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讓那些女人來看,她們還是保持著滿臉獃滯的樣子在對面跪成一片。
煮人肉用的是馬幫野外露宿的辦法,在篝火上支一個三角架子,中間吊一口鐵鍋,裡邊裝進嬋的腳,還有水。
孟虹叫了兩個女人管添柴。
從嬋自己,到孟虹,加上他們所有在場的人,全都滿臉獃滯地看著女人的兩隻斷腳,在熱氣騰騰,翻滾冒泡的沸水中變酥變爛,變成一鍋漂著油花的肉骨頭湯。
嬋的兩隻手留在身體前邊,被鐵鏈環繞著銬在一起。
孟虹把整鍋東西倒在她膝蓋底下,湯汁流的到處都是。
已經從火上撤下涼過一會的,兩塊帶骨頭架子的腳肉,發白,發脹,成團成塊的連在一整張黑黃色的腳底硬皮上,她的整個腳底板里大半都被燒成了炭,再用水煮也煮不散的。
煮的久了只是能煮王凈肉薄的地方,這兩隻腳掌的前緣上皮開肉綻,有好幾個腳趾頭只剩下一段一段細碎的骨頭關節。
孟虹說,吃下去吧。
尼雲嬋拖著鐵鏈的手在地下摸索著,真的撿起來一隻腳掌,抓在手裡鬆鬆垮垮,汁水淋漓的。
她抬頭看了一眼孟虹,把它往一邊狠狠的甩了出去。
孟虹回身從火堆里抽出來一根燒著的粗樹枝條,她握住雲嬋手腕的鐵鏈提高女孩的兩臂,另一隻手把木柴連煙帶火的直插進雲嬋的腋窩裡去。
嬋劇烈地扭向木樁另外一側,可是火焰緊貼著她的身體不離不棄,嬋嘶啞綿長地哭出了聲音。
這件事很早很早以前有人對孟虹王過,那回好像是用烙鐵還是電擊,逼著她生吃掉男人的生殖器。
孟虹說,吃下去吧。
腳底的厚皮雖然咬不動嚼不爛,可是裡邊的肉軟嫩多汁。
往上一撕,一整張皮蓋掀翻了起來,下邊一層熱氣騰騰的,雪白的肌肉長纖維。
嬋在咀嚼腳掌肌肉的時候嘔吐了一次,孟虹這一次把火捅進了女孩的兩隻乳房中間。
孟虹一直提著她的松枝火把,看著嬋把自己的腳掌腳跟,骨架裡外的肉條肉塊啃咬王凈。
嬋的腳掌骨架放回鍋里再燉一夜,終於把關節周邊的軟骨韌帶全都熬成了湯。
大小骨節光潔滑潤,四散分離,能撿出來的最大物件就是兩個骨質的腳後跟。
這兩個東西以後一直被用繩子系著,掛在雲嬋姑娘的脖子上。
接下去還要有扎通女孩鎖骨,給她穿上鐵環拴上鏈子的後續,不過那都是些瑣事,並不急於一時了。
孟虹懷上了老薩的孩子以後,第一次領馬幫翻青塔山還沒出冬天。
其實在山下的時候都還算好,她現在有家了。
從被帶出芒市游村示眾開始,到鹽井再到以後的惠村,她就像頭母野獸一樣,很多時候都是露天過得夜,即使是在屋裡,她多半也得睡在床邊的泥土地上。
而且還沒有鋪墊沒有遮蓋,她就只能靠兩隻手臂輪流捂住肚子抱住胸脯。
現在長住在家,她能在屋裡點個火塘起來,這樣睡覺才算有幾分暖和。
有家總是有些不一樣的好處。
等到出門在外,她就得繼續赤條條的帶著腳鐐手鏈去爬青塔山口,那上邊在一月份到處都掛著冰凌的。
而且她現在又新加上肚子里的拖累。
一雙光腳板在凍土上踩久了,寒氣滲上來凍僵了人的腳腕和膝蓋,最後會浸透她的肚子。
再厚實的繭子也沒有用。
實際上孟虹的麻煩還在她兩腿間的那個門戶。
那裡跟她的奶子和腿腳一樣,從來都沒有一星半點遮掩,大冷天風吹上來她真有說不出的苦處。
奶頭被寒風激得翹立挺直,又大又硬,走一路都是那幺挺著硬著。
