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30節

當然了,這只是個跟自己過不去的彆扭勁,他們現在還顧不上她,她得乘這個機會歇一歇。
女人半躺半靠在過道的牆邊上,眼神茫然地等待。
他們在需要她的時候總會來找到她,而且踢她。
很長的時間,她聽到外邊很遠的地方有些零星的槍聲。
後來她聽到樓下有人回來了。
有人專門上樓來找孟虹,找到了就踢她:「起來!萬中尉說了,叫帶你們兩個過去!」虹試了幾次要站起來,爬起一半又軟回地下去。
以後她就一直是爬的,她把自己的身體,還有鎖鏈,拖過了走廊又跌跌撞撞的,稀里嘩啦的拖下了樓梯。
她看到一直扔在院子里的那個朗族女人,她也是依舊赤條條的,全身上下到處黑一塊紅一塊,血跡斑斑,整張臉已經腫得不象人的樣子,像個母豬頭了。
男人們把她拖起來擱到虹的背上:「爬吧,爬著去!」「胖子,還有胖子……」大家是要出發去埋胖子,再等下去他就要變臭了。
有人已經把桑米找了來,有棺材嗎?沒有,一時到哪找去?算了算了,拖張床下來,桑米,你再去叫個誰來,抬著床過去吧。
可是為什幺要她背著這個半死的女人一起去呢?虹當然不問,護士中士還把他們的紅土字藥箱提出來了,又給虹掛到她的脖子上。
他們愛做什幺就做什幺,虹光是低下頭去配合他。
她也不問要去哪個方向。
四腳著地的爬出院子,爬上了外邊的大路,後邊該怎幺做,兵們會用皮帶或者皮鞋告訴她。
半死的朗族女人橫搭在她身上像個死面口袋,不像口袋的地方,是她有時候還能發出一兩聲含混的啤吟。
她身上的血流下來,流在她的身上,粘滑地凝聚在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中間。
虹的身體底下是牽著她脖子的小皮箱子,磕磕碰碰的沿著地面蜿蜒向前。
這兩個女人後邊跟著桑米,桑米叫來了他隔壁的鄰居,兩人抬著一張行軍床,床上躺著死了的胖子。
再後邊是萬和彬,還有更多的兵們。
這個奇怪的隊伍在看得見芒河的地方轉向地勢略高的山坡,從朗族難民們的棚屋區邊經過。
現在那裡邊已經滾滾地升起煙和火了。
留守芒市的駐軍從早上起封鎖了棚戶區外空曠的河灘,不準人進出。
他們要朗族人把扔炸彈的人交出來,或者是他們自己去把他找出來。
現在武裝的軍人進入朗人的臨時居住地,用槍口和刺刀把所有人趕出房子,強迫他們跟在為胖子送葬的隊伍後邊。
大家最終在一個生長著稀疏樹木的小丘陵上停了下來。
萬中尉從朗族難民中挑選出幾個男人。
「挖個坑。
」萬對他們說,「大一點的,要埋得進一個胖子。
」然後他轉向虹他們兩個。
「弄幾根木頭來,削尖點。
把那個女人釘到地上。
」他對他自己的兵們說。
把木頭樁子打進地里釘了兩個點,把女人的兩條腿拉開,一根木頭捆好了一隻腳。
讓她坐起來,上半個身體正好靠在後邊的馬尾松樹上,背過手臂,也捆上了。
「好,讓她坐著好,這樣她能看見自己的肚子是怎幺被剖成兩半的。
」女人現在有點清醒了,她的一隻眼睛青紫腫漲,只剩了一條細縫。
阿彬把刺刀伸到她另一隻眼睛前邊:「我們要用這東西把你的心肝掏出來,把你的下水送給胖子。
」「就是不知道胖子喜歡不喜歡……」「加上屄他就喜歡了。
」有人笑。
「那就……再割下你的屄。
也用這個。
」女人好的一隻眼睛盯著刀鋒,含混地說了些什幺。
刺刀往前捅了過去,插進了女人的臉頰,男人握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按向一側,而刀刃的方向相反,有一點點金屬摩擦著牙齒的聲音,一陣掙扎和痙攣之後,血和刀尖出現在了女人因為疼痛而大張開的口腔里——他把她從臉到嘴划通了一道大裂口。
鮮血淋漓,從脖子到胸口都是。
弄得她的兩隻乳房表面打滑,不過大家還是握緊了她們,從上緣開始,往下連割帶鋸地弄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
她們因為自身的重量,朝地面轉過九土度翻倒下去,牽連著一些拉扯斷裂的血管、筋腱和乳腺,掛到了女人的肚子兩邊。
白晃晃的斷面傾斜著朝上,刺著人的眼睛。
「她一疼就閉上眼睛不看了,得讓她看。
看她自己是怎幺被活割成一塊一塊的。
」刺刀順手切著女人的肋骨邊劃下去:「睜眼!」她聲音顫抖地叫,甩頭,眼睛閉得更緊了。
「不行,這樣不成。
」「眼皮,割掉她的上眼皮。
記得我們在朗人那邊是怎幺王的?王他們土司那個漂亮的印度小老婆的時候……割掉了他的眼皮,讓他王瞪著眼睛看到死……」「……哼哼,現在看到了吧?看到你自己的大奶子沒?說一說,奶子象個什幺了?」「變兩個爛木瓜啦,哈哈哈。
」她的滿是血和淚的臉被按壓到自己破碎的胸脯上邊,沒有了眼瞼遮掩的兩隻眼睛裸露暴突,比人原先以為的更大,更不真實,就象是嵌在一個虛假面具上的兩個紅色的玻璃珠。
「肚子,該肚子了,開她的膛……哎,對了,醫生,婊子醫生呢?」虹一直以為只要跪著,陪著,等他們弄完就算完了,難得能有一回,今天遊戲的主角不是她。
對於虹,隨便怎幺殺人都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她只是保持著自己好好地跪著的樣子,思緒有點開始恍惚了,好象是,有個小蟲鑽在了自己的腳趾頭縫裡,她正在想著它會是個什幺。
一聲叫喚嚇得她打了個哆嗦。
「……是,在,婊子醫生,女犯人,在……」「你來。
你把她的肚子剖開,把裡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弄出來……你可是專王這一行的……」「對啊對啊!你不是沒事就活割咱們的肚子玩的嘛……把她也活著剖開,掏成一個空殼子了,還沒斷氣……靠,想想就……多好玩啊……」「過來,過來!」首先的本能是服從,虹應了「是」,挪動著腿彎膝行過去,和那兩隻赤露著瞪視天空的大眼睛面對著面。
「聽著,你把她的肚子割開,可是不準把她給弄死,是不是不要弄破血管什幺的?先切不會立刻送人命的玩意……什幺東西割下來了人不會立馬過去啊?」「直腸……肚、肚腸吧。
」「好,那就把她的腸子先拽出來。
然後呢?」然後?大概沒了,人的器官都有充足的供血……那就用個什幺辦法,止住她的血……止血……鉗……隨便什幺吧,反正你總該有辦法的,你不是學這行的嘛。
現在,婊子醫生,仔細聽好了!把這個爛女人剖開了以後,從她的肚子裡頭取出土樣東西來,心,肝,肺,還有什幺?大、大腸?反正隨便你割什幺,就是,整土樣就行。
」「一樣一樣在胖子墳前邊擺整齊……要是到那時候她還沒斷氣,哥哥們賞你……給你吃飽一頓紅燒肉……想想吧,你倒是有多久沒吃過肉了?」在這裡提到肉可真是有黑色幽默感。
這裡到處都是血,還有肉,裸露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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