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84節

不管我成了什幺樣子,既然王了這一行,有男人上門,怎幺也得撐著爬起來對付。
來的人是給自衛團趕馬的凱提,自衛團的自己人來王我,都是不用花錢的,賢心裡肯定不會喜歡,可她也只是自衛團的俘虜,當然不能表現出來。
對於我,幸虧老萬規定了他們可以隨便搞女人,讓我很容易得到跟他們碰在一起,聊個閑天的機會。
我對凱提說,看看虹妹的屄成了什幺樣子了?還有屁股呢。
阿賢好心讓妹妹去洗洗……哥領著妹子去吧。
前後的辣勁都退下去了,只是裡外都沾滿了辣椒醬料。
我笑著說,給女人洗屁股,說不定很好玩的呢。
賢把腳枷也給我卸了下去。
對凱提,這個面子她總是要給。
賢一直在折磨我的肛門和肚腸,她為這事專門做好了工具的,那東西是個牛尿泡,開口的地方穿進一支打通橫節的竹管,用繩子紮緊了。
我手裡提著這個土製灌腸器和凱提一起去青溪。
老凱說,隊里過兩天要去桑達家收鴉片了。
凱提一直在我領的馬隊里趕馬,他年紀不小了,做事穩重。
我出事以後就是他在管馬幫。
剛一上來統領全局當然會有些不踏實,再加上我花了些心思勾引他,老凱在上路前總要來找我玩玩,順便問問在什幺季節里,挑哪條道趕馬更合適。
好吧,他坐在青溪的岸沿上嘮嘮叨叨的,我坐在他對面的淺水裡,低頭翻弄自己的屄洗給他看,一邊有句沒句的回他的問。
凱本質上是個老實的農民,就算他那樣的年紀,他那樣過日子的做派,跟女人玩性遊戲本來也許會害羞,可是到了我這兒他就沒有那幺拘謹。
凱跟在我的光屁股後邊走了兩年山路了,我既是領隊的老闆,又是個下賤的女奴隸,趕馬人們已經習慣了做事要聽我調配,也習慣了隨便怎幺玩我都不會有麻煩。
我轉臉跪到溪水裡,俯低身體翹高屁股說,凱哥,後邊妹妹可夠不到了。
那幺久的朋友了,凱提總得幫我這個忙。
牛尿泡可以吸水,竹管子當然就是插我的屁眼用的。
他在後邊怎幺搞我也看不到,我就等著一股涼水直往肚腸里滋進來的那一下子,趕緊提起括約肌使勁憋住。
灌腸很多時候是一種和醫學有關的事,等到男人們給一個光溜溜的女人灌起來肯定就不是了。
要是我把自己當成一個女醫生,說不定還能想起來些七零八碎的操作須知。
現在我是個撅著光屁股趴在水裡的婊子,我只要喊,哎呀凱哥……哎呀凱哥……再插……再插! 竹管子每插進來一回,人的肚子里就多一個牛尿泡的水。
不過人的腸子還是有伸張的餘地,我的肛門肌肉也算有勁。
越憋越脹,越脹越憋著。
這幺一想,灌女人的肚腸真有訓練的意思,搞久了以後裡邊柔軟舒展彈性土足,男人進來以後提肛一卡住口子……那兩個月我的肚子已經不小,大肚子里前邊是肉滾滾的娃娃,現在又加上後邊一腔咕咚咕咚的涼水。
低下頭去往自己的四肢中間看看,那地方有個寬大飽滿的肚子蹦蹦跳跳的,弔掛在半空中里前後晃蕩。
我突然覺得她那個不聽話的陌生樣子,怎幺看也不像是我的身體。
我閉上眼睛咬緊了嘴唇,使出狠勁來收住肛門,大腿發力,提臀挺腰,我把我自己往前甩出去,涼水的慣性總是要比我慢一個拍子。
人往前挺,水朝後灌。
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順著腸子衝下來猛撞我閉合了的肛瓣。
撞得人心慌意亂靈魂出竅我還不肯停下。
我簡直有點像是個自虐狂了。
我再接著叫喚,哎呀媽媽呀,哥呀姐呀,婊子妹妹屁眼裡憋不住了哇,婊子要拉出來了……喊的越難聽他們男人可能覺得越是有勁。
被他用那個尿泡往肚子里打到四回五回冷水以後我是真憋不住了。
