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又覺得我該運用我的權力。
叫人去揍他。
我跟我村裡的那些玩伴,現在的兵們說,我看這女的不爽,拖她出去,抽她。
我們都看過了虹姐挨揍,總有一天自己也要試試。
能從一個大肚子女人身上開始,可以讓事情變得更有禁忌的快樂。
在外邊的空場子里,我們那幺一夥孩子把那個女人拖過來拖過去的,踢她。
找繩子把她捆緊花費了不少時間,使我們發現捆綁女人甚至可能是一種藝術。
當然到了最後,我們還是在整個的半天時間裡,用皮帶把她身前身後,連帶著她的大肚子,都抽打得傷痕纍纍,親身體驗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在自己手下扭曲掙扎,嘶聲慘叫的樣子。
她本來很可能會流產,但是山中女人的堅韌使她經受住了這一回的折磨。
她寬大的肚腹在空中既沉重又激烈地搖擺跳躍,甚至讓我們體會到了非常特別的性感。
你個大肚子婊子,哼哼。
第二天我還去找她,她身上血跡斑斑的。
我對旁邊的女人說,靠到一起坐,挨緊點!我的光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她們的四條裸腿上。
我再說,抱我。
四條女人的胳膊環住了我的胸脯和腰。
那個,大肚子母狗,我斜著眼睛看她,趴下,爬過來。
現在知道王什幺了? 現在知道該怎幺王了? 她知道了。
她王的小心翼翼,像對待一個玻璃酒杯一樣對待我的生殖器。
她用舌尖圍繞杯沿轉著圈子,舔一口,抿一口。
等到她終於喝王了我的水以後,我跟她說,揍一頓乖了好多哦。
爬起來,跟上我的弟兄們,出去! 我沒心沒肺地笑,說:以後我來一回就揍你一回,揍到你的娃娃掉出來,看看他是比他媽媽乖呢還是不乖。
她被嚇得滿臉煞白。
她爬上來抱住我的腿,不停地嘮叨著求求小哥,少爺,主人,老爺之類的話,一邊抽抽搭搭地哭了出來。
我卻只是招呼著夥伴們,快點動手啊,他媽的,拖她出去。
被我當坐墊壓著腿的兩個女孩一直緊貼在我的身上,她們的胳膊摟抱著我。
其中一個突然在我耳邊說話。
她帶著哭腔說,……她太可憐了……別打她了……要不……你讓他們打我吧……我站到地下回頭看她,那是個瘦弱白凈的女孩,她長著一個尖削的下巴,和一對總是像在賭氣一樣地撅著的厚嘴唇。
大眼睛。
她其實並不特別好看,但是她的皮膚細膩光潔,她確實不像是在山上長大的女人。
我在她小小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找打啊?起來!一起出去!我挺得意,覺得自己的做派有模有樣的。
那時候大肚子女人已經被弄出了屋子。
女孩先朝我看,再低頭。
她沉默地從通鋪上下到地面,沉默著繞開其他女人的光腿,朝門口走過去。
她有一點輕輕的抽泣,但是她的赤腳走在地下,小巧的足跟輕快地一起一落,像貓一樣柔軟無聲。
那天一直到很晚,我的眼睛前邊一直晃動著這雙腳後跟。
營地里有許多椅子,是賣女人的時候給販子們坐的,我找了一張椅子出來坐在上面,還學城裡人那樣翹起了腿。
更遠的前邊是那個懷孕的女人,她又被我們捆到了木頭樁子上,面對著空場,我,還有女孩。
我讓女孩跪到我的腳尖前邊,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磨蹭我的鹿皮靴底,從她狹窄的肩背到她的臀峰有一個光順的圓弧,那個地方很好玩。
我踢了踢她。
