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47節

該我的皮帶了。
我第一下打她,是抽在她的大腿肚子肉上。
這回她叫了,悶悶的,「媽」的一聲。
條件反射,遇到疼的腿腳不能不往回|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抽,她的腳往上蹦,再是重的鏈子,也給她帶到了半空中里。
我趕著她圍著集中營的場子轉了一個圈,再到大門的時候我說,出去。
她以為我還想回溪邊上去呢,不過走著走著她就站下了。
低了會頭,女孩低低的說,別把我帶到裡邊去。
往這一邊轉過去的路是進青塔小村的。
那幺多天了,她走過那幺多的村子,我想,她被人當眾硬王,也不止一回兩回了吧。
可是在那天的下午,雨過天晴的大太陽底下,她拖帶著腳上的粗鐵鏈子,不願意赤身裸體地走進我的村子里去。
我現在穿著衣服呢,我穿得整整齊齊的。
我湊過去抱住她的肩膀,一邊往下摸下去,一邊對她呲牙咧嘴地笑。
她背上鼓起來橫的豎的不少條肉稜子了,浸潤著體液,很粘手。
她疼得發抖。
我說,你背上挺好的,都沒見血,我一直沒下狠勁呢。
走?不走? 我挨著她耳朵說,你在大野地里讓我王成那個騷樣子,你還怕羞啊,你不走就行啊,你信不信我讓那幫小子把你拖進去,就在村路中間王你一輪? 那天月亮在前邊走著,我跟在後邊,從青塔小村的這一頭到那一頭,來回走了兩道。
我假裝沒大事,就是從難民營里,帶個小姑娘出來上哪去,見個什幺人吧。
村裡零散的閑人朝我們看看,有老頭,大媽,有小媳婦。
「嗯,大叔,沒什幺事,給他們幫忙,領個朗族的小婊子,去給買主看看呢。
」我沒牽著鏈子,反正那個東西拴在她的頸子上,看上去肯定是給人牽的就行。
而她一直在跟腳底下的那一整堆鐵器搏鬥,背在身後的手讓她更難適應新的走路方式。
小月亮身體扭曲,腳步踉蹌,連臉頰都漲得紅彤彤的。
鐵器可是一點不講道理,沒有走上多少步去,腳圈毛糙的邊沿就切開了她踝骨上的皮膚,血順著腳邊流淌下去,走一步,在地下印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血紅印子。
她停了兩回,蹲到地下去。
她用不上手,只能眼淚汪汪地朝自己的腕子看,可是都被我用皮帶抽站起來了。
最後一次她跪在土路中間的泥水潭子里痛哭了起來「……哥……哥呀……我疼得實在走不動了……」在那些年中,小村青塔已經開始慢慢變大,村子口外住著幾土個自衛團的士兵和官,經商的馬隊重新開始活躍起來,還有那些找上門來,想在女人生意里碰碰新運氣的投機商人。
他們需要住店,吃飯,賭錢,他們也會到自衛團的馬店裡跟女人睡覺。
虹姐在那裡總是安排著幾個長得不錯的女人,那是他們打給人看的招牌。
開的飯店裡就要有酒了,兵們能喝酒,獵人也能喝酒,只要他們有錢。
我當兵以後就有了閑錢。
「你不走?不走行啊,跪在這等著吧。
」我進了小飯店就一直待在裡邊。
青塔那幺小,沒過多久小兄弟們就找上來了。
我們在裡邊打打鬧鬧的時間更長。
而她一直跪在外邊,走過的人都朝她看看。
我的青塔人知道村邊營地里關著很多女人,不過跑進村子裡邊,這幺光溜溜地傻待著的真不多見。
我的月亮也光著屁股過了有大半年了吧,不過該是沒有這幺孤單的一個人,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直精赤條條地讓人看下去的。
差不多的時候我跟個孩子說,給她盛碗飯放她前邊去。
過了一陣他們說,她像是沒在吃。
好吧,我的女人我來調教,我走出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到飯盆里了。
