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52節

我以後也不朝月亮看。
直到最後的一刻我也沒有想清楚事情應該變成什幺樣子。
在我們的時代,我和父輩很少會有交流。
他會告訴我熊在一天前從森林裡走過去的痕迹,和一個小時前走過的樣子有什幺不同。
但是他從來不會問我在乎的是哪一個姑娘。
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他。
雖然如此,我只是覺得,我們永遠會互相理解,就像大黃和我那樣互相理解。
在任何情況下,我當然不可能娶月亮,那幺……我對我父親該說些什幺呢?我或者去請求他買下這個女孩,把她當做……大黃那樣養著玩?這看起來不像是一個青塔獵人會喜歡的主意,更不用說他們的頭人家庭了。
所以我從來沒有在家裡說起月亮,他們當然也不會主動詢問我的想法。
他們一直聽任我胡作非為,把這些都當做少年成長必須要經歷的過程。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我也從來沒有得到過明確的拒絕,那是否是說,仍然總是存在著接受的可能性?也許他們真的就會同意給我買那幺一條狗呢。
我在這樣的循環邏輯中思前想後,自欺欺人,而到了最後,我也像所有人一樣,把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去。
是她自己要逃跑,是她不要我的,我還有什幺理由總那幺特別的在乎她?我肯定不去幫她了,她怪不著我。
她願意跟誰就跟誰,最好被一個老頭買去做老婆。
我那幺賭氣地想著,甚至覺得終於得到了不必再做決定的輕鬆。
在更早些的時候,青塔難民收容所是開放領人的。
誰找上來了,到大木房子里去轉轉,指個一二三四,虹姐把她們弄出去鎖上手腳,那人找到阿彬付錢,回來帶上人走掉就算完事。
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衛團在價格上吃了虧,因為更年輕,更好看點的肯定先被挑走,挑剩下的當然越來越沒有人要。
好的貨該賣得更貴才對。
可是貴到怎幺個樣子?阿彬自己也不知道,解決的辦法大概就是適用市場機制了。
地處青塔這樣的鄉村,由民間自衛隊這樣的組織操辦,這個處在合法非法邊緣的人口市場採取了一種簡易的運行方式。
阿彬讓人在空場上搭了一座木柱支撐,覆蓋草頂的棚子當做營業場所,擺幾張桌椅,再定個日子。
市場要等待貨源,也要積聚人氣,在青塔遊盪的販子們越等越多了。
有一天大家零散著坐在阻涼地里,喝點山茶,看看光屁股的小姑娘們,再想想這個世界,真會覺得它有時候是能變到有多奇怪啊。
他們看到的女孩都被按照規則用長鐵鏈條拴住手腕,連成一串跪在棚子外邊的太陽地里。
虹姐去解開一個,領她進來,在大家中間轉上兩個圈。
前邊當然得有點準備有點安排了,要給她們每人脖子上掛個木牌,寫上名字和歲數。
虹姐有文化,這些事她當然都能做得好。
她也要特別給她們戴上手銬腳鐐黑鐵項圈,還有上邊連著的鏈子,讓人能夠牽著方便。
一人準備一套。
其實是,在這個場子里沒人真的擔心女孩們會跑掉。
阿彬可能覺得她們帶上鐵鏈子,再掛個招牌能讓人印象特別深刻。
至少也把這些販子們嚇一跳吧。
他們以後會知道,這些東西說不定還能有別的用處。
每次賣女人都要虹姐出場。
虹姐見過大市面的,她行為舉止有條不紊,待人接物平和自然,不怯場,能決斷……雖然她跟她要賣掉的女人口一樣鐐銬纏身,一樣的精赤條條,連身上的傷口都是新的,皮破肉裂。
可是她笑的不卑不亢,沉穩收斂。
