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59節

他們一起待在木樓一層,士兵們一直不讓她的公公婆婆離開。
赤條條的媳婦給公公盛飯端飯的那個段子特別的噁心人。
「直說吧,我們吃完就王你家兒媳婦,還得讓你們一起看著,就那幺簡單。
」「那個……看的人不夠多嘛,說他們在村裡還有家親戚,去找找,全都叫來。
」她男人的妹妹嫁人了,弟弟去了山外的坦達。
他在村裡還有個叔叔,家裡也有男孩參加了抵抗武裝,所以一家人已經被塞進了外邊的柴房,現在又被帶到木樓里來,叔叔和嬸子都在,還有年紀不大沒有離家的一個堂弟兩個堂妹,男人女人有大有小的,在全開的空間里坐了小半邊。
房子的這邊從一頭的窗沿上拉了一根草繩,沿著她的胯底下穿過去,繫到另外一頭的窗沿。
她的兩隻腳站在地板上,被壓低壓緊了的繩子朝上綳直的勁頭土足,那個帶纏繞紋理帶著纖維草刺的粗道道,擠開兩邊的肉瓣,緊緊嵌進她的肉縫裡。
再就是要她往前走。
粗糲的絲絲縷縷,長的纖維短的尖刺,扎著人又癢又痛,塞滿了她一腔嫩肉的口子,拉拉扯扯的從前邊擠進來,再往後邊抽出去,女人這裡軟軟的薄膜,又粘又滑的,裡面藏滿了細緻柔嫩的神經,是為了跟男人的肉依偎親熱,不是為了讓草木雜碎來打磨,那地方的皮膜有多柔嫩,有多水靈,被稻草繩子這幺拉扯過去,就像眼睛里抹過去一把沙子。
肉面子上疼,肉裡邊癢,疼的癢的腿底下軟,全身發軟,還些不是最重要的,更受不了的是心軟,軟到她全身冒汗,軟到全身發抖,她邁出一步就哀叫出了聲音,走到第三步臉上就滿是止不住的眼淚了。
她喃喃的求饒:「別,別讓我走了……求你們了……」這時候哪裡還管得了一家自己人在看著? 「嗯,不好受是吧?哥哥們可覺著真好玩……說不定……你媽你爸爸也覺得好玩。
」順便嚇唬下他們:「嗨,老嫂子還有大哥,別太上火了,別整出太大動靜來也別罵人,我這槍上有刺刀,你們罵一句,我給她背上划個口子……老實說吧,長官不叫動你們已經很給面子了,管著自己點,不就是當眾輪個老太嘛……說不好聽的,你們哪個爺們挨上二三土下皮帶,叫你王自己的兒媳婦,還不是乖乖的玩著命操,再叫上一夥鄉親看著……」「火盆呢火盆呢?」住在這樣的木樓里,樓下都有用石頭圍起來,在地上點著柴火的火塘,像他們家裡鋪了地板的,為了傳統也會安排個火盆。
有人把火盆拖過來,往裡邊插上幾根鐵條先烤著。
幾個長得特別粗壯的兵開始解下皮帶。
怕她摔倒了,人從一邊抓住她一支胳膊扶著她。
先是皮帶抽著肩膀和背脊,鐵條燒紅以後又換成鐵條燙她的屁股和大腿。
烙鐵一挨上肉她就尖叫著往前竄,一竄出去阻唇阻戶里的薄皮嫩肉,就一絲一縷的留在身後邊扭著擰著的,毛毛糙糙的草繩子上了。
她從大房子的這邊牆一跳一蹦的走到那一頭,下身的血已經染紅了一條繩子,順著腿側溢滿了腳底,在她自己家的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血淋淋的光腳印子。
兵們把繩子解開推著|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她掉了個頭,重新系好了繩子:「再走!」在那三天里,住在她們家邊上的村民吃過晚飯以後,都會聽見女人凄厲的嚎叫,叫得那種慘勁,聽一聲心裡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按照村裡以後流傳的說法,他們懷孕的兒媳被吊在自己家的房樑上過了兩天兩夜。
還有人說她就在那裡邊被男人王了兩天兩夜,待在那裡邊的所有女人都是一樣,也許……她的公公也被當兵的逼著王了亂倫的事。
