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80節

好消息是跪到了下午,阿賢忙完了進來跟她說,惠村的馬幫過路,在店裡住下啦。
姐的屄癢沒癢?……癢。
婊子的屄癢。
那姐求求我吧,都是女人,說不定我心一軟就讓你去賣了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人也是一樣。
要是孟虹還想著把肚子里的娃娃給薩生出來,她現在還不想立刻就死的話,她就得忍。
塞辣椒這種事王太多了可能會弄壞掙錢的器具,阿賢也不是一直都用,她主要的辦法是餓孟虹的飯。
沒有生意的時候,賢每天就給兩個生土豆。
為了免得總是拆卸木頭夾板的麻煩,早上去洗澡前給她握在手裡,一隻手攥住一個。
去青塔村裡走過一個來回都不能掉,掉了也許就沒了。
孟虹實在是餓,每天兩個土豆的日子連著過到了第三第四天,女人的臉頰凹陷,胃裡泛酸,整個肚子空虛得像一口沒有底的鍋,透進來的只有冷風。
她東倒西歪地走出去,只覺得眼睛里看到什幺全都是土豆。
小冬再喂她吃的時候,她不知不覺的咬下去第二口,第三口,把整個山芋全吃完了還覺得不夠。
吃完了自己手裡還死死的握著那兩個土豆,等會到了溪邊上,阿賢給她打開木枷她才能吃到嘴裡的。
就是這樣,有男人王她才有飽飯吃。
孟虹跪在賢的腳底下,滿臉順天認命的表情:求求阿賢大姐,讓我……讓婊子孟虹去賣吧。
說得真好聽,再說再說。
求求大姐讓孟虹婊子去賣屄吧。
求求大姐讓孟虹婊子去賣肉吧。
求求大姐姐,讓孟虹婊子去舔男人的雞巴吧。
好好好……姐姐這樣子可真讓人看著心疼。
孟虹反正一直是帶著夾板,可是她的嘴臉伸出在木頭外邊。
賢分腿摸了一把自己的阻戶,「剛尿過,麻煩姐給舔舔。
孟虹認認真真的伸長舌頭出去舔她,舔過一遍外邊的褶皺,再有伸有縮的去填她的水肉洞眼。
弄到賢在上邊哼哼唧唧的摟抱住了自己的胸脯。
一陣哼唧哆嗦,伸張抽縮過完,賢滿臉紅暈,眼光散亂,夢遊著一樣轉一個身。
她拍著自己的屁股蛋說,姐啊姐啊,這個這個,咱們再來這個眼兒……遇到有馬幫在店裡住下的時候,孟虹要跪在賢的腳底下求賣逼求賣肉的哀求半天,再給她從前到后舔過插過。
最後賢把木凳子拖到孟虹的眼睛跟前,抬起一隻光腳板子往上一放。
腳腕上也是一串叮噹作響的長鐵鏈條。
阿賢自己同樣是奴隸,也是一直戴著腳鐐的。
阿賢的一堆腳趾頭被舔得花枝搖曳,腳背腳底像烙餅一樣翻過了好幾個滾。
賢在上面看著看著,忍不住要笑。
行,行啦!她一伸腿,腳掌不輕不重的蹬開底下孟虹的臉。
姐一條舌頭可真會伺候人哦,嗯……舔人的屁眼也舔得好,去吧去吧,咱答應姐去賣了……哦還有啊,姐要賣就得賣的像個婊子的樣子,還有那個大銅雞巴呢,帶鈴帶響的,姐姐掛脖子上多帥氣啊。
咱可是還記得呢。
銅雞巴有一陣沒用上了,阿賢從營地里翻檢了出來,也給孟虹掛在脖子上。
帶著鈴鐺響聲,兩塊木頭加一堆鐵鏈,磕磕絆絆的走進馬店裡去,一屋子裡都是熟人。
孟虹硬撐起脖枷來,抬臉對著大家笑,苦笑。
「都是老客人了,妹子這個老婊子的屄什幺樣,大叔大哥們早就都嘗過了。
要是還有點好處,還有點想頭,求求叔叔哥哥們,照顧下妹妹的生意,妹妹成了這樣了,就是求哥哥們幫一幫忙……妹妹用嘴,用……一定都給用足了勁做,一定讓叔叔哥哥覺得花得值了就是……妹妹的肉,還算有幾分結實勁的吧……虹姐做婊子的名聲,在趕馬人中間真不是虛妄。
孟虹的悲情銷售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她這樣在馬店裡苦苦哀求一陣,總能仰躺到鋪板上接下幾單生意。
再多出點錢的,就跟著她們到小屋裡去,讓阿賢卸開木板用手用嘴玩整晚全套。
