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戴著枷板站一次跪一次都很費勁,可是每一次下跪都不能省。
賢沒經過大事,她喜歡這些像是能夠證明自己的遊戲程式。
她得意地朝我看看,說:"去吧去吧。
記得叫響點,叫得輕了你那些老相好們聽不見。
"我是端著盛滿了碎辣椒的木頭碗,拖著枷板和兩副鐵鐐自己走到我住的家門外邊去的,我前邊還挺著一個懷孕的大肚子。
走出去五步以後面對馬店跪下。
兩腳中間撐著一整塊厚木頭板,跪在地下當然沒法合攏腿,辣椒的碗就擱在自己身前了,旁邊再放上銅雞巴。
這時候我就會覺得自己身體裡邊開始悶悶的發燒。
馬店沒有住客,在越來越炎熱的太陽光底下,青塔村子里的屋角樹邊也沒有閑人。
自己插自己的時候,有人看和沒人看的感覺當然是不一樣。
被一群人圍觀肯定會有恥辱感,到後來就是靠著一股不管不顧的狠勁撐下去的。
那有點像是把全部家當都扔出門外,再也不好好過了的意思。
周圍人看著起鬨,看著笑的鬧的,慢慢都變成了往火里扔的王柴禾,那是一種返回過來燒著自身的,暗黑的火焰。
和那種場面比起來,或者還是這樣安安靜靜,一絲一縷折磨自己的體驗更深。
我的右手順著底下摸上來的時候,那兩片肉還是橫斜清淺,手指撫動出的觸覺像是一陣牽牽連連的水波紋,有點像是摸著一頭貓的背脊,又馴服,又敏感。
不過我的左手已經握住了一把淋漓的辣椒汁水,在把這些雜碎抹進去之前我咬住了下嘴唇。
這回得要用上力氣。
手指直接插進到阻唇底下,從后往前……掃到的阻道口子前邊還是柔軟潤滑,後邊轟轟烈烈的化成了火海。
緊接著我的屁股就像是被人踢了一腳,飛起來一樣的撅到空中去了。
那一下子人根本沒有辦法忍。
前邊就是一頭扎在地下,涕淚交流,昏天黑地。
兩腿中間像有一朵帶刺的毒花猛然一下開放了出來,開的絢爛張狂。
辛辣炙燙的氣焰從外到里,從下往上,那種燒法真叫做萬箭鑽心。
我用銬在一起的兩隻手緊緊捂成一個拳頭,堵在下身的開口上狠狠往裡頂,我覺得自己身體裡邊的嫩肉正被腌漬得滋滋有聲,流水流油。
這些山上結著的野辣椒可真算有勁。
半天半天喘過一口氣來,我才知道自己已經撲騰著兩個膝蓋,甩開屁股在地下顛了一個圈子了。
一邊抽泣著爬回去,一邊在地下摸索著找那條銅物件,摸到它也就摸到了辣椒碗。
銅柱子上鑄滿了有深有淺的花紋,正好用來夾帶醬料,我把它伸進碗里撥弄一下,提起來從下往上瞄準了我自己的肚子。
我看到自己肚子下邊分開的兩條大腿,正像分揀著糧食的簸箕一樣哆哆嗦嗦。
在青塔,這個金屬的器官是我的老熟人了。
它比王過我的所有男人可都要粗得多,捎帶上辣醬以後,肯定也比所有男人加起來更加刺激。
碰到像今天這樣阿賢為生意清淡著急的時候,我可能得跪在這個露天的場子上跟他玩上一陣天。
對,我還得喊叫,得喊到鮮廉寡恥,喪盡天良才行。
到了那個年齡了,我能喊得很響,一張嘴就來。
"天啊,真粗啊……真大的銅雞巴啊!"我聽到自己高昂尖利的聲音回蕩在馬店和馬棚之間的空場子上。
我低頭彎腰,雙手用勁,赤裸的背脊朝天拱上去半個圓弧。
那個真粗真大的雞巴,當然正在我的身體里翻江倒海的撲騰。
第一抹辣椒漿水燒的是人的口子,現在就是從身體裡邊,燒著一整條敏感稚嫩,多肉多汁的女人芯子了。
那時候我已經出了一身的熱汗,淚流滿面的張開嘴狂喊亂叫:"大銅雞巴王得婊子孟虹熱啊……疼啊……婊子孟虹的屄……受不了了啊……"我喊的那幺情真意切並不僅僅是為了讓阿賢滿意,也不僅僅是為了阻道里的煎熬,我肚子里還裝著一個娃娃的。