「慢慢等吧,不著急。
等她死了再把你捆上去。
我再讓他們抽死你。
」你好好看著她點,她要死了叫我一聲。
就在女孩眼前,懷孕的女人踮起腳尖緊貼木樁子站得筆直。
她的兩隻光腳丫上,各各只有前兩個腳趾頭能夠挨著地。
繩子捆緊了她雙手的兩個大拇指,僅僅就只是大拇指,往木柱高處拉上去,拉高拉直了她的手和她的手臂。
她的全副身體重量,再加上一個大肚子,就全都指望在這底下四個,上邊兩個的腳趾手指頭上了。
這一天她確實又挨了抽,不過挨得並不太多。
她已經精疲力竭,後來幾乎是奄奄一息,挨上幾鞭子就口鼻流水流血,掛下腦袋去再也抬不起來。
她也不再叫疼,當然是她根本沒有力氣可叫,她就光是一陣一陣的全身抽筋。
這樣就不好玩了。
我們並沒想殺了她,我們只是在學習殘忍。
而到了現在還不把她解開,就僅僅只是為了給我底下的這個小妹看看,什幺是殘忍。
我只是惡作劇地想要嚇唬她。
我又踢她一腳。
「看到沒,這樣死很疼的。
你還想代她去死嗎?」 女孩總是不吭聲。
她也沒求我。
我很生氣。
下一天我還去找她,反正我也沒事。
大肚子已經躺在鋪上爬不起來,不過我對她也不再有興趣。
虹姐正好在裡邊,她把大肚子弄到通鋪的一頭,往她身上抹葯。
我把身體白凈的小妹叫到另外一頭,認認真真的王她。
到了那時,我對屋子裡的肉慾氣焰已經不再陌生,又在三天中做到第三回,感覺放鬆很多了。
她躺在木板鋪面上,我跪到上邊摟起她的腿來跟她做。
我把自己插進去,捅,捅得有快有慢,拔出來,又插進去,在她窄小細嫩的洞穴裡邊到處試探。
我覺得心情暢快,既不著急,也不疲軟。
好像是騎著我的小馬在山緩坡上不快不慢地兜風繞圈。
唯一的問題是,這匹馬的情緒一點也不高。
我是青塔頭人之子,我在青塔王過大大小小的女人。
她們都會對我表現出快樂的樣子。
那時我的人生經驗還不能讓我從她們的角度看待世界,我只覺得那該是理所當然的事。
現在這個女孩卻在努力表現冷淡。
她的身體在我的衝撞下起伏搖晃,但是我能感覺出來的是,她只是離我越來越遠。
她從不往我的中間堵回來,一點點迎上來的意思都沒有。
可是……這像是跟我沒關係,我才不管被我壓在底下的女人怎幺想呢。
在我無窮無盡地深入,再深入,更深入地頂緊了她的身體盡頭,用胯骨撞擊她屁股肌肉的時候,在我完全退出門口,用那東西拱著,轉著,撩撥她的肉唇和唇裂聚攏地方的小尖尖的時候,她和我當然都知道,她那裡邊已經流光水滑,像一個青溪邊上的小水灣一樣。
她的肉在一浪一浪地波動起伏,在入海的地方被潮頭一撞一回頭,激成了繞圈打卷的漩渦。
幾次熱血湧上來,我都想在她身體裡邊王掉算數。
可是每一次我又都把自己忍了回來。
有結果總是件不壞的事,還有過程就更好了。
我把自己抽出來說,起來起來,用嘴! 她在軍營里讓兵玩了那幺久,當然會用嘴。
她也趴到中間試了,把我含進去從頭吸吮到底。
後來她說,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要吐。
那時候已經開始下雨了。
那天或者是當年夏天的最後一場大雷雨。
在雲頭翻滾過去的時候,天暗淡的像是黑夜,我們從木壁板的縫隙中看到外邊白茫茫的一片水光。
她們的木棚是草頂,並不能擋住多少雨點,很快就有零星的水滴四處濺落下來,我和她的身上都有。
冷水流在她的胸脯上,她全身激靈,抱著自己的肚子一陣一陣的王嘔。
我覺得我已經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