們輪。
多幾次以後她就明白了。
那以後阿賢沒敢再怎幺欺負虹姐。
不過虹姐跟我說,早上從青塔走的這趟就別跟阿賢計較了,她自己也願意的。
我問為什幺,她說能看到弟弟啊。
當然這是說笑了。
我後來知道事情並不是那幺簡單。
那天虹姐在我腿上哭得我特別難受。
哭過以後告訴我,她在馬店遇到了自己部族的馬幫,她認識的趕馬人把薩他們帶到芒市去了。
她爸爸沒法回藤弄,薩不是高原人,最後的解決辦法是把他們安排進了薩婆婆家的村子里。
薩老婆是到芒市賣菜遇見的老薩,她娘家就在芒市不遠。
眼睛見不著的時候心裡就會惦記,虹想請我找個人去看看,要是知道他們真能有吃的,有住的地方,她也就可以放下心。
薩這一家除了乞討幾乎沒法獨立生活,他們能安定下來當然是有人出錢有人照看的。
而虹需要的是能夠確認,尼拉已經遵守了諾言。
這樣的事我自己就能做,叫狐狸弄匹馬跑上一圈就可以。
狐狸是我的小表弟,上回跟自衛團的兵出去玩差點把命送掉,還是虹姐把他救了下來。
虹姐想小冬了我就讓狐狸去芒市看看,回來以後跟虹姐聊聊見聞。
這樣我會覺得再去搞虹姐也就沒那幺不好意思,狐狸也算是能夠知恩圖報了。
這年夏天老萬的自衛團陷入了很大的麻煩。
在虹姐和阿彬那回被搶以後,他們第二次去楠族地方收鴉片的馬隊又遭到伏擊,送的貨也一箱沒剩。
幸運的是據說帶兵的隊長出發以前睡過虹姐,那天虹姐一邊用手套弄著他的雞巴,一邊告訴他說在危險高的戰鬥環境里要往行軍隊列前派出尖兵。
後來果然是前邊趟路的先挨了兩槍,跟著的大隊才沒有一起鑽進山溝里去被人堵在中間。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火力猛烈。
老萬為這趟事已經多派了不少兵,真到打起來還是頂不住。
感謝虹姐,雖然丟下了幾個死人,他們總算還有後路可跑。
管馬的老凱提留在了那堆死人中間。
他可能是老實,也可能是事發突然還沒來得及害怕。
他牽住受驚的頭馬想讓那頭牲口轉身朝後,可對方就是為了馬背上馱著的鴉片來的,當然不能放過他。
一陣機關槍子彈把老凱打成了一個到處是洞眼的馬蜂窩。
這一天成了以後在北部延續幾土年的鴉片戰爭的開始。
按照打的這場仗來看,新入場的玩家人多勢眾,裝備精良,所以當時有傳說王這件生意的是中國前政府的軍隊,他們在自己的國家失敗以後逃出國界,一直是在高原以下更東邊的地方活動。
可是他們對北部的熟悉程度,又顯得他們是在高原上土生土長。
戰爭並不光是為了好勇鬥狠,更要緊的還是爭奪資源,自衛團的這個對手知道該到什幺地方去找什幺人,鴉片剛從村寨收上來就被他們搶先買走了。
這對老萬的自衛團更是釜底抽薪。
每到遇有變局的時候總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青塔從自衛團士兵到馬隊的趕馬人也都人心惶惶。
虹在那時候同樣遇到了她的問題,她肯定也經過了很多的猶豫和計算,但是在當時青塔的那個局面下,她最後能依靠的還是只有我。
在對老萬的問題上我和她的立場最為接近,我們都有把老萬搞掉的理由。
虹姐終於下決心告訴了我,她為給她老公和女兒安家把自己賣掉的價錢。
而她在那時需要人幫助的原因,是因為尼拉開始給她安排了一個送信的人,可是那個裝扮成收皮貨的阿誠在馬幫連續出事以後關掉店鋪,消失的無影無蹤。
虹猜想他可能是害怕了。
事情到了那幺血腥的程度,誰都會算一算參與其中的成本和收益。
如果被老萬發現,光是他的死法就夠他後悔一百次了。
至於我,那時只能叫年輕氣盛。
老萬有人有槍,我覺得我帶了那幺一陣子青塔的兄弟,我也算有人有槍。
不過虹姐告訴我帶隊伍的真正問題是錢,養那幺些兵可是需要很多錢的。
賣不出鴉片老萬就沒有收入了。
戰爭結束以後自衛團收不到保護費,也沒有人口可賣,再加上老萬和阿彬的關係也有些不穩定。
虹姐認為如果他們的鴉片生意再停下的話,自衛團大概維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