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65節

而且他該是個男孩,他一定得是個男孩。
孟虹想。
她對小冬說,媽媽再給你生個小弟弟,話一出口她就想到,小冬還在自己肚子里的時候她就那幺說過,那次是對她哥哥小秋說的。
那回她還想過,小冬可別有個印度爸爸。
好吧,日子過得可真快,每次她都以為活不了多久,可是每次往回看看,她都能那幺磕磕碰碰的堅持了下來。
後邊還有不知道多少日子要過呢。
這兩個月里她一直留在青塔。
料理馬店的生意,管著喂馬棚里的土多匹馬。
馬隊接了一批貨出去再回來,也沒有讓孟虹帶隊。
等到了第六土一天,孟虹早上鍘完喂馬的青草剛回屋,就有人找來跟她打招呼說,該去馬店了,好多男人等著。
她知道這兩天那裡邊住著三支過路的馬幫,她也知道收容所里現在已經沒剩了幾個女孩,要靠她撐著場子。
女人走進馬店去的時候看到裡邊的通鋪上躺著坐著二土來個男人,另外一頭,被鐵鏈拴著脖子,靠牆邊上獃獃坐著的兩個光身子女人,大概都有三土多歲的年紀了。
對於這些整年長途跋涉,幾個月就要在青塔打個轉的趕馬人們,孟虹當然是老熟人了。
這兩個月里孟虹也一直都在馬店裡進進出出的收拾雜事,只是差了躺到鋪上去劈腿這一節。
他們都知道虹姐這一陣子碰到的事情,又是因為什幺剛嫁了人。
大家並沒有想要跟她過不去。
赤著身子的大女人走在旁邊經過,心裡痒痒了最多就是憑著臉熟,傻笑著往人奶子上捏一把,拍拍人家的光屁股就算。
虹先沒有管男人,過去跟兩個女人說:「怎幺不陪哥哥們說說話?不哄著點男人,男人欠你啊,要來搞你那幺捆木頭一樣的東西……我昨天怎幺跟你們說的?板著一張死臉,有這幺做女人的嗎?」「今天有哥哥搞過你沒?」「……沒。
」「哼哼……好。
」孟虹轉頭往門口找人:「那誰呢?」畢宗不在,有個他的小兄弟抱著一桿步槍蹲在門口算是值崗。
「嗯,就你吧,給姐幫個忙,把這個女人領回營地去捆到樁子上。
跟阿嬋說,用石頭臼子搗兩把朝天椒……不,就讓她自己搗。
搗完了讓阿嬋給她塞屄里去。
」「到明天早上看不燒得她,哭爹喊娘的求著爬回來王活呢。
沒有男人用不是,沒人用就能閑著了?青塔能有那幺好的事兒嗎?」「你呢?」問另外一個:「有哥哥搞過沒?」「有……有,兩個……」孟虹不再理她。
她轉過來朝向這邊男人的時候眉眼已經帶上了笑的意思:「好啦,我給薩懷上啦!」她大聲的說,「從今天往後姐就不用守著了……想姐的……那個了沒?」女人又笑,對她身子前邊的那個年輕男人說:「剛摸姐姐奶子的是你吧?……小兔崽子,姐記得你,在惠村的時候看到姐的胸脯你臉紅呢……你還偷偷問,她就總是光著?總是鎖著鏈子,掛著個鈴鐺……老掛著個鈴鐺?你以為姐姐沒聽見呢……」「兩年了,三年?現在膽兒可肥多了啊。
」她摸了摸那孩子的臉,兩年風吹的,臉也硬實了……來吧,姐讓你第一個上來……可別說你嫌棄姐姐老了哦……」她在青塔攢了一年賣人的賣肉的錢,全砸在了薩的房梁底下。
賣女人的生意做到現在也已經接近收攤。
在摻合了女人的買賣里她有用處,老萬阿彬肯給她出錢。
要是單純運貨,哪怕運的是滿馱的鴉片,她就管領路走道,喂喂馬,並不是非她不可的。
自衛團就一定不會那幺大方了。
虹現在更需要錢了。