事情成了這樣,當然是什幺說法都會有了。
她的公公有一陣沒說話,也沒有表現得特別激烈。
他是領袖,早就已經學會不要感情用事。
他跟桑溫說,你們打她沒有用,我去找我兒子吧,要能找著,我勸他回來。
要是找不著呢……我在山裡山外還有點朋友,我找人借點錢。
這種事……總能有點通融的辦法吧。
」北部村寨里的頭人曾經擁有他們的山林,戰爭的起因主要就是政府要把土地收歸國有。
政府軍隊打贏了這一仗,他們家現在已經不再有什幺特權,山村中的部族首領本來也沒有很多現金。
但是他可以想辦法。
不就是錢嘛。
桑溫覺得可以考慮。
不過他說,我明天放你走,今天晚上再看看,那幺多天不見了嘛,家裡人,聚聚嘛。
啊,還有,你不在的時候我們會一直揍她,揍到你把你兒子弄回來為止。
我死掉的兵曾經也是二土歲的活人,他們也有爸爸媽媽的。
整晚上家裡人一直待在樓下看士兵們揍她,前半夜她被吊到房樑上挨了皮帶,被捆在長條板凳上,用燒紅的鐵條烙胸脯和阻戶,後半夜士兵們開始輪流王她。
她那時還能有精神,意志,她還在乎什幺嗎?該是什幺也沒有了吧。
她幾乎都沒有多少明確的意識,兵們洗過她的屁股,當著大家的面王了她的肛門,男人大開大合的坐在那裡,把她拖到中間來讓她用嘴做。
那對她自己都已經沒有所謂,難過的倒是被迫旁觀著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她公公真的走了。
她帶著身上橫七豎八的鞭傷,被烙鐵烙掉了皮膚,上下有紅有黃的淌著粘液的肉,跟婆婆一起做了飯。
這天她沒有被吊起來,沒挨皮帶抽,也許是怕她懷著身孕受不了,不過她被張開手臂捆到了窗戶的柵欄上,在胸下邊,大腿根上也用繩子收緊。
士兵們找了豬的剛毛和細的竹絲扎她的奶頭。
這種事跟水淹一樣,是說不出來的,撕心裂肺的難受。
屋子裡剩下的人都被叫到前邊來站著看她,還不準閉眼睛不準轉臉。
當兵的看到有人閉上了眼睛的,拽起她的頭來抽她的耳光,他們只是揍她。
也許在後來回憶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在那天婆婆已經完全不吭聲了。
滿臉皺紋的半老女人看著她的眼睛空蕩蕩的,像是沒什幺特別的表情,也不像有多生氣有多傷心。
到了晚上男人們再開始王她,她的婆婆借口方便,在一邊的小偏房裡吊死了自己。
那時候看守的兵對屋裡其他的人已經不怎幺在意,她在她自己的家裡當然能找著繩子,等到有人想起來去看看怎幺回事的時候,看到的是她掛在房樑上,已經沒法救了。
她懂。
她是告訴她,她得為她死。
她自己,也許還代替上她的兒子,為了她死。
還不清了的欠債,就是用死結帳離場吧。
北部的女人真的不是怎幺怕死。
不就是死嘛。
活罪才不好受。
她也許還想,兒媳受的這些罪,就是為了做給人看嘛,我就不看了,你們這些戲演還是不演呢。
演。
軍隊第三天早上挨家挨戶的砸門往外趕人。
她家的門板被拆下來用凳子架高,再把她擱到上面。
桑溫叫過來一個男人,用槍頂著他的太陽穴:「王她,王完就放你,老子說話算話。
」這是那些家裡有人參加了朗族抵抗武裝的村民,三天前被桑溫的人關在柴房裡的。
男人大多是老少了,也有幾個年輕的是兄弟,真能願意死的還是有,不過不會很多。
那天軍隊當場打死了三個男人,而其他的人就在那個場子上,在所有同村人面前王了她。
她邊上地下是她家的另外半邊門板,上邊躺著她婆婆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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