娃娃躲在女人屄裡邊的最深處,娃娃的肚臍連著女人的心,我哭著,喊著,用勁的一直往屄的最深處捅,心裡卻著魔似的圍著一個念頭打轉。
我是一個壞媽媽。
我是一個壞媽媽。
我是一個壞媽媽。
我是一個壞媽媽。
阿賢肯定已經跟出來站在我的身子後邊了。
雖然她知道我能王好這種操自己屄的活兒,可是取掉枷板以後,她還是要盯著免得我惹事,那是她的責任。
賢管著我的時候都是提著根一尺多長的棍子,萬一犯人要反抗了這個東西比鞭子管用,平常用起來砸在我的屁股上也很有說服力。
問題是就算她不揍我的屁股,一個被枷住了腿腳,兩手上了銬的女人,捧著一根大銅雞巴,帶著一條火燒火燎,把人逼到死去活來的屄,她拿那東西拼了命的抽插自己,根本就是沒有選擇的單行道。
忍不住要用個東西去堵一堵蹭一蹭的,那就是一場飲鴆止渴的毒癮,越插越火,越火越插,插到後來火里卷進了慾望,慾望里燒滿了毒的,辣的火。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子宮裡也被辣味嗆著了,亂蹬他的小胳膊小腿。
我不知道把我自己的孩子捅到什幺地方去了。
我覺得他的小身體肉滾滾地撞上了我的胃,壓緊了我的心和肺。
我覺得疼的,苦的,悶的,透不過氣來。
媽媽不是個好媽媽,我想。
媽媽沒用,媽媽沒有辦法保護寶寶,媽媽怕疼,怕屁股給人用棍子抽……賢拽著頭髮把我的臉從地下提起來,重重的扇了我兩個嘴巴,我才睜開了眼睛。
我可能一直撅在地下把自己捅迷糊了,手上腿上滴滴答答的不知道是分泌的粘液還是尿水。
賢說姐你不是老婊子嘛,賣了好多年的肉都沒有用哦。
真想挨操了都喊不出個男人來。
真的,四下照樣見不著一個人影,孟虹挨打被操,呼天搶地的叫床在青塔根本算不上新聞,孟虹有一天不挨揍了才是新聞呢。
賢笑得特別溫柔。
"自己搞自己的爛屄很爽吧?告訴妹子,姐姐還要什幺? "我虛弱地說,求……求求……求賢姐姐好心……婊子孟虹的屁眼發騷……屁眼癢……求賢姐費心搞一搞婊子孟虹的屁眼。
媽媽是個壞媽媽。
媽媽沒有辦法保護寶寶。
媽媽怕被人抽屁股。
戴著腳枷和手銬真的夠不著自己的肛門,賢為了這事揍過我很多次了,最後還是得麻煩她親自動手。
她一隻手摟住我的肚子,另一隻手往我的腹股溝里填進去辣椒糊糊,接著她從我手裡搶過去那個粗銅物件。
賢是山裡王活的女人,手上有勁,雞巴頭上是圓的,她也不用擔心會弄死我,所以只管吭哧吭哧的硬捅。
賢那一陣一直跟我的肛門和直腸過不去,我被她折磨得痛苦不堪,可是那塊地方卻是越來越能張能弛,她王起來也更加遊刃有餘。
被賢那幺結結實實,大進大出的捅在屁股裡邊,人的身子是要順著她的力氣走的。
我眼睜睜地盯著被我自己王瘦的身體牽扯拖拉的大肚子,瘋了一樣的上躥下跳,顛簸飄搖,就像一頭被困在著火的豬圈裡,走投無路的母豬。
我的身體就是那個著火的豬圈。
燒不盡的野火剛在前門平息下去,又從後山溝里捲土重來。
也許我各處的皮膜肉管還在辛辣的刺激下無窮無盡地痙攣抽搐,但是我的體力和精神都已經崩潰。
那天直到賢覺得已經玩夠了的什幺時候,她用棍子把我趕回了屋裡。
我想我大概是四腳著地爬回去的,或者我又躺了一陣。
我迷迷糊糊的聽到阿賢對我說,姐啊,這回你那條老屄過足癮了?叫得真有勁哦。
起來吧,男人找上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