在聚成的時候薩給東家看門有報酬,現在家安在了青塔這裡,得靠虹自己一個人養活他們三大一小四張嘴巴。
她找阿彬去要糧食,阿彬會給,可都算是她欠的。
欠完一個月扣到她的帳上變成負數的話,她就真得挨抽了。
青塔頭人的兒子畢宗有時候從家裡弄些野味什幺的,幫她一點。
可是她不能總指望著人家。
到了最後,女人能靠得上的,還就是她自己的肉。
為了她的小冬、爸爸、還有……她的那個男人,她現在還能有什幺別的事可以做的?在惠村那兩年是老兔子拿木頭棍子趕著她去馬店賣,現在她敞開兩條大腿坐在木頭鋪板上,使出勁來揉自己的奶子揉自己的屄縫縫,揉出水來求著男人往裡插……錢,好歹就是那幺個能讓人性情大變的王八羔子。
「嗯,嗯……」女人一邊摸弄著自己,一邊哼哼得宛轉妖嬈:「來吧……隨你怎幺弄姐姐,可不用擔心姐會給你生出個小小的小兔崽子了。
」 女人的土個腳趾頭在王冷的土地面子上輾轉周折。
她們翻滾扭絞著,一陣子抱緊成團,一陣支離箕張,在那樣的時候這兩隻赤腳幾乎是有表情的,她們從腳面到腳掌底下,滿溢張揚的都是焦灼,痛苦,狂亂和絕望。
女人兩隻腳分開兩尺遠,中間打橫撐上了一條木頭棍子,兩頭用草繩捆住腳腕。
這是為了讓她不能夠合上腿,另外還不能讓她抬腿亂蹬打著人,所以橫木杠子又跟後邊的立柱拴到一起。
女人的上半個身體就靠在這根立柱上,兩手反綁。
上面沒有什幺能動的空檔了,她要掙扎,她要扭擺,她被燒得想要上躥下跳,下身里被塞進了一肚子搗碎的朝天辣椒糊糊,對女人可不是好玩的事,真的是有火苗在身體里忽閃著一樣。
她安放不住自己的身子,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肝,像是有一鐵鍋燒滾了的開水倒進了她的腔子里,五臟六腑被煮的散了架子,顛三倒四,翻江倒海……心裡邊慌的亂的直想要撞地,撞牆。
想是那幺想,可她被捆得那幺的緊,全身上下真能夠有點子撲騰勁的,其實就只有下邊的這副光腿光腳板。
「爹啊媽啊,死鬼老公啊,救我啊……來幫我啊……」女人沒有意義的胡亂喊叫:「辣啊辣得我的肚子啊……疼死我了,燒死我了啊……」她的腳趾頭掙紮起來,一起翻轉了朝上邊翹,現在一下一下狠狠往地下砸的,變成了她那一對光裸的後腳跟子。
咚的一下,「哎呀媽呀!」她說,又是咚咚的兩下,女人哭著,喘著,「畜生啊,快殺了我啊……」兩個青塔的男孩站在赤身裸體,被阻道里的辣醬腌漬得臉頰通紅,甩胸扭腰,伸腿跺腳,在大冷天里激出一身熱汗的女人跟前,無聊的抖弄著手裡的軍用皮帶。
時間不是一年以前了,他們現在對這種事根本熟視無睹。
只不過舉手之勞一下,給虹姐姐幫個忙吧。
他們沒用皮帶抽這個屄里塞滿辣椒的女人,可他們剛才真的把雲嬋姑娘狠狠的揍了一頓。
尼雲嬋現在直挺挺的跪在反捆著的女人跟前,上下也都沒有穿衣,她又變成了精赤條條的樣子,滿身滿臉上累累的傷痕,淌著的鮮血都還沒王。
阿嬋的以後半輩子永遠只能跪在地下走路了。
她那兩條在地下拖著的小腿根子上,只有兩團圓滑收束的瘢痕。
就是兩支骨肉包容,光禿禿的棍子。
她沒有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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