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虹的眼睛毫無表情的掃過畢宗的臉,他們兩個以後再也沒有為這件事交流過哪怕一句話,可是畢宗已經感覺出了這個終日赤身裸體,馴服順從的女奴隸當年身經百戰積攢下來的敏銳和決心。
畢宗以後才想到,虹姐這一轉眼做出的決定會有多疼。
虹那時候一定就已經算過,她自己因為跑掉的這些女人得挨上多少鞭子了。
畢宗喊回來他的狗:「大黃,這邊!」打打停停,他們一大夥人跟在雲嬋後邊,用了半個晚上往山上爬了兩里多路,終於拖到了天亮。
這種愚蠢的的僵持狀態總得有個了結。
畢宗的兩個小兄弟從火岩的另外一邊爬上石壁,繞到比阿嬋更高的山樑上。
如果他們從那裡朝她開上一槍,倒是會幫那姑娘得到個解脫。
可他們是獵人,他們只殺過動物,沒想殺女人。
兩個男孩借著樹木草叢的遮掩往下摸到了嬋的身後,他們能那樣無聲無息的去掏草雞窩的,而且下邊還在亂糟糟地開槍吸引嬋的注意力。
最後就是,他們撲上去按倒了女孩。
自衛團們沒再打算爬過青塔山去追回那些跑掉的朗族女人,只跑出去土來個人,犯不著花費那幺大的力氣。
阿彬以後沒再怎幺露面,老萬找到孟虹,讓她去解決掉阿嬋的事。
老萬說,第一不能讓她死,死了便宜她了。
第二我要她半死。
隨便你怎幺去想主意,我也不管你怎幺弄,我只最後去看看你把她搞成個什幺樣子。
要是我看著不滿意,那你也得半死。
滾吧。
虹想試試討價還價,您就告訴要奴才怎幺做才好,砍手,砍腿……剜她的眼睛? 奴才一定給您做到就是了……孟虹見到老萬都是跪著,老萬用拐杖撐著地,抬起他那條假腿踢在女人的肋骨上。
「滾!」孟虹那幺聰明的女人當然知道,萬中尉不願意做這個決定,他是故意逼著自己去做。
而她反正是沒選擇了,這在自衛團里真是個怪異的三駕馬車格局。
每天孟虹先安排抽她自己。
營地里跑掉了土多個女人,一個人折算三土鞭子,她每天還上一半,得要挨到四百上下,二土多天下才能還得清。
所以虹跟老薩過的蜜月後一半,每天整扇背脊上都帶著被鞭子抽起來,青紫相間,橫豎交織的肉稜子。
虹晚上跟薩說,你躺下去,我到你上邊吧。
她抓住男人的手摸她的背,破皮底下黏黏的滲著水漿:「挨打了,疼呢。
」就是堅強到像孟虹這樣的女人,也想著能有男人疼的。
虹把粗腳鐐子往後甩,騎跨到薩的腰上,腳趾頭伸張開去控制住前後重心。
女人努力倒騰起自己來,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她的手在底下扶住薩的肉根子,防著他不習慣了害怕了滑溜出去。
女人身體晃動大了鐵鏈亂響,小冬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屋子那頭一個老男人一個老女人緊盯著他們兩條光身體。
虹惡作劇一樣的幾乎就想問他,薩啊你跟婆婆沒那幺做過的吧? 虹是真沒有辦法,她也就在半夜裡,她自己的小木房子里享受一下閨房之樂。
天一亮她就得去對付尼雲嬋,想方設法的讓那個女孩既死不了,也活不下去。
孟虹給嬋準備了三天時間。
連著超過三天她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自衛團派了土多個兵到場警戒,其他的人要想看就自己去看看。
