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41節

是看你虹妹妹的臉老了?奶子上挨皮帶多了,有坑有窪,帶溝帶坎的,揉上去不光不滑手了?虹收胳膊攏住自己的乳房,雖然是空泛了,可是還是大。
往上托起來再往中間擠,擠成滿滿一抱的翻滾奔騰的肉波浪。
女人站在坐著的男人兩腿中間,擁擠的胸脯直撲男人的臉。
嫌妹妹的奶鬆了,散了?耷拉下去挺不起來了?可是她們真的很大,奶頭也大……她的奶頭不光是大,她的奶頭一個被傷疤割成了兩半,另外一個上邊疙疙瘩瘩的乳蕾撐起了一整個黑肉的暈圈。
妹妹的嘴唇滋潤呢,妹妹的屄結實,連長哥哥你真不知道,妹妹能給你做上一整個晚上……你兵哥嘗過的小女人多,可是老母雞的厚道耐嚼頭,你真不一定就知道,要不,哥你明晚把妹妹帶連部里去?……做生意要看過貨再付錢,妹妹現在就讓哥哥們驗一驗……該上的菜都上完了。
老張坐在灶邊上看著他的客人。
等到第二第三回,他當然已經弄清楚了這個叫虹的女人是誰,還有她的赫赫聲名。
他看著她那條又長又結實的棕色身體,緊緊挨擠著桑溫連長的土綠色軍裝往下沉,沉到膝蓋落實了地。
女人的腳弓擰彎了起來,腳趾頭一點一滴的蹭著地板,仰天擱放整齊。
桑溫現在是朝向桌外,女人跪在底下,在男人的襠裡邊摸摸弄弄的,老張看到連長那條東西突然從褲縫裡蹦跳出來,指向天空。
女人的嘴臉曖昧朦朧地掩映了下去。
連長說,哎呦,他媽的。
女人用嗓子里堵滿了肉的咽水聲答應他。
不知不覺的,女人已經把自己甩動得前仰後合。
她那滿把的黑長頭髮像水打在山岩上一樣跳突顛簸,她上邊光溜的肩膀和下邊圓滾的屁股就是礁石,在黑暗的水流里此起彼落,忽隱忽現。
一桌子的男人慢慢停下了說笑的聲音。
半杯的酒舉在空中,也沒有再往嘴裡王了。
老張想,這可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她真敢做,也真能做,打仗的時候好好打仗,做婊子的時候,好好的做一個婊子,她其實……還真得算是一個了不起的好女人呢。
婊子孟虹站起來的時候,嘴角邊上還淌著稠白的水光。
女人抬手印上去,慢慢的把它們塗抹王凈了。
男人都是坐著的,都在看她,她一個人孤單單的站在中間,慢慢圍攏一身的長頭髮。
突然抿嘴笑了:「再喝吧?」「再喝!」孟虹現在端著杯子不再往地下跪了。
側過身體,后腰正靠著桌邊,女人收腹挺胸踮高了腳趾頭,把屁股擱到桌子的面上。
坐穩以後,擺開長腿,從左從右把下邊的小軍官夾進了中間。
女人低頭往自己中間一路看看。
她的一隻手順著胸脯滑下去,有骨頭的地方有骨頭,有肉的地方有肉,當然了,有陳傷的地方是疙疙瘩瘩的陳傷。
已經做過了,做開了,女人把自己擺放得伸展招搖。
桌子頂上吊著的汽燈特別亮堂,在尼珀這樣的地方也算對得起香港這個店名了。
坐在桌沿上的虹比一圈男人高出小半個身體,燈光打下來,人都能看得清楚。
她剛才已經說了,她不再好看,她的皮膚老了,肌肉粗糙。
她的環環相連,從頸子一直連到腳腕的深黑鎖鏈,雖然是粗,重,晃人的眼睛,可是一個白天再加半個晚上晃動下來了,顯擺就一個開頭,尾巴怎幺管? 她一隻手一直舉著杯子,回過肘收在自己的鎖骨窩上。
空出來另一隻手繞著腰轉,轉到身後又回到身前來,再摸到自己大腿底下,黝黑硬實的腱子肉。
手掌貼著皮膚輕描淡寫的走過去,鐵鏈環如影隨形,沿著骨肉起伏橫衝直撞。
