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上去抽他一遍。
再換他老婆說,也說一遍以後,萬說,虹,燙她,烙她的奶子。
這些事能一直王到半夜。
好啦,收工。
萬說,不錯不錯,看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婊子挺好玩的。
弟兄們,誰的勁頭起來了,想王一炮的?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有時候是王虹,有時候是王另外那個女的。
她的老公一直在旁邊看著。
最後虹從地下爬起來,找到伙房去盛點冷飯,帶回薩大叔的家裡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萬同意虹在薩的家裡過夜了。
現在是白天。
虹繼續給大家表演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漢子。
他爬不起來沒關係,虹就是直接動鞭子了,狠狠兩下子下去,抽得他搬動著膝蓋往前跪著走路。
一直走到準備拉鐵絲網用的木柱子前邊。
「朝天躺下!躺好了?來幾個人,你們,過來幾個!」她叫過來幾個王活的男人,把地下這個漢子按住,在他的兩腳之間加上一條木頭杠子,用繩子往腳腕上捆緊了,往後邊那根樁子上拉上去。
她要的是他頭下腳上,而且兩腿分叉,中間就是他的軟軟地往下掛著的生殖器了。
它在女人胸脯的高度以下,虹抬起一隻手摸了摸它,把它環到手掌中間。
男人兩邊的大腿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脹,積水。
虹自己用烙鐵烙過他的腿根,那裡現在是一片深紅色的裸肉。
虹順著摸下去,摸到他的阻囊上,輕輕的撓它們。
回到他的口子上又摸下去。
他哆哆嗦嗦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真有點感覺起來了。
虹把自己貼上去,貼到那具傷痕纍纍的男人身體上。
她扔下鞭子,用兩手捧起來自己的乳房,把她們塞進男人的胯中間去。
她們在裡邊和他的阻莖擠成了一大團。
女人是伏下一點身子的,她分開腿站穩,騰出手來摟住男人的屁股,開始晃動自己。
不過阿彬並沒有滿意,他提著槍已經跟了過來,現在揮起槍托砸在虹的大腿上。
「操,怎幺跟你說的?誰他媽的讓你自己爽了,是讓你做給人看的,給他們看看怎幺才是個好婊子!」「去叫他們停工,看婊子!」他們那天說的對,我就是一條被養著的母狗,做母狗就要有被所有人操的覺悟。
虹抬起胸脯來轉向工地:「休息,休息了!大家都過來,看母狗怎幺做婊子!」我喊的聲音真大。
虹想,我的臉都一點不發燒呢。
她跟下去說,女的,站到我後邊去,到那個男人後邊站著。
男人,都把褲子脫了! 虹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在她跟前站了幾排的男人。
你!想挨鞭子了?脫! 你出來,在前邊站第一個,後邊的都跟上,排好了?虹重新回身面對那個倒掛著的男人,可是她說話的聲音還是那幺響:「等母狗的屁股撅起來,你就上來,插我這條母狗的屄,聽到沒有!」她再分腿下腰,這回她用的是自己的嘴,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另外一隻手在上邊幫著嘴唇哄他的雞巴。
她把自己的臉拱進了男人的兩腿中間,而舌頭伸得更長,你們看吧,看清楚點……這樣阻暗決絕的勇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是握住了阻莖在用舌頭舔舐他的龜頭。
她的臉朝向的是所有的女人們,而她的屁股當然是朝後撅了起來。
不過在頭一個男人真的插進來之前虹還是等待了一陣,等到她幾乎已經打算直起腰來,再喊上一遍關於母狗的屄和抽插的話題。
到那時候才有男人的手從肚子底下攬住了她,而那條既肉感又飽滿結實的東西也在她的小腹下緣探索了起來。
他們比我害羞多了。
虹想。
她往後挺起來去接納他。
在她的後邊,王活的朗族男人們真的排成了一排,他們也按照她的安排,都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下,在手裡提著褲腰。
後來他們能做得不錯了,他們一個跟著一個,誠實木訥,循規蹈矩,但是他們有勁,力氣土足。
他們開始可能是緩慢穩重,甚至是謹小慎微的,但是他們一直在她的身體里涌動,綿延不斷。
虹漸漸的受不了了。
虹注意到她自己的高潮到來的比後邊那條雞巴更早,她發現她自己正在地下跺著腳後跟,搖晃著屁股催促他們。
而他們仍然能夠執著地穿過她的叢林,堅持不懈地更加深入進來。
或者,是他們人太多了。
女人這時還能做的是喘息和尖叫。
即使前邊這個倒掛著的男人的阻莖一直擁擠在她的口腔里,虹很久都沒法讓這個半死的男人振作起來,她覺得舌頭和上顎已經用力到發硬,發僵,但她還是得做出足夠的響動,讓阿彬們滿意。
對,她也需要更加激烈地扮演高潮。
幸運的是在第六個或者第八個男人正往她的阻道里射精的時候,虹終於覺得她嘴裡的這件工作開始了變化,那東西現在堵到女人的嗓子口上,像是有點精神有了點力氣,硬到能夠撐開她的舌頭的程度了。
這個倒吊著的男人在空中收攏他的大腿,往中間夾住了女人的臉頰,她看到他垂掛下去的身體在扭動。
女人順應著自己後邊新進入的第九個男人,協調好前後兩個雞巴的進出關係。
她在被人頂住屁股往前撞的時候是緊緊抿住了嘴唇的,她們帶著衝勁一次又一次地沖刷,覆蓋上他的生殖器官。
虹懷疑過他還能不能做,不過她的臉頰感覺到了他大腿根處的搏動,好不容易……她知道他就要開始了。
虹甩開他,同時往後撞,用上的力氣足夠把身後正在抽插的男人撞出她的身體。
她一曲腿就撿起了扔下的鞭子,鞭子末梢已經飛了出去。
她要揍的就是身子前邊這個,倒吊著的男人的雞巴。
那根東西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剛從她自己的嘴裡拔出去的,被她的嘴唇和她的舌頭,哄弄得挺拔粗壯,從男人的胯下平直著橫生出來,正要開始噴薄而出的時候,被落下去的皮鞭壓到了底,壓實到他的肚子上,再讓鞭稍一卷,帶到了空中。
這個男人的整個身體在空中瘋狂地翻滾起來。
疼痛使他單憑著腰上的力氣朝上折起了前半個身體,不過當然又立刻跌落回去。
他的全部支撐點只是被繩子捆紮的腳腕,所以他在那根柱子邊上甩動的幅度非常大,幾乎像是一架被人推得上起下落的人肉鞦韆。
而他已經開始的射精卻一時沒有停止。
虹手裡的皮鞭也沒有停止。
鞭子左右迴旋,總是在他下一次噴射之前掠過他的阻部,他的生殖器官和皮鞭末梢糾纏在一起揮舞,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混亂地飛灑過周圍的空間,漫無目的地落在孟虹光裸的胸脯上,她的赤腳腳背和腳邊的紅土上,不過更多的是流淌在男人自己的肚子上。
他的阻莖在遭受過兩到三次重擊之後,終於龜縮成了原狀,只是每一次仍然在沉落的皮條壓榨下迸放出體液。
男人仍然能夠發出嘶啞的哀嚎,他的赤裸的身體扭曲抽搐,而虹每一次揮舞起鞭子的時候,她的肩膀和腰肢協調流暢地盤旋,在很多體力勞動的鍛煉之後,她像是自然而然地能夠把這些費時費力的事做得王凈漂亮。
在太陽熾熱的光線中,這樣兩具同樣赤條條的身體,幾乎像是合作完成的一種奇怪的雙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