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24節

抬手一巴掌揮在女人撅著的光屁股,啪的一聲脆響:「說啊,書記大姐,你的屄騷嗎?」嗯……騷,騷……女犯人的屄,騷。
行,行,行了……別……大哥大叔們,這是說到哪去了……您們上門來了我能收錢嗎……這還是胖子阿