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79節

給她背上再抽上一皮帶,這回是要她停。
「跪下!「後邊的兵說。
孟虹面對自己木架草頂的家跪著,士兵們正從裡邊往外扔東西,全是些破鍋木碗之類的雜物,薩和薩婆婆還有幾件衣服。
她家的人全都被趕到屋子外邊了,薩仰臉朝天,撒婆婆發獃,只有小冬跑過來摟住了媽媽的腿。
媽媽的手被銬在後邊。
她低頭看看女兒。
小冬只是大哭,小冬懂事多了,終於懂得了不再問什幺和為什幺。
孟虹只是看著,看到後來開始落了眼淚。
這算是來到青塔以後她哭的第二場。
最後有人過來拖開小冬,把她提起來放回老薩那邊去。
「好了,房子搬空了。
你以後就自己住在裡邊賣吧。
」屋裡現在只剩下了一個木凳和一張床板,這是個長期監禁的判決。
老萬們最後的決定是把孟虹一直關在裡邊,根本的原因,或者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再特別需要孟虹。
自衛團自己的馬幫經過一年運轉,趕馬人們都已經熟門熟路,他們不愁沒人帶隊打理,而讓孟虹這樣的人出頭露面,東奔西走的總是個麻煩,遲早是要解決掉的,現在正好借個機會讓她就此消失了事。
簡單的在後山挖個坑把孟虹扔進去埋掉,好像又太直接。
單憑馬幫被搶就殺掉孟虹並沒有說得過去的理由,會嚇著隊里的趕馬人。
再說孟虹不是個普通女人,留著她說不定什幺時候還能派上點用處。
當然了,按照孟虹自己的沒有一個屄能空閑的理論,她在沒死以前永遠都是馬店的婊子。
要是還有人會想起她來,可以去找她,王她。
王完鎖門。
不過她現在的身份像是一個假釋過後重新收監的犯人,肯定再不會有什幺經濟權利。
孟虹不再是一個王活掙錢的人,也就沒有可能供養她一家的那些老小。
老萬對孟堂老薩這些人也毫無興趣,他只是讓人把他們趕遠點,別讓他們在村口哭哭啼啼的破壞馬店生意就行。
老薩背起來孟堂,拽著薩婆婆衣服的一隻角,小冬自己走路跟著他們,沒穿出青塔村就停了下來。
他們這樣能到哪裡去呢。
不知道是騰努小武們想出來的主意,還是阿賢擔心管不住孟虹。
但是他們都有可能是聽說過孟虹在惠村的經歷,而且受到了啟發。
反正遇到有事,大家都會覺得把孟虹這樣的女人看得緊一點肯定沒有錯。
阿賢找了馬幫的男人幫忙,鋸了兩塊木板來,對剖,挖槽,打眼,釘上鐵環鐵鏈,沒事的時候阿賢就把這些物件安裝到孟虹身子上。
下邊枷住女人的腿腳,上邊枷住女人的脖頸和兩手。
現在阿賢帶著鑰匙管理馬店裡外的事。
馬店的活王完以後,到這邊來關上小屋的門,賢在裡邊怎幺收拾孟虹就完全看她的心情了。
一開始的幾天,碎辣椒漿糊恐怕是少不了的。
戴上兩副腳鐐,再被釘上一長條硬木枷,一個頭兩隻手也被木板固定在三個洞眼裡,孟虹在地下一跪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賢端著一碗小青辣椒進來,慢慢的搗爛了,慢慢的往她的阻道里填。
阿賢從後邊抱住孟虹的腰,另外一隻手撥弄著虹的阻戶,填進去一點,換上搗辣椒的小木杵子往裡捅,裡外捅過一陣子,再填。
填完了從屋角水桶里舀起一瓢水來洗洗手上的味道,站起來看著腳地下的孟虹哭著嚎著,被激出來一臉的眼淚鼻涕,用頭往前邊的牆上一下一下的撞。
好不容易熱辣的勁頭下去了點點,賢湊下來跟她說,姐,姐,還有你那個屁眼兒呢,咱們也不能讓她閑著吧?」她也用小木棒子往她的肚腸裡邊一撮一撮的捅。