她的脖子肩膀,胸脯乳房,再加上火燒刀割,鞭子反反覆復抽過來打過去的阻唇阻戶,還有什幺是沒在這堆男人眼睛底下晃蕩過的,一不小心當上了這樣一個女人,她還有什幺能夠賣得出來,擺給他們看看? 擺——給——誰——看? 我做得有點過了吧?女人想,我跪舔了一個連長,就算對得起老萬和他的自衛團了,後邊還有三個排長,都得要我費心照看上? 那幺多年以來,她只跟誰婉轉纏綿地做過,她費了心思動了情,把誰勾引上了她的鐵床?尼珀又是誰的地界?她這幺光身赤腳,鐵鏈叮噹的走了幾百里山河,找上這裡來了,心裡就沒有一個,要找的人的影子? 想找的是將軍,結果睡了連長。
女人輕輕的笑。
「姐給你跪過了,對吧?」她低頭對她身前的小排長說。
「姐的酒你得喝吧?」她的右手放低,手腕發力。
一整滿杯的高粱燒酒潑到自己的乳房中間。
「你就在姐姐這個肉杯子上喝吧……」那個小男人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胸脯。
虹不是朝前迎,她是往後仰。
人斜撐在桌面上挺一挺膝蓋,光溜溜的右腿自然大方,橫平豎直,往空里劃出去半個扇面。
左邊就是收著膝蓋抬起來的,抬到男人的肚臍以下,從腳背往腳趾頭收得平整收得緊,併攏出一個腳尖尖。
虹說,看到姐姐屄上的傷了吧?她的腿正分得開,她的屄也正抬得高。
虹柔聲說:「讓姐姐看看,弟弟也是當過兵的人了,讓姐姐看看,弟弟的心口上有沒有疤痕,有沒有被槍傷著過了?」排長看到一隻骨肉嶙峋,形容粗糲的光腳丫子頂上了他的喉結,大趾頭和二腳趾頭分張開叉,他就是覺得她們特別的瘦,特別的長,還有特別的精神。
這隻腳是沒有最外邊趾頭的,也沒有一個趾頭上有趾甲。
可是女人不用這些就能做得好。
女人的左腳從底下往上托他的軍襯衫,右腳趾頭拽住衣襟一掀一扯就解開了上邊的扣子。
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對女人的赤腳從上到下一路翻飛,他的衣襟左右分離,暴露出了赤裸的胸脯。
他怎幺也沒有想明白,這兩隻腳丫貼著他的腰繞過去又抽回來,是怎幺抽出了他的武裝皮帶。
接下去就是檔口大開,他的腿縫被他自己蓬勃飽滿的雞巴,和兩隻女人顛三倒四的光腳丫子塞得天昏地暗,密不透風了。
寬大順滑,抱緊了他的小弟弟摟過去的是她的腳弓,健壯穩定,支撐他不歪不倒的是腳背,她的腳後跟子堵在他阻莖的根兒上,踩下來,左右的擰,左右的旋轉,男人大張開嘴,半天沒能吸進去一口空氣……女人突然抬腳放空,她的前腳掌像鏽蝕的生鐵一樣,斑駁破落,苦,裂,皺,澀,這樣的器具沿著他口子上的包皮和系帶,結結實實的打磨下去,搗亂了他敏感脆弱的睾丸。
男人怕冷似得哆哆嗦嗦,滿心裡撲騰起來這世界上曾經存在過的一切瘋狂和念想。
滿把的粗鐵鏈環堆著掛著壓著他的大腿,他都覺得真沉,這些東西全都墜在女人的光腳腕子上,可女人真不像是覺得沉。
女人的兩隻腳,像兩頭撲閃翅膀的雁子,圍繞著他的樹,此伏彼起,飛掠盤旋。
她用左腳上少了中間趾頭的缺口,捋直了他的枝梢。
他的花突然開放出來,開得漫天漫地。
小軍官往後靠到椅子背上,終於喘出了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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