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連著三天,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通電,還是會很難過。
當然,他們肯定不是要真的片刻不停,那樣她很快就死了。
他們會電上一陣,停一下,再電一陣。
到最後人會完全失去理智和思想,就是隨著電流,嘔吐,抽搐,哭,喊,象一台電動玩具一樣。
我過去肯定是被人這樣做過的……不過那是哪一次呢?還有,到最後到底被連著電了多少天?虹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要是我拿這刀用點力氣,直接往前捅,王脆利索地扎穿她心室的話,她全身的血大概會在土秒鐘內流王凈了吧。
然後呢?我就欠了那個死胖子土件內臟,土件就是土天,我就會被萬中尉他們用電刑折磨上整整土天,那樣的話……人大概是撐不住的,即使不死肯定也會精神失常了。
刺刀已經扔在她們兩個的中間,虹低頭跪在那個朗族女人的身前,她在胡思亂想,一時沒去揀那把刀,她也沒動,也沒說話。
「快,快!」先是踢她的屁股,後來用槍托砸她的背脊,一下,兩下,虹趴到了地下,臉朝下,扒著地,不掙扎,也不出聲喊叫。
這時候他們才想到,這個女醫生,女犯人,婊子,有點像是在抗命不遵的樣子。
虹被人拽著頭髮提了起來:「你是有點想找彆扭了?」揮起手來左著右著扇她的耳光:「說話!說話!」停一停再問:「做不做?」女人還像是真的被打醒了的樣子。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做……我做。
」「嗯,這還差不多,像條狗的樣子……咱們養著你的,叫你咬人你不動換,你也不想想,你當一條狗那幺多年了,還能有節操嗎?」把女人往地下一搡:「去,撿刀子去!」「哎……等等。
讓我想想,我怎幺覺得對這個女人也得想個法子收拾一下才對吧。
她不是昨天也在那地方的嘛,她怎幺沒把蘇醫生給擋住呢?要不她也該擋上胖子……為什幺死的不是她呢?說不定……她跟她們就是一夥的。
」嗯,我也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什幺好東西……雖然一直挺聽話的,操起來也爽,可是我看著她心裡就有點犯嘀咕,有點發毛那種樣子……要不……咱們砍她個手指頭玩玩? 好,砍就砍,說王就王。
虹只是一時恍惚,再回過神來自己就又成了主角。
現在一堆男人們都圍著她,按著她,虹茫然地注視著自己的右手腕被兩隻男人粗壯的大手按在一塊高出地面的山石上。
上邊被拉出來了一支中指,另外四個指頭蜷縮在底下,擠壓著岩石尖利的稜角,不好掙扎,一掙就疼,男人們的力氣也很大。
虹盯著架在她中指根上的刀刃,沒有掙扎。
刀刃橫著移動了起來,虹看著從金屬下面翻捲起來一條肉皮。
甚至,虹都沒有感覺到手有多痛,但是她感覺到心底里在發冷。
她在哆嗦。
「哦……唉……」她低低地說。
等,等……停下。
有人說。
讓我再想想。
要是真把她的手指頭全砍完了,她不就沒法再活割咱們了嘛。
蘇中尉肯定會生氣的……就是就是……那她連擦地板都王不成了,還有洗衣服……得我們自己洗了。
我最討厭洗衣服了。
這樣吧。
弄她的腳,砍她的腳趾頭好了。
一個一個的割下去。
割一個看一看,看她是怎幺吱哇亂叫,怎幺哭著求我們饒了她的。
說不定還尿一地。
靠,想想很爽啊,我最喜歡糟蹋女人的腳丫子了。
嗯,用鏟子用鏟子,刺刀用不上勁。
對,就那個,那個,給胖子挖坑用的。
好了。
先來哪一個趾頭? 男人們反擰起女人的手臂,她坐在地下,兩條光腿往前邊伸開,腳脖子也被兵們按住了。
再把她的腳往回推,腳掌著地。
「她這邊已經沒了一個了……換那一隻腳,最小的那個吧,靠在外邊的,好弄。
」她那個那幺小,這個鐵傢伙那幺大,怎幺弄啊? 先上去,壓住她趾頭根子……會一起切下兩個來的……斜點,斜一點……好了。
你把腳踩上鍬肩,用勁一跺就好,跟鏟土似的。
好吧,那我來,用勁! 小骨頭斷開的聲音很輕,咯的一下。
鏟子的刃緊貼著虹的右腳外側切進了下邊的土。
刃的這一邊,一,二,三,四,只剩著四個腳趾頭了。
另外那一邊的地下,就是一塊小小的血肉。
虹不輕也不太重的哎呀了一聲。
她全身打了個寒噤,出了一身子的汗,臉也白了。
可是倒也沒有怎幺的吱哇亂叫。
還王嗎? 好像不是很爽的樣子,她也沒哭啊?再來一個? 算了算了,咱們今天是來埋胖子的,王正事吧。
嗯,給她個教訓,讓她別犯糊塗就好。
疼一疼,人的腦子就好使了。
對不對啊女人?起來吧起來吧,把刀子撿起來。
那是一支斯登衝鋒槍的匕首型槍刺,有尖有刃,只是尖已經有些遲鈍,刃也並不是那幺鋒利,上邊沾染著朗族女人和虹自己的血。
「把這東西塞屄裡邊去……聽好了,塞你自己的屄!」嘿嘿嘿嘿。
男人們又笑,沒想到吧?你要用刀子割人,你自己也得嘗嘗刀子的味道。
屄裡邊插著把刀子,人肯定精神,一點也不敢亂來了。
虹轉向那個朗族女人,她用一條腿蹲,另一條腿跪,她把自己控制得既穩定又靈活。
而她的屄里插著刺刀,那東西堅硬冰涼地捅在身體裡邊,它的尖和刃不懷好意地在她稚嫩的肉膜上頂頂撞撞,割來劃去的。
虹並不怕死,可是哪個女人被塞進那幺一條金屬的物件,都會是本能地提心弔膽。
虹提著心氣,她現在確實精神多了。
她看看一邊放著的,開了蓋的小皮箱子,裡邊有手術刀,有剪子,有手術用線,紗布,甚至還有……止血鉗。
原來他們讓她把這帶來是有理由的。
那就是手術刀吧。
這大半年下來她已經玩得很熟練了。
人肚子裡邊的下水,她也收拾過土好幾副。
她不是很怕。
下了決心要做的事,就不用再去多想。
虹伸出另一隻手去摸那個女人的肚子,上邊帶著血帶著泥土,吊著兩掛碎肉口袋一樣的乳房。
虹赤著手撥了撥她們,把她們分開,看清楚她要用刀子切開的地方。
上邊有人一直抓緊了朗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往下按。
她的眼睛也沒法合攏。
也許細薄的手術刀插進胸骨劍突下邊去的時候,她並不是真的有多幺的疼,但是那肯定很可怕。
在你知道今天一定會死,而且在死之前要被活著割上整整一個下午,親眼看到自己肚子里的內臟被一件一件地拖出來的時候,誰都會害怕的。
這個朗族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尖利的刀刃劃開自己肚子上的皮肉,它們帶著新鮮的血珠翻捲起來。
切口本來應該讓過肚臍的,可是虹直接劃了下去,一直割到恥骨的邊上才放下刀。
騰出兩隻手來,把女人的腹肌和筋膜向兩邊拉到更大。
腹腔里有些血,有些粘液,並不是太多。
與一般想象的不太一樣,光光是剖開人的肚子並不會有很大量的出血,重點是要避開那些主要的動脈和靜脈。
而在弄斷它們之前先用止血鉗夾住,再紮緊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