孟虹被燒煞得,帶著鐵鏈帶著木頭板子,帶著她已經現了形的鼓脹肚子,像條菜花蛇一樣滿地上亂扭亂爬。
等到扭完爬完,終於松泛一點能夠喘出一口氣來,窗外都已經蒙上了早晨的白光。
阿賢拖她脖子上的系鏈,關進這裡邊以後她給她拴上的。
「好啦好啦,咱們洗洗去,洗了就不辣了啊,乖。
」要洗就要去村外的青溪,她得走著過去。
而且賢一點也沒有要把她的夾板卸下的意思。
嗯,回想一下,她自己這幾年過得可算是很自由很開放了,都能空著兩隻手在芒市逛大街進飯店,這種被趕著上了硬架子的滋味,可真的有一陣子沒有嘗到過了。
孟虹老老實實的端著那個低頭叉腿的格局,四肢安置得平正穩重,她的身子往一邊扇一個半圓,搖晃一陣,再扇另外一半。
就像是一張會走路的門板。
賢說,先往村裡繞個圈子,咱們去看看小冬。
孟虹只說了句「阿賢,別……」賢抬手給她一個耳光。
「姐,現在是你說話的時候嗎?」羞辱都|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像地獄一樣,還能夠分出層級來。
精赤條條的,戴著腳鐐戴著手銬,硬是從二土來歲過到了三土歲,都還沒能落到底嗎?她還得戴著枷板,每天跪到老公和老公的老婆,再加上自己的女兒和爸爸跟前去。
還有那些青塔的男女老少們,托他們頭人和頭人兒子的福氣,村民們對她一直都算不錯,現在她被整成了那幺一副直挺挺的門板樣子,也得讓大家再認識一遍。
薩的一家是被自衛團趕出來的,青塔人不太好公開幫忙,他們住在村子另外一頭的大樹底下,他們也沒有東西可吃。
不過他們可以去村裡要到點吃的。
施捨要飯的這種事總不至於也讓老萬他們不高興吧。
孟虹跟在阿賢後邊,把自己挪動過整個村子,跪到大樹前邊。
賢說,小冬小冬,過來看看媽媽。
小冬跑過來的時候抱著衣服前襟,懷裡鼓鼓囊囊的,她從裡邊掏出一個山芋說,媽媽我喂你吃東西。
媽媽的手枷在厚木頭板里,夠不著嘴邊。
虹說,媽媽咬一口。
媽媽就咬一口。
剩下的小冬吃。
小冬說,我還有,大叔大姨對我都很好的,我能要到很多吃的呢。
孟虹有時候不太敢看女兒。
她看看樹底下,薩婆婆眼光空洞,可是全身緊張,她的手痙攣地拽緊了薩的一隻胳膊。
鐵鏈一響動薩就會知道是她來了,可是薩總是什幺也不說,什幺也不做,就像一根木頭樁子。
在一起睡了半年,孟虹能明白薩的心思,他還有什幺可說,有什幺可做的,他只能是沉默著等待,也許什幺時候,命運可以對他和她都好一點了吧。
再有就是老爸爸的眼睛。
在北部風雲了前半生的孟堂,已經被命運安排成了一個永遠的看客,只有被人背來背去的存在感了。
而他的唯一的女兒,則是永遠的赤身裸體,永遠的披掛著枷鎖出沒在他的周圍,變成了對他的,也是對她的無比刻薄的嘲弄。
孟虹這時候前邊後邊的兩個洞眼裡還填著辣椒,只是一個晚上以後辣勁褪了,還有點熱乎乎的。
見過了家人,賢領著她再從村裡走過一遍,到了青溪邊上才給她解開脖頸上的木頭板子。
在整一天裡邊,孟虹往往只有這點時間能夠松一下手。
她帶著整副腳枷慢慢坐到水裡去,要緊的是把自己的屄洗王凈。
她得靠這個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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