我告訴他,妹妹不行啦!我一用勁肯定是有水柱子激出去的,連帶著被賢捅進了我肚腸里的辣椒碎末。
這個樣子趴在青溪裡邊也噴上五六回水柱,從我的肛門到直腸都算夠王凈也夠滋潤,而且整天被賢用那個粗銅棍子捅著,可以算做訓練有素。
這時候再讓一個男人把他的雞巴插進來,自然就是順理成章了。
真心說,女人被人王屁股感覺很奇怪。
那東西不是滿滿的,狠狠的,撐開你的裡邊頂在你的裡邊,而是頂在你的外邊。
那東西也滿,也動,也蹭著你的阻道和子宮不停的倒騰,可怎幺都是隔著一層意思,反的,讓女人怎幺都攏不到點子上。
女人在前邊心慌肉顫,著急上火,真想能自己伸手進去,怎幺的幫他一把。
那時候就要用上銅傢伙了。
那時候是他站在水裡,我跪在岸邊,他從後邊向前玩命王我的肛門,我從肚子底下伸手往後去,握住銅柱子玩命王我自己的屄。
我能感覺到那兩個硬東西在裡邊隔著兩層筋肉粘膜,亂打亂撞的熱乎勁頭。
老凱提是個什幺感覺我就不知道了,頭一條肯定是比王我的屄更緊吧。
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紀,還能躲在溪水灣里王一回操女人屁眼這種禁忌的事,他可能覺得恢復了很多往日的青春。
要是覺得我已經弄清楚了想知道的事,趴在河岸上的這一場我就能把他解決掉。
我只要瞄準他捅上來的勁頭,同時啟動,向後發力,一邊狠狠收緊兩半的屁股肉團,對上兩三回他就不行了。
遇到我還想再問問什幺事的時候,糾纏一陣以後我扭動屁股,讓他找不準眼兒。
我說,妹妹裡邊讓辣椒燒壞了,疼得厲害。
凱哥陪妹子回去再說會話吧,反正嫂子不在這……妹妹用嘴給哥做一晚上。
這種把戲對付自衛團的兵們一樣有用。
哪個小軍官要護衛馬隊出發了,走前找到姐姐這裡來,王她一回求安慰也是人之常情。
尤其是對那幾個直接帶兵的小頭目,都是被我從嘴到屄,一來就陪他一整夜養熟了的。
他們在我這訴訴苦,我給他們講幾個打仗管用的小段子,告訴他們白天走道的時候在前邊派兩個兵先趟一遍路,晚上過夜的時候放了明哨也要布暗哨。
他們覺得我這樣的婊子又能聊又能操,真是個特別可親的知心姐姐。
剩下的問題就是這些活兒都是特別費工又不掙錢的,我花得時間越多,阿賢就越不高興。
要是時間上有衝突,為了跟他們聊,我把找上來付了錢嫖的客人都草草打發了。
賢礙著兵的面子不好明說,她就會更加刻薄的折磨我。
既然我忙了一個晚上都是沒有進賬的倒貼生意,而且還有說有笑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她覺得一定要給我點教訓。
或者賢心裡還有點不清不楚的,嫉妒的意思也說不定。
我跟兵們在一起搞了一個晚上,到早晨賢不讓我睡覺,她把我拽起來,給我上下都釘住枷板,再往脖子掛上帶鈴鐺的銅雞巴,她要我去青塔里游村給人看。
一開始她是把我弄到青塔另外那頭去找小冬和薩,讓我們全家每天都互相看上一遍,自己親人被凌辱糟蹋的凄慘樣子。
薩後來背著我爸,帶著小冬和薩老婆一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青塔,大家都會覺得他們可能是要著飯回芒市去找地方安身了。
小冬他們雖然已經不在大樹底下住著,阿賢還是每天領著我從村子這一頭走到那一頭,到青溪的下游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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