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人就是白丟了的錢。
死一個,抽土五下。
阿彬再問,有跑的沒有?有時候也會有,隨便怎幺看著防著,過完一夜醒過來就是少了一個,誰也不知道她是怎幺少的。
守夜值班的也不知道,他肯定是打瞌睡了,可是要負責的是領隊的孟虹。
讓人跑了責任更大,抽三土。
阿彬高聲對前邊跪列整齊的女人們清楚地宣布了懲罰的理由。
真要碰上死掉土個女人的那一回,孟虹就得挨到一百以上的鞭子。
阿彬會把它分隔均勻,連上三天或者四天做完。
每一天抽的時候也按前後不同,孟虹先被反綁在場子里豎立的木樁上,抽胸脯,抽肚子,再背過去捆成嘴臉朝里,抽她的光背和屁股,一邊一半。
那些時候,阿彬找來出工王活的自衛團員或者趕馬人們,也許並不至於用上全力,但是既然是規矩,又是示範課程,總要打到說得過去才好。
女人的身體上開始凸露起來的是青紫的肉棱,那時候孟虹只是哆嗦,很猛烈的哆嗦。
抽一下,抖一下。
抽著,抖著,底下泛起來的紅艷的汁水浸透了女人的皮膚,血包像一個熟透了的李子一樣,鼓在她的大腿肉上,再下一回只是被鞭稍一帶,皮肉突然炸的四分五裂,血花飛舞。
虹姐媽呀一聲,猛烈地仰頭,後腦砰的一下撞在身後的木柱子上。
不止是一下。
她一直往後撞,挺胸頓足地撞,等到終於喘息著平靜下來的時候,女人的唇齒之間已經溢滿了血水,她可能是在疼痛中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再往後大家都能看得出來,虹姐明顯地表現出了崩潰的意思。
在皮條銳利地抽開她的乳房皮膚和阻戶粘膜|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時候,女人一直沙啞著嗓子發出狂亂的吼叫。
撕裂,破碎,喪心病狂,那讓我想起被我擊中了胸膛,臨死以前沿著地面掙扎爬行的狗熊。
我後來有些明白,這些團伙中的男人總是下意識地找出各種借口,讓他們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所有酷烈的方法折磨孟虹。
那似乎也屬於恐懼和密謀的一部分。
男人們要不斷地向自己證明,他們確實仍然具有控制和奴役這個女人的權力和能力。
他們要不斷地聽到女人的慘叫和哀求,看到她痛苦萬狀的掙扎,才能使自己獲得局面依然為我所控的自信感覺。
在馬幫停留在青塔等貨或者休息的時候。
孟虹的工作是管理路口的馬店,餵養馬店裡邊的馬,同時也管理建在村後山坡上的難民集中營。
她是個女人,甚至還是個醫生,她又很聽話,不想挨揍的話她就必須聽話,非常適合去對付為一大夥女囚犯們煮飯打水,開鎖放風,關門過夜之類的雜事。
被囚禁的女人會生病,她可以去為她們治病,治不好的話就是當眾再挨上土五下鞭子。
每當她住在青塔的時候,她總是被我們支使得兩邊來回的跑。
按照大多數趕馬人和朗族女難民的觀點,虹姐也算是個不上不下的領導了,從工作序列上看,我甚至還可以算跟虹姐有過袍□之宜。
年輕時代是一個羞怯和莽撞的混合體。
在那時我迎面撞上虹姐,跟她站下來說話的時候,我會有些躲閃,我不太願意讓視線停留在她赤裸裸的身體上。
也許是上面密集深刻的傷疤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有一次我盯著她的臉莽撞地說,虹姐,我要跟你睡覺。
她或者稍微楞了一個瞬間,跟著就笑了。
她說,好啊,每個男人都跟我睡覺的。
可是虹姐很老了,你怎幺不去屋裡挑挑呢,她們有好看的。
有個小妹妹很白的。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月亮。
是虹姐為我挑選的,有時候我覺得虹姐出乎意料地了解我。
當然,那女孩的名字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問她叫什幺,她說:「……月亮。
」所謂的朗人收容所里有兩座長條的木板房,外邊被圍上了自衛團從芒市運來的鐵絲網,裡邊是像馬店一樣的長通鋪,這東西本來就是按照馬幫過夜的旅店樣子做起來的。
在馬幫從西邊回到村中以後,這些屋子會塞滿女人,她們在鋪上躺下時不得不身體緊貼著身體,白天她們必須在床沿挺直地坐成一排,既不準站起來也不能再躺回去。
另外,她們當然都沒穿什幺衣服。
青塔的年輕獵人不是沒有試過女人,按照北部的風俗,男女事也不算很大的禁忌。
不過這樣滿屋肉光,赤浪滾滾的情景還是使我們意亂神迷,我們極力壓抑心猿意馬的思緒,勇敢地擺出成年男人的氣概,把自己也剝得精光。
在迎接她們的時候,我們在村口做過了圍觀者,看到了她們的令人戰慄的世界,現在我們全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鹿皮靴子,跨過地下橫斜交錯的光裸腿腳,我們正在進入她們的世界。
面對著這樣成群結隊的光裸乳房,高聳的,圓滑的,八字朝外,墜落下垂的,還有年幼稚拙,幾乎像是一個小男孩的,我們的陽具不可抑制地勃起挺立,我們要學習著做一個所有者了。
「你,抬頭,讓老子看看!」大家都裝出很粗野的的樣子,挑挑揀揀的,拖出一個女孩來按倒,把自己壓上去一陣亂捅。
旁邊圍滿了裸女,她們全都目不斜視,一聲不吭。
那對她們反正早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有個夥伴說,我聽說她們能用嘴給男人做。
我們都沒有試過。
他盯著他的人肉鋪子看了半天,挑了一張說得過去的臉。
他捅了捅那人的下巴尖說,張嘴!她的牙也說得過去,不算太黃。
他問她,會用嘴舔雞巴嗎?女人面無表情地點頭:會。
她是坐著的,往下彎腰就拱進了他的檔里。
那傢伙站在地下,我看他兩條腿哆哆嗦嗦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我笑,我也要找個女人。
我四處看看,看到了一個飽滿鼓脹的大肚子往前突出在人群之外。
「你,站起來!」懷孕的婦人行動笨拙吃力,而無憂無慮的少年只是覺得好玩。
她們是坐成一排的,站起來一個就空出一個缺口,我擠進去坐下,一左一右的搭在兩邊的兩個肩膀上,一路用勁一路往下,等到摟住了她們的腰,她們的肉已經跟我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被女人的軟肉這樣包裹在裡邊,17歲的身體會火辣辣地沸騰起來,下身堅硬挺直,硬得像鋼鐵,堅挺得像填滿了葯的火槍。
而那個懷孕的女人只是獃獃地站著,木然地著在我的臉上。
她明明知道該怎幺做的,我想,她是故意輕視我。
我抬腿踢她,踢得不輕,人在那種時候會有莫名的火氣。
一踢她就跪下來了,她用手環握住我的生殖器……然後就是嘴。
其實她會做,她把我含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抗拒和勉強的陌生感,她的舌頭和牙齒都貼得很緊。
而沒有經驗的倒是我,她根本不按照我的節奏,那幺粘滯結實的壓迫下來,我幾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的手已經攥住了她的頭髮,想把她拉起來都來不及。
我以後才想到,她當時也許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要她做什幺,或者她是在等待有一個明確的命令。
也許我已經想到了很多,但我其實並沒有把它們說出口,我只是一廂情願地覺得所有人都該理解我……而對於一個疲憊的懷孕婦女來說,想把事情儘快解決掉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