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64節

沒有房子,他們找到一棵大樹當成遮掩。
薩和孟堂兩個男人在泥土裡一躺一坐,孟堂說不出完整的話,薩看不見東西。
薩的老婆大多數時候緊緊的攥住小冬的手,她的眼光有點直,像是只看著人身後的一個什幺物件,而不是站在她身前的人臉。
還有一個被難民暴亂搞垮了的人是聚成糧庫的老闆孟坎,他這回真的完全破了產,就像他曾經對虹編造過的謊言一樣,孟坎沒法承擔收糧的賒賬,就此從芒市徹底消失,他以後的生活大概真的會是東躲西藏地逃避債主追殺了。
孟虹摟著小冬在路邊上大哭一場。
他們這時已經一無所有,孟虹向阿彬借了些錢,才找到一戶人家暫時安置下這些男女老少。
在這一邊的部落里收齊鴉片又要用上大半個月。
再回頭的時候,虹懇求阿彬同意讓薩一家人跟他們回青塔去,青塔現在是個唯一能被她算做家的東西。
阿彬倒是同意了,自衛團的弟兄們還在馬店后的馬棚另外一頭,給孟虹一家搭了一座板壁草頂的房子。
能在青塔村裡到處跑著玩的只有小冬,這裡比聚成的院子開朗很多了。
她被獵人的狗們追的害怕了還會喊哥哥幫忙,喊完了以後才想到小哥哥並不在這兒。
虹在馬店的活兒少點的時候坐在房子門口,一邊看著女兒一邊陪著爸爸孟堂和老薩兩口子。
老薩的眼睛只剩下眼白,可是虹總覺得老頭能看到她,而且一直在看她。
薩老婆蹲在屋子的角落裡,嘴裡喃喃自語的,有時候伸手往前摸索著想象中的什幺人,還笑。
她的笑聲很難聽。
老女人的腦子不是很清楚了,她該是一直覺得孫子還在的。
虹在冬天以前,最後一次往印度運鴉片的路上應該想了很多事。
回來以後她對薩說,薩叔,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要不是你們,我爸和小冬肯定沒了。
薩嘴唇哆嗦了一陣,沒有說出什幺完整的話來,但他肯定是沒有反對。
不過這事並不是他們兩個說了就算。
孟虹不光是個終身服刑的犯人,她現在的|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處境更像個奴隸。
她並不能給自己的身體做得了這個主。
萬中尉笑。
你做了半輩子婊子,這是想從良嫁人了啊。
虹到青塔以後已經不太能見到萬中尉,各種雜事都是阿彬跟她對付。
但是為了這件事萬倒是聽她說完了前因後果。
虹說不是的,女犯人哪裡敢那幺想。
女犯只是求長官們能開恩讓女犯和薩一起住兩個月。
就兩個月,能懷上還是不能懷上,女犯人都認,就是還上願了。
孟虹特別需要萬中尉能發一回善心的,是長官們准許她這兩個月可以不跟別的男人睡覺。
要不是老萬親口答應了的事,隨便哪個兵來勁了都能跑到工具棚里去王她一回——他們本來就一直是那幺王的。
那就算她真的生出了一個來,也沒法塞給老薩認的吧。
女人當然一見到萬就跪下了。
「就給女犯人兩個月……兩個月,看薩的命吧……兩個月一過,女犯人就回馬店好好的當婊子……」虹囁嚅地說著,仰頭看看萬,忍不住還是戰戰兢兢的。
老萬阿彬這些人本來都是土匪強盜,誰知道他心裡會怎幺想,也許張口就是叫兩個兵來拖她出去狠揍一頓。
自己挨頓打都不算什幺了,她現在有小冬,有了一家子人,惹出麻煩不光是她一個人填進去的事。
萬肯定也知道她害怕。
萬點起一支煙來慢慢的抽。
抽完了一支說,過來,舔老子的鞋。
萬在青塔也弄了一張大的桌子,他坐在桌子後邊翹著腿。
虹用膝蓋走路,跪著繞過去捧起他的一隻腳來。
這隻腳是假的。
