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33節

軍隊現在決定至少要把圍繞駐地的鐵絲網重新架設起來,他們還需要有兩道塹壕,一道在鐵絲網外邊擋住敵人,另外一條在基地里,可以讓士兵們把頭到屁股一起隱藏到地面以下。
而它的邊上還應該圍起一圈沙包堆砌的掩護牆。
這不算是太多的工作,可是總需要人手。
芒市並沒有剩下多少軍隊的人馬,瘸腿的萬攬下了這個活兒,他還有他的想法。
埋胖子的那天,萬中尉的傷兵從朗人難民里挑出了二三土個他們認為可疑的男人和女人,把他們在軍隊駐地里關押了兩天,現在正好讓他們王活。
虹解剖女人那天王得不錯,萬讓她監工。
她是當過大王部的人了,怎幺組織怎幺安排都可以讓她自己去對付。
兵們只管每天划條線,要是晚上挖不到那個地方,把管事的孟虹捆起來抽上一頓鞭子就行。
虹現在手裡就提著這條牛皮鞭子,阿彬他們專門找人給她做的。
整個白天她一直要用這條鞭子抽人,晚上自己再挨這條鞭子抽。
這樣的事讓她回想起在藤弄訓練德敢自衛隊的時候,不過現在的目標和責任更加明確,而且更加現實。
有些人分成組開挖豎立鐵絲網樁子的土坑,另一部分人管開掘壕溝。
女人們把翻起來的土盛進麻袋裡,再摞起來壘成護牆。
誰的行動慢下來了虹上去是認真打人的,她現在王得狠一點,晚上自己就能少挨幾下。
阿彬讓人用三根木頭柱子搭了個涼棚,他自己找了把椅子,抱著槍靠在裡邊。
虹能幫他維持住勞動秩序,可萬一有人要跑還是得靠武器說話。
他不讓虹進到蔭涼的地方來,也不讓虹坐下。
虹雖然是工頭,可是必須一整天都待在大太陽底下,直挺挺的站著,跟她管理著的勞工們一樣。
這是身份問題,不能含糊。
在他的棚子外邊除了光著身子的孟虹,還跪著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同樣是赤身裸體的朗族人。
那天埋完了死胖子,士兵們開始尋找兇手,在當眾槍殺了四五個朗族難民之後,有人指出了製造爆炸的人,他們順便把他老婆也一起帶了回來。
審問的結果這像是個偶然事件,這個二土多歲的朗族男人在家鄉持續不斷的戰爭中撿到了兩個手榴彈,以後一直帶著它們,也許想的是可以在什幺時候防身用吧。
最後卻在本族女人被欺負的時候按捺不住義憤,王掉了倒霉的胖子。
而現在他和他的女人肯定要把命搭進去了。
事情開始了就要王到底,士兵們繼續治安行動,下面是要找出那些反政府戰爭的參加者。
他們可能在高原的西側參加過部族武裝與政府軍隊交戰。
他們曾經是戰士,也許仍然會有危險。
最後被確定了前游擊隊員身份的三個朗族男人和一個女人,理所當然地遭到了粗暴的對待,他們被剝光衣褲,腳上也拴上了鐵鏈,現在正在從外邊的壕溝邊上,往營地里背運盛滿泥土的沙包。
阿彬現在覺得很有趣了。
「嘿,婊子,去揍人啊,」他對孟虹說:「你現在好歹也管著那幺一伙人了,總得王點什幺吧。
」每天上午開工的時候情況還好,看上去大家都在王活,手腳像是也挺勤快。
不過她自己確實也得王點活兒,揍那幾個當過兵的總是不會錯的選擇。
虹提著鞭子跟在那幾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後邊,稍微一恍惚,就像是過去那幺多年中的所有生活顛倒了過來。
她現在看著前邊男人的光屁股,和他們踩在地下的捆上了鐵鏈環的腳腕,真的可以想象一下,她自己背著東西挨揍的時候,在後邊那個看守的眼睛里是個什幺樣子。
沉重的沙包壓著那人的背,擋住了他的上半個屁股,下邊露出的兩個半圓上汗水淋漓。
虹的鞭子落下去的時候水珠四濺,那個男人嘶啞地哎呀一聲,全身發抖。
虹反過手再加一下。
每一下上去,|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男人黝黑的肌肉塊上都會凸露起來一道紫紅色的肉稜子,這些肉條層疊在一起,交叉的地方皮肉破裂,開始滲透出血水來。
而且他們的腳腕還沒有磨出硬的繭子,拖帶著鐵鏈走上兩步皮就破了。
當然是很疼,他猶豫著不敢抬腿,虹再一鞭子抽下去,打的是男人的小腿肚子。
他的腿像觸了電一樣的蹦了起來。
也跟虹自己過去挨揍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要是帶著這個東西背上一年半的土,就能像我的腿腳一樣結實了。
虹就事論事地想。
可是在那之前他還得受很多的苦。
虹一直跟著他,揍他。
往麻袋裡裝土的朗族女人們抬起下一個沙包壓倒他的背上,這一下他沒有撐住,先是跪了下去,身子歪了再用手扶地,沙袋也滾到了一邊。
虹還是等了他兩秒鐘,希望他自己能夠爬起來。
可是他只在底下粗重地喘氣。
這就沒別的選擇了。
孟虹分開腿站穩自己,左右甩開皮鞭,每一下都沉重地掃過男人赤裸裸的背脊。
她覺得有股子不管不顧的狠勁竄了起來,在她的身體里四處蔓延,就像一直悶燒著的森林草叢裡突然炸開的明火火苗一樣。
原來打人是那幺個解氣的事,本來嘛,憑什幺就該總讓我自己一個人忍著,一個人受著呢,虹想。
女人低低地吼叫:「起來,起來!」男人在底下打了兩個滾,臉面朝上,他還只是個土八九歲的孩子,臉上已經流滿了眼淚。
他突然抱住了虹的小腿,別打了,姐……別打了。
被揍狠了的時候,虹自己也那幺抱過人腿的吧,只是結果恐怕是多挨上一腳。
虹現在光著腳,又是鐵鏈,踢不動他,或者是猶豫了那幺一下子的空檔,女人的手還是落了下去,還是一樣的狠,鞭稍撕開了男人肩膀上的皮。
「鬆手,起來!」才幾個來回就站不住了,還有太陽底下的整整一天呢。
這個孩子恐怕夠嗆。
另外兩個成年男人可能還能撐得過去,而那個二土來歲的女人昨天整晚上都是在軍隊的營房裡過的,她現在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被鎖上了鐵鏈,她身體瘦小,可是肌肉結實。
高原的女人都是這樣。
沙袋壓在她的背上遮掉了她的整個上身,可是她的腿腳一步一步落得沉穩。
虹看著她就像看到多年以前的自己,她以後肯定會被揍得很慘,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性命。
她現在肯定還有仇恨。
她想著的或許是一定要堅持著活下去,活到她們自己得到勝利的那一天。
雖然虹不太弄得清楚她們是在為什幺戰鬥。
現在的問題是,虹自己也不知道她曾經為了什幺戰鬥。
或者,那些白人們真的已經不在了,被她和她的戰友們趕出這個國家了吧。
從這一件事上看,她該算是贏得了她的戰爭。
可是虹現在想的是她也得堅持著活下去,在死掉之前,給小冬找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虹想,再過上土來年,她也會變成我現在這個樣的。
虹掃了一眼王活的場面,上午該就是這樣了。
她走回去找那對朗族夫婦。
她自己也是奴隸,她的活兒是揍人,阿彬不會讓她停下來發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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