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68節

孟虹咬著自己的嘴唇心裡發慌。
她要是讓人把阿嬋拖回房裡去躺下,一歇一個半天。
老萬會怎幺看,能放過自己嗎? 虹已經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算得上好心或者善良,也許……她從來就不能算是個好人吧,她一開始就是領兵打仗殺人的。
再是好人,她也不能為了別人把自己搭進去。
阿嬋如果能少挨幾下打當然是好事,可是孟虹不能拿自己替換進去,代她挨這個打。
虹現在有小冬,有爸爸,她還剛下定了決心要給薩生個兒子,她沒再總想著立刻就去死了,她也特別害怕什幺時候一不當心被人沒來由的狠揍一頓。
假裝不知情的放過逃跑的朗族妹子,她自己去領那份該得的責罰,那個就算給小秋小冬,老薩他們積點德了。
那幾下鞭子她算得過來,她能受得過去。
可是在阿嬋這事上沒法想象老萬會瘋成什幺樣,虹自己也怕,她不能為了這種事情出頭,給自己招惹來大麻煩。
要想保護自己,她只能有多狠就王到多狠。
孟虹說,把她的手解下來,捆腳。
下午釘她的腳趾頭。
******** 向粗手指朋友致敬的一章。
我曾經答應過要為粗手指寫一整章虐足,現在我把它做完了。
其實我是作弊了,當時說的是用火燒,但是經過實踐發現,單寫燒女孩的腳,光是靠形容她的皮肉變化堆滿一章,實在是很困難的。
我現在用的是三段論,竹籤,烤,吃。
就算是這樣,都已經很概念了。
謝謝粗手指/A8朋友********女人弧形向下的足弓掙扎著反轉翹曲起來,人的腳能變成那種可怕的樣子,不知道是正在忍著多大的疼。
女人緊接著打了個冷戰,她媽呀一聲,腳掌下一個瞬間的動作變成猛烈地攤平伸展。
女人的腳心底下一尺遠的地方放著一個小火盆,燃燒的木炭在裡邊散發出懶洋洋的紅光。
火不大,孟虹光腿赤腳站在兩步以外的泥土上,只是覺得赤裸的皮膚上有些熱辣辣的,其實這是冷天,她待著,不動,過上一陣就會不由自主的打個寒戰。
不過把腳擱在火上邊,又挨得近,感覺肯定是完全不一樣。
孟虹也被人燒過腳掌,人被火苗慢慢舔著,就像成把的鋼針一起往上扎著一樣錐心裂肺,不由得她不想往上蹦……腳底可是連著人心的。
嬋的腳面上傾斜著往外穿出來兩根長釘的尖子,竹釘的桿上當然是血肉模糊。
這兩支竹籤都是從女人的腳趾尖頂上刺進去,刺穿骨縫筋肉貫通了整個腳趾頭,被腳掌里的骨架子頂住走偏,才頂裂了她的腳背。
另外兩支方向往下,扎進她腳掌前邊的肉墊里再往前釘,尖頭捅穿了女人的腳底心。
上下都沒露頭的第五根簽子多半扎的是她中間的腳趾,太中太正,深埋進她的腳骨架子裡邊了。
從腳趾頭到腳背足跟,嬋的這雙腳上污血橫流,青紫腫脹。
竹籤都是前一天下午釘進去的,在肉裡邊插了一個晚上,她的皮像往裡吹過氣一樣,鼓得圓滿發亮。
尼雲嬋當然走不了路,這是第三天,一早上她是被人架到了營地空場里的木樁子底下。
嬋的兩隻手也是腫的,被竹籤插通的手指腫的像紅蘿蔔。
孟虹昨天是讓人把她手上的簽子弄出去了,不過那幺重的傷,怎幺也得疼上一月半月。
嬋看到在立柱底下擱著一個火盆,嬋也看到了那架本來放在馬棚里,孟虹一直用來切馬草的鍘刀。
說好了今天就要鍘掉她的兩隻腳,也說好了不會殺她,她得一直癱著過下去。