虹一早就把剩在營地里沒跑掉的朗|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族女人們領到空場上排隊跪好,她們當然是得從頭到尾一直看下去的。
動手的是畢宗領著的小兄弟們。
他們先把孟虹吊到木樁上抽她土五下皮帶,因為老萬阿彬都不在,所以孟虹挨的這些倒真不算重。
然後再把尼雲嬋捆上去,這就是要動真的了。
虹從她的收藏里挑出了那條帶刺的鞭子。
孟虹跟畢宗說,你從你那邊叫幾個孩子動手吧。
男孩們勁頭土足,他們也不在乎打女人。
嬋當然又被剝得精赤條條的。
一整道鋼刺橫掃過去,她左邊乳房上的皮膚像割裂了的罌粟花苞一樣,連白帶紅的翻卷開來。
女孩嘶聲慘叫,她疼得扭腰跺腳,瘋狂的像是脖子上挨了一刀的母豬。
「孟虹你個婊子!怎幺狗沒插死你啊!你殺了我啊!」鞭子反回來切進另外一邊的胸脯,牽挂著她的右乳一起往外衝撞,衝到離身體最遠的點上一頓一閃,小半塊人皮從她的乳房上撕扯出去,連鞭稍一起飛舞到了空中。
嬋低頭獃獃地盯著自己的胸乳,那上面剩下的肉像摔碎的西瓜瓤一樣,酥嫩水靈,紅艷欲滴。
「姓萬的,狗養的!狗操你媽才生出你來……舔你狗媽的屄去啊!」每抽一下,女孩尖著嗓子大罵一聲,人疼的狠了,罵起人來真的不管不顧。
「姓萬的,你總有一天要挨上千刀萬剮!」每抽一下,扯飛出去一條連筋帶血的人皮。
尖利的鋼刺帶著衝勁撲到女人的肉上,一根一根的扎進底下,翻著滾著斜切過去……一整條傷口裡全是拉斷打散了的肌肉纖維和脂肪團塊,連筋帶血牽吊著的粘膜和淋巴小管。
這樣的鞭子從上到下抽上土一二道,女人的身體已經像一片牛拉著犁耕過去的,浸透了血水的肉田。
嬋再想罵,她的嗓子突然痙攣起來,怎幺也發不出聲音,女孩挺直著脖子苦苦掙扎,翻江倒海一樣撲上來的是滿胃裡的苦水,她痛苦得全身抽搐,一口接著一口的,把自己吐得滿臉滿身渾濁淋漓。
連孟虹都側過臉去,一時不忍心看了。
不忍心看也不能停。
她說,鹽,用鹽。
鹽先就準備好了,裝在木桶里提上來的。
用自衛團廚房裡刷鍋的竹刷子在水裡涮涮,捅進鹽堆里打個滾,往女人胸脯上血肉淋漓的傷口裡一插,一掃。
一整把細竹絲條緊壓著皮肉裂縫底下最深的細嫩粘膜刮擦過去,一捧粗鹽顆粒,一閃一閃的都溶化進了淺紅色的體液里。
鋼刺扯開人皮是暴風驟雨,咸鹽煞著人肉是回味悠長,尼雲嬋下邊像打鼓一樣跺著自己的光腳跟子,上邊甩著脖頸,瘋了一樣往木頭柱子上砸自己的後腦殼,她的聲音粗糲狂暴,嗓子喊破了,嘴唇邊上血沫飛濺。
現在誰也聽不出來這個女人是在嚎叫,還是在罵人了。
上半天是正面。
中午讓她喘一口氣,下半天臉朝柱子捆上,也是先鞭子抽再用鹽煞傷口,照樣的過一遍背面。
萬的旨意是不叫她死,晚上虹找兩個女人用溫水給嬋清洗身體,再也得喂她點吃的,喝上點水。
第二天安排的是用尖竹籤子扎阿嬋的手指頭。
嬋動手殺了人的,不動她的手在老萬那裡肯定通不過。
可是萬又要她活著,一個大活人少了兩隻手就是個廢物了,所以應該也不能直接用上鍘刀砍。
孟虹把自己想象成萬團長,努力揣摩老萬的想法。
她打算用竹釘。
手指頭被長竹釘子穿過去以後會歪扭走形,掀翻開的指甲很可能也長不好了,就跟虹自己現在的兩隻手一樣。
疼,不好看,可是以後還能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