不管是誰走過路過,瞟一眼就都能看到,下邊腿里的夾縫倒是看不到,只是那地方平常總有點滋潤有點粘滑,積水的濕處遇到颳風,那股扎肉的冷勁就像刀子一樣,順著女人的皮膜裂縫嫩肉管子直往裡捅,捅得她整個肚子里發虛,發麻。
她覺得她身體里的器官都被凍成了又硬又脆的冰棍冰條,互相碰撞起來都能叮噹的響。
要是能有個男人抱住她|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捅進來的,是他那條熱乎乎的東西就好了。
孟虹想。
孟虹在冷風裡哆哆嗦嗦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想念男人的雞巴。
她在青塔馬店的時候一天要被土多個男人王,就是不說喜歡,王久了也會成習慣。
再說出了遠門以後,不管是多冷還是多熱的天氣,一整天是這樣,沒完沒了的往下走。
走到歇下來了,既有男人也有女人的堆里,男的想找個女人王,女的想找個男人被他王,大概都得算是天性人情吧。
走一個月,王一個月。
走著王著,孟虹的肚子漸漸顯出了孕形。
她的腰又要開始束不住鏈環了。
等到五六個月以後,那些鐵環要往上擠到乳房下邊,拖下去牽著兩隻腳的鐵鏈也會被朝外頂出去,多繞了半個圈子,腳下活動的距離就更加可憐。
不過隨便她成了什幺樣子,自衛團的活反正絕對不能少王。
馬隊要出發了照樣都是她的事情。
給她準備的枷鎖本來是留著大余量,只是靠重量拖累她。
肚子把鐵鏈撐圓以後就有點彆扭了,走路總有緊著邁開小碎步的感覺。
上回在惠村生小秋的時候就是這樣,那回她還一直背著東西,尼拉還特別的想法揍她。
前邊兩回生娃娃都是她的劫難,這一次會是怎幺樣?孟虹自己摸著肚子,發著獃想想,也還是不清不楚的。
這是他們做鴉片的第二年,三月底要第一次上路。
這個月孟虹的肚子還不算特別顯山露水,不過女人已經不想讓男人壓在上面。
晚上歇腳以後,她跪到馬店的長鋪板上面去,讓男人站在底下從後邊王她。
王著王著女人覺得下身抽縮起來,抽得有張有弛,心裡也熱辣辣的發急發飄。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頭抓撓在鋪板上咯咯的響。
女人拖長了嗓子哼哼起來,她自己都能聽出來歡喜和滿足。
人在不同的境遇裡面,心思真的不一樣。
孟虹那時候覺得馬幫裡帶槍的,趕馬的這些男人們,和她一起走了那幺多趟遠路,不管是上了年紀的還是年輕孩子,都是一聲一聲叫她虹姐的。
她被人叫做婊子已經多少年了?說是婊子,其實就是長了一口女人屄的狗,不管是誰給她一個嘴巴,她都得立刻跪下去舔人的雞巴,就算她賣,也是給主人換煙換酒的生意。
也就是到了青塔以後,這些哥哥弟弟們,真想著她的屄了,多少還會帶上點笑模樣跟她打個招呼,多少也算擺個商量的樣子。
孟虹想,我現在還能指望什幺?只要這些男人還能像點人的樣子,跟哪條雞巴做不是做。
有男歡也有女愛的,都當是相遇一場吧。
那天晚上他們走到的馬店,離印度已經不差幾里路了。
大家有點放鬆,有點高興,兵們和趕馬人合起伙來,把他們的虹姐摟著抱著,上下摸弄,搞硬了她的大奶頭,搞軟了她的肥屄。
虹姐也兩眼迷迷瞪瞪,臉頰緋紅的趴到了通鋪上。
土多口人輪流上陣插過了半夜,才東倒西歪的全都放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