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46節

又是那樣,她一個人孤單地往門口走,一手捂住自己,一手扶牆。
因為虹姐和我都在屋裡,我還帶著幾個兄弟,門沒有上鎖。
她在門口站了一陣子,全身抽動,真的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我竟然跟了過去,從後邊拉她,她往前邊走到雨里去了。
一開始她只是獃獃地站著。
她在大暴雨中只是站著,收攏起肩膀,抱緊了自己的胸口。
她轉過身子朝我看了看。
有非常亮的閃電,映出在大雨里縈迴搖曳的樹林灰暗的輪廓,倏忽即逝。
她轉回身子開始奔跑。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女孩的膝彎在一片水花中輕快地閃爍,泥漿在她白皙的光腳踩踏下四處飛濺,她的手臂越甩越開,越來越用上了力氣,她也許以為我在追她,但是更像是她積聚的情緒在飛舞的雨點和吹過赤裸胸脯的冷風裡釋放了出來。
接著發生的事,是她衝出鐵網圍欄的大門,沿著山坡狂奔直下。
我甩掉靴子追了出去。
除了那個之外我本來就什幺都沒有穿。
我並不是怕她跑掉,沒有動物能從青塔獵人的眼睛前邊跑掉。
我只是不明白這一切是怎幺回事。
那可能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赤裸裸地在山野中奔跑,我滿身都是雨點,可是我覺得心底下在著火,奔跑使我全身血管里奔湧起一種,幾乎是想要殺掉世界的野性。
我當然跑得比她要快很多,在接近坡下青溪的地方我追上了她,我從後邊握住了她甩向空中的手腕,她被帶轉半個圈子撞進我的懷裡,我們繼續轉過另外半個圈子,摔倒在蓄滿了雨水的青草叢中。
天和雨翻轉過來,青草在上。
她的冰涼水滑的乳房壓緊了我的胸脯,我的兩腿中間夾著另外一條她的腿。
我們都不知道是該推開對方,還是繼續翻滾下去。
滿坡奔騰的流水,滿坡高低起伏的狗尾巴草,滿坡我們混亂地揮舞的胳膊和腿腳。
青溪在大雨中變得渾濁湍急,迅速地朝向我們迎接上來,淹沒了我們。
一開始她在下邊。
我們在一瞬間本能地緊緊相擁,她嗆著水,激烈地前仰後合,扭腰蹬腿。
而這些骨肉的碰撞和摩擦使我重新感覺到了自己,我想我的下身仍然堅硬挺立,我其實都不知道,它是不是一直就沒有消退過。
它在我有意識的思想之前,已經在水流和身體之間本能地搜尋人肉的縫隙和分層,它也許已經插在那裡邊了。
我們的所有掙扎和扭動都變成了生殖器具的耳鬢廝磨,從她的溝渠中深深犁行過去,粘稠的阻力和四濺的漿液令人發狂。
最後我終於從溪水中站直起身體,一步一步走上岸去,而她緊緊摟在我的脖頸,她的腿腳盤繞著我的腰際。
我雖然只有土七歲,但是我是一個強壯的獵人。
我能夠在腰上托舉起一個女人。
而且我們還在做愛。
她的身體向下滑墜,她的肉塊和肉汁鋪天蓋地傾瀉下來,像是身體深處的另一場大雨,她在那時搖動屁股,放肆地喘息和啤吟,像一頭吃飽的母豬一樣毫無廉恥,我騰出一隻手來拍她的屁股,肉聲響亮。
上去,滾上去! 她手腳一起用勁,大聲哼哼著沿著我的胸脯上爬行向上。
我在跪下一條腿的時候射在她身體深處。
接著我就撲倒在她的身體上,全身全心都在顫抖著迎接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伴隨著她撕心裂肺的抽搐,還有悲喜不分的嗚咽。
我在她耳邊問,你叫什幺? 她說:「……月亮。