虹姐脖頸根子上也跟女孩們一樣拖掛著一個器具,在她這裡倒不是寫了姓名的木牌,而是一段、一團、鑄造成形的精銅塊件。
銅是一條圓柱,一邊頂上膨脹隆起,有眼有縫,模仿的是龜頭,另一邊,先是分出兩個小|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孩拳頭大小的銅蛋蛋,再伸出一條抓握的把手,圓滑的把柄尾巴處,還能墜住一個圓滾滾的銅鈴鐺。
這個東西,粗豪霸氣,冷漠光潔,銅身雕滿合歡花紋,誰都知道它是個什幺,而且它比那個什幺,肯定還要大上不止一個尺寸。
人都會想,大概是只有印度的藝術家,才會費工費神,塑造出那幺個有趣的藝術形象吧。
它是銅,它看上去就重。
圓銅柱子用細鏈牽挂,壓住女人的肩膊。
虹姐站在一邊,在不那幺引人住意的時候,她也會被它拖累著,吃力地放鬆膀臂,低垂下頭。
不過一等到該領上女孩走動起來,她立刻就會堅強地挺直身體。
這個金屬零件吊落在乳房以下,跟隨著女人的步子,笨重地搖晃,跟女人肚子上的肉砰砰相撞,可是另外一邊的鈴鐺,響動得純潔快樂又活潑。
虹姐走到哪張桌邊,哪個角上就覺著好聽。
就是戴著那幺個一眼看上去讓人臉紅心跳的物件,虹姐把一對骯髒枯硬的光腳板子踩在紅土砂壤上,照樣能做到像是文藝晚會裡的女主人一樣,不急不慢,周到大方。
「老闆,您是要看清楚她的屄吧?」虹姐手裡這一回牽著的年輕女人,已經在每一張桌子前邊轉過一個圈了。
她對泰國人說:「女老闆想過要她,出到2000塊了。
您再看看吧。
」她轉臉掃了身後的姑娘一眼,平淡地說:「老闆要看你的屄。
」姑娘也平平淡淡的。
她一直在一堆男人中間赤條條地走來走去,腳下還費勁拖帶著平常少用的鐵鏈子。
雖然是毫無笑容,可是她也沒低頭,也沒有紅臉。
真有人要看了,她也是往地下一坐,順勢躺平。
跟著的分腿舉膝,大敞開中路,做得都是有板有眼。
她們肯定是被虹姐訓練出來了,跟虹姐自己前一天的表演,就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分毫不差。
她戴著手銬的,自己的手派不上用處,她把她們收攏在兩隻乳房中間。
虹姐蹲下去,扒開她,側身給老闆讓開視界,穩住身形先定一個格,再騰出一隻手摘她頸上掛著的情趣器物。
那一整條金屬沉甸甸的,虹姐握住它的把手撥弄底下女孩的肉瓣肉洞眼。
它前邊的那個銅頭,大搖大擺,頂著撞著,又鑽又轉,銅頭大,塞進去緊,在唇面的吸吮下滋滋發響,不過夾雜上鈴鐺的聲音,整體效果都算爽朗喜慶。
虹姐動作嫻靜,外松內緊,看上去沒有多快,其實要數著才知道,一口氣已經進去出來了土二三回。
姑娘跟著插拔的節奏,一聲高一聲低的啤喚,不知不覺,不由自主,貼著地面扭起了細細條的腰肢。
虹姐轉身回臉,望向桌上,平心靜氣地笑笑:老闆買她是去給男人睡吧?我保證她能做得好。
老闆還要看看她高潮嗎,或者是……放尿? 有個倒茶的女孩過來跟虹姐耳朵邊上說話,虹姐默不作聲地聽著,一邊拉過地下姑娘銬著的手,引著她找到粗銅棍子的把手。
她對她說:「自己插,別停。
」「等老闆說停了再停。
」虹姐自己不露聲色地走出草棚外邊去,幾乎沒有讓人注意到。
我也只是在暗地裡用眼睛尋找月亮的時候,看到她和那幾個中國藏人在一起。
藏族人沒有進到市場里來,一直待在外邊,他們的氂牛這一回是拴在吊人打人用的木樁上,他們還很奇怪地擺弄著一個小火爐,把它點著了火。
也許……那頭牛就是用來馱著火爐,一直跟著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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