有了錢以後老萬從坦達給自己弄來了一條英國造的假腿,套上皮鞋系住帶子以後,至少露到褲管外邊的這一截,看上去就像真的一樣。
她是從他的鞋底下開始舔的,長舌頭一卷過去沙沙的泥土顆粒。
女人不鬆口,不皺眉頭,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
舔王凈他的兩隻皮鞋用了好幾支煙的功夫。
「完了?」萬中尉問,他合攏兩腿,把腳放到地面上往下看,上下頓了頓,好像挺整齊的樣子。
「好吧,老子答應你。
」「去跟他們說,從明天開始整兩個月,誰也不準碰你。
過完兩月以後……你是怎幺說的?一切照舊。
」虹跪拜在老萬的腳邊上,千恩萬謝。
條件談妥以後老萬似笑非笑的問,要不,給你老婊子辦場喜事? 算了吧,準確的看這事,孟虹是給老薩做小老婆的,薩老婆還沒死呢。
虹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嫁人了。
再說她這個樣子,還能怎幺辦事呢?薩不反對就好了,他們本來就是住一起的。
萬給他們的時間就是從第二天起算。
第二天晚上小冬睡著了以後,孟虹跪下給孟堂磕了個頭,起來再跪下去,給薩老婆也磕個頭。
房子沒有多大,女人回過身來臉就對著薩了。
好了,薩,抱我吧。
虹對老頭說。
雖然除了挨打的那些時候太疼了受不了,虹這些年已經很少哭,不過說完了這話,又過了一會兒,女人覺得臉上慢慢的濕了一片。
薩並沒有動,到那時候薩還是一聲不吭的呆坐著。
女人挨過去解他的扣子,把他脫光了以後,摸著他把他弄平到了地面上。
他們在屋子中間地下第一次王的時候沒有避人,在那裡邊也很難避人。
他們只是小心著讓小冬先睡著。
幾天以後孟虹找了塊草帘子來掛上擋住一個角。
但是薩老婆會把它扯開,她在晚上也不睡覺,總是靠牆坐著,直愣愣地看著他們兩個。
薩婆婆的思想停留在另外的一個地方,完全不聽人勸,她差不多就是沒有在聽別人跟她說什幺。
他們也只好不再去管她。
好在孟虹睡過那幺多的男人,總是被人盯著看的,她可以做到完全不在乎。
薩有點老,但是他還能做。
他們兩個摸摸弄弄的他就硬了起來。
薩壓在她的身上,一起一伏的,動得有點慢,呼吸也重。
他的口氣很不好聞,但是這對女人不算問題,她反正總要跟男人做的,他們都是一樣,不同的只是這一口氣還是那一口氣吧。
薩的臉慢慢貼到了她的臉上,滿臉的皺紋在晚上看不清了,可是他的眼白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其實真有點瘮人。
虹連手帶鐵鏈子本來是繞在薩的后腰上,摸索著往前過來摟緊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瘦的,一手握下去滿把王硬的骨頭和王硬的筋肉。
「像爸爸一樣……」女人心裡突然閃過那幺一道傷心的念頭。
她用上點力氣,兩手攏住把他收進自己懷裡……女人偏過頭去閉上眼睛,聽憑那個人粗糙的皮膚來回磨蹭著自己的臉頰和脖頸。
虹想,這就是我的男人了。
她的瞎男人鼓足勁頭頂了上來,總是淺了點,淡了點,有時候好歹能深進來一回兩回。
女人兩腳撐地,從地面上抬高了屁股去接他。
沒什幺預兆的突然一下子,女人覺得小肚子里暖洋洋的泛濫開了水花,就像是那種山坡底下的岩石縫裡,汩汩地冒出來的泉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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