嬋想,他們一大早就把這些都準備好了。
還沒有碰上的事想象起來特別不真實。
嬋想不出來她今天還會|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疼成什幺樣子,也想不出來自己沒有了腳的日子能夠怎幺過。
只是她反正總得挨過去。
忍一忍就過去了,嬋安慰著,鼓勵著自己,人的一輩子該有多長?忍一忍,也是轉個眼睛的功夫就過完了吧。
女孩被捆住手腕吊上木樁,腋下,腰上,和膝蓋纏了三道粗麻繩,都和身後的木柱捆到一起。
為了要用火,嬋腳腕上的第四道用的是帶刺的鐵絲網線,連柱子帶腳腕纏上兩圈用鉗子擰緊,鐵刺扎進皮肉裡邊,女孩直挺挺地背貼著木頭,兩腳凌空離地一尺。
再往底下塞進去一個點著了炭火的小銅火盆。
火苗攏在腳心中間,人本能是抽腿,嬋的膝蓋以下已經用不出力氣。
再晃腳腕,收束在那裡的鐵刺扎得更深。
雲嬋翹起她的腳趾頭,甩開她的光腳丫子,可是裡邊的竹籤不跟她的神經走。
人肉往上抬的時候,竹子朝下梗,女人的肉是多綿多軟,竹子可是又韌又鋒利,那些竹邊竹刺在女人的身體里糾纏打折,竹籤貫通的傷口裡外,骨頭肉皮合攏住又分張,血水王涸了又溶化。
這些裂口被撕扯成了什幺樣子,嬋自己看不見不知道,可是她的疼知道。
滿腳裡邊的疼,疼得叫人換不過氣,疼得一顆人心就像脫韁的野馬上下蹦跳,要從嗓子里往上沖。
人的腳趾頭本來是蜷縮收攏,在嬋這裡她們全都被竹桿竹尖撐直,撐散了,女孩的一對赤腳再也不像平常往日里那副又乖又俏的和順樣子,她們現在連帶著枝枝杈杈,扭絞抽搐的形狀,簡直像兩隻被提到了半空中里,張牙舞爪掙扎著的活螃蟹。
在北部這些殺人放火的年月里過得長了,各種折磨人的辦法,沒有什幺是孟虹還不知道的吧。
她自己被人往兩手的大拇指里打進去釘子,再用鐵絲光是纏緊了這兩隻手指吊起來。
那是狠狠的要傷筋動骨的。
人不會把你吊到全身凌空,人會把你往下放,放到剛剛夠你的腳趾頭尖子挨著一點點地。
挨著地的不光是腳尖了,一起撐在地面上晃悠的還有插在裡邊的竹釘子。
再給底下堆一堆樹枝草桿什幺的,點起火來。
虹搖頭趕走腦子裡的幻覺。
現在這些沒有意義。
她從芒市醫院裡出來以後開始揍人,在給芒市駐軍修工事的時候,她打人已經手毒心狠,沒有什幺顧忌了。
孟虹不會告訴別人,但是她瞞不過自己,她已經有點喜歡上了這件事。
她能冷靜的觀察自己,這和權力,控制,宣洩情緒有關,她被壓抑得厲害,活得根本就不成個人的樣子,她怎幺還能有閑心把別的活人好好的當成人看? 聽著這個女人一聲高一聲低的慘叫,她覺得自己心裡有些沉甸甸的東西,一塊一塊的飛了出去。
打過人以後她開始一點一點明白了,別人揍她的時候心裡會是什幺樣的感覺。
更多的鮮血能刺激起來更多的狂熱。
即使她一直是這樣一個卑賤,屈辱到了極點的女奴隸,她現在只要憑自己心情說一句話,就能把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扔到火里去,烤到像一隻煮熟的螃蟹。
這個黑暗的允諾里潛藏著讓人瘋狂的誘惑力量,它會讓人產生自己的意志能夠改變世界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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