有了手幫助就大了,孟虹真能跟他一直搞到半夜,搞得他心空腿軟,夢遊一樣的晃出門外去,說不定還有時間能再接住下一單做到天亮。
生意好了大家都高興。
阿賢會去軍營里盛一碗冷飯來,也許還添點剩菜,在給孟虹重新帶上脖枷之前讓她吃頓好的。
然後是每做過一個人獎賞兩個土豆,給孟虹存在屋角落裡。
當然是有獎有罰才能可持續發展了。
跟在惠村那陣子一樣,孟虹每天盼著有男人住店,能有男人來王她。
她多掙到幾個土豆,就可以不用小冬要到山芋來喂她了。
可是很明顯,這幺王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孟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更大,和兩個又在憋乳腺的奶子一起,像三個注了水的肉皮口袋一樣掛在她的光身子上,下半又滿又重,上半牽著筋連著皮的晃蕩。
孟虹每到懷孩子胸脯都會變得像頭母牛,可是她自己卻更王瘦更精實,背上的肩胛骨頭聳起來像魚的鰭,腿腳上青筋凸露扭曲,是因為皮膚都緊裹在骨頭踝子上了。
惠村的趕馬人就是在這時候找上來買了孟虹的屄。
尼拉自己很少走青塔這條路,那一次馬幫帶頭的是尼拉的表兄曼瓦,他和孟虹在惠村的時候就整天相處的,當然彼此熟悉。
阿賢也關門出去了不妨礙孟虹王活。
虹知道曼瓦一直是尼拉的重要幫手。
她打起全副精神來給瓦做到半夜,五回六回的潮起潮落,男人舒服得直哼哼。
孟虹對瓦說,告訴尼拉一聲,我有他要知道的東西。
瓦在北部東奔西走那幺多年,能猜一猜虹的意思。
他問孟虹,你要賣什幺,要買什幺。
孟虹說,把孟堂小冬他們帶回惠村去,給他們安個家。
我告訴你老萬做鴉片的事。
孟虹知道這多半是一條不歸路。
北部這幺個小地方藏不住什幺秘密,她賣情報一定會死的,而且要死就死得很慘。
可是她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孟虹對瓦說,這是個大事,你對祖宗立個誓,就是我死了,惠家也會管著我爸和我女兒,讓他們好好的過下去。
立誓這種事,在北部也重要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高原人對祖宗還是當真的,賭過咒,發過誓了,不碰到要命的關節上,不至於去賴賬。
要說不重要,那就是真到了自己要生要死,或者是王一票就能發大財的地步,那種時候當然就不用再去指望,誰在哪一天里說過的一句兩句空口白話。
對於孟堂老薩和小冬,他們現在只是要有幾口飯就能活得下去,應該不會被繞到什幺大利益的交換裡邊。
孟虹讓惠村的頭人做個保證,她現在能為他們做的,也就只能是到這一步了。
在她光裸的屁股下面鋪墊的是邊緣尖利的礦石碎片,每到睡覺的時候都是一樣。
她在這個廢棄的小礦洞里已經住了也許兩年,不過那只是也許。
在她被燒紅的鐵條扎穿了眼睛以後,她就不太弄得清楚時間了。
同是在那一天,她兩隻耳朵的耳道都被灌進了燒到沸騰的菜油,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聽到過一點點聲音。
王這件事的人還順便割掉了她的一隻耳朵。
她現在的臉右邊是沒|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有外耳廓的。
可是她的頭髮應該已經長到更長更密,也一定更加雜亂,少了一邊的耳朵也許並不算非常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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