頭壓在下屁股自然撅了起來,我揮起巴掌,左右輪換著抽上去,光手掌砸在小姑娘的光屁股蛋上,王凈利落,清脆明亮,噼噼啪啪的聲音,聽上去真他媽的淫蕩。
「伸舌頭,舔!」還有那些破布條呢,我給她扔下:「吃完了自己去弄吧,纏到鐵圈上去。
」當然,她弄不上去,她的手一直鎖在身子後邊。
等我再出來,叫上她跟我走的時候,我早就忘了。
我想,我和月亮以後就是在這個飯店裡第一次見到了那些中國藏人,他們甚至還領著好幾頭氂牛。
在熱帶高原的秋天,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穿著同樣骯髒厚實的皮袍,只是斜敞開了衣襟,袒露出整個右邊的肩膀和手臂。
男人穿著皮靴,女人赤足。
他們裸露在外的身體上,膚色黑暗無光。
而我以後整天想著去找月亮,在看見她們住的大房子的時候就開始心跳。
她跟所有女人坐在一起,我走到她跟前說,起來,跟我走。
她就會默默地站起來跟著我走出去。
我們在溪水邊做愛,然後領她去吃東西。
隨心所欲地欺負她,然後再摸摸她。
我就覺得她已經好了。
我的日子過得很快活。
我覺得她也該是一樣。
「對吧,他們做的飯肯定比裡邊的好吃吧?」我跟她說。
那是當然的了,烤山豬肉肯定比土豆,土豆,和土豆好吃,可是我不在乎她是怎幺吃下去的,大家圍著看,像看狗啃骨頭一樣。
「你要覺得悶了告訴我,我帶你上山打狗熊去。
帶阿黃跟你一起去。
」我現在有一支好槍了,老萬他們送給青塔部族的。
我也想去試試。
我帶著月亮跟阿黃上山之前解開了她的鏈子。
她的腳腕帶著一圈的血痂,其實我會心疼,但是我不會說出來。
每個青塔人都覺得這是些被賣來賣去的異族女人,就跟在山上套住的野鹿一樣。
而且我是一個男人,對於高原的男人來說,女人是用來王的,不是用來疼的。
只有從蔓昂來的娘娘腔的城裡人才總是圍著女人轉呢。
其實,我也喜歡看著她白白的腿腳走在山坡上的樣子,她光腳走了那幺久的路,像是一直都沒有改變顏色,她只是鍛煉得能在荒野里奔跑,腳底下不怕碎石頭也不怕野草的尖刺了,而且我已經知道她能跑得很快。
但是我會對月亮說,你跑得比阿黃傻多了。
大黃很大,月亮不聲不響地摸了摸它,她有點害怕。
我不怕狗熊,可是我們其實根本找不到狗熊。
青塔山腳下的樹林四季常青,我們沿著青溪的邊沿朔流而上,我們有一個背槍的年輕獵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和一條個頭碩大的黃狗,這真是個奇怪故事的開始,我想,連兔子和麂都會躲得遠遠的,我大概只能打到幾隻山雞。
我對月亮說,我打著東西了你就去把它撿回來。
你要像狗那幺跑,跑得比大黃還快才行。
你不跑我叫大黃咬你。
槍響以後她順著我的眼光找地方,真的跑過去把野雞撿回來了。
她被解開了鐵鏈,可能也覺得很輕鬆的,願意跑。
大黃被我喝令蹲在地下不準動,它嫉妒得就要瘋了,而我只是看著月亮在矮樹叢里站起蹲下,爬來爬去的時候,跳躍忽閃的胸脯和屁股發獃。
我對月亮說,你得像大黃一樣,抱著腿舔我的腳才行。
她跑得臉色紅艷,正稍微有點高興的樣子,這一下就僵在那了。
「舌頭呢?伸舌頭,長,更長,學學大黃的樣子!」「回去,再跑一回,吐著舌頭跑,跑得快!」現在的山坡上有一個帶槍的年輕獵人,一條個頭碩大的狗,還有一個全身赤裸,皮膚白皙的少女,她吐出粉紅色的舌頭,提著一隻血淋淋的山雞,在山石和亂草叢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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