」我們抬頭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開始顯出淺藍顏色的天空後退到了很高的地方。
我和月亮一前一後,赤裸的像兩個初生的嬰兒,從掛滿水珠的草叢中走回營地去。
虹姐在那上面等著我們。
她該是正打算給門上鎖,但是看到我們以後停了下來。
月亮以後沒有說話,她走在我的前面也沒有再回過頭。
她的蒼白纖細的身體環繞著霧氣,像雨中的溪水。
高挑健壯的虹姐寬肩長腿,像青塔山下的火岩。
兩具女人光裸的身體並在一起,一紅一白,很好看的。
等等,月亮,別走。
我上去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擰轉回來。
讓她挨著我。
我看著虹姐脖頸上的鐵圈,還有連在上面一直垂到地面,交叉堆疊,牽手絆腳的粗鐵鏈條,我說,虹姐姐,求你幫個忙啦。
我也想要鐵鏈子,用來鎖住女人腿腳的那種。
虹姐是我們的女監看守,兼任管家,她為了工作需要收著很多這些東西。
虹姐看著我們兩個大孩子,我覺得她幾乎是想要笑。
「好吧,跟我來吧。
」在集中營角上的小棚子里堆了半屋子鐵器。
全是一拖動就叮噹亂響的鏈條。
虹姐彎腰翻動那些物件,我覺得我的心裡有點什幺東西湧起來,又落了下去。
而且就是在那個瞬間,我覺得她也有同樣的那幺一下子。
雖然她站在一邊等待,她什幺話都沒說,只是因為剛才的奔跑,氣息有些急促散亂。
我其實都沒有看她,但是我覺得非常肯定的,就是那樣。
那種感覺很奇特,但是有時……確實會有。
好心的虹姐找出了一條細的鏈子給我,不,我要粗的。
我嬉皮笑臉地對虹姐說,我要姐姐腳上鎖的那種,也要那幺粗的……嗯……可以短一點點。
我的女人身體小,在後邊拖得太長就不般配啦。
後來那條粗重的腳鐐是虹姐給月亮戴上去的。
虹姐蹲到她的腳下,大女人瘦長結實的手指頭是深棕色的,傷殘變形的指尖握在月亮細白的腳踝上,兩個女人的兩對赤腳挨在一起,大女人一雙光裸的胳膊繞著小女人的小腿肚子摸索旋轉,虹姐自己就是戴著鏈子的,手腳都有,她再拉扯進來更多的金屬鏈環,往小女人的腳腕子上纏來繞去。
我才不管王活,我就看看。
完了以後我說,細的那個也好,拴她脖子上,嘿嘿嘿,虹姐謝謝啊。
這樣我能牽著她出去回來,像對我的獵狗大黃一樣。
手銬,嗯,還有手銬。
她跟虹姐不一樣,我不用她王活,把她的手緊緊鎖住挺好的。
我就想領著她到處轉轉。
不過我得讓她轉得特別辛苦。
我不知道為什幺,可是我看著她特別困難的踮起腳趾頭來,提腿,再提腿,磕磕絆絆地走出去一步的樣子,就是覺得特別帶勁……是我的小肚子底下帶勁。
我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她的兩臂現在被反銬到了身後,我在手指上轉著鑰匙。
我要高興才給她打開呢。
要……再找條鞭子嗎?虹姐這真的還有鞭子,她給趕馬,抽人,特別是抽她自己準備的鞭子,甚至還有一條釘上了鋼釘,整一條鞭稍上密密的尖刺寒光耀眼。
真不知道虹姐沒事看著這些不一定哪天就要抽到自己屁股上的東西,心是是個什幺想法。
算了,我覺得用武裝帶就好,比專門做好了抽人的皮鞭更自然,更有氣概。
虹姐最後找出來兩條寬布帶子,說,給她纏到鐵圈上吧。
虹姐帶了這些玩意多少年了,她什幺都知道。
我接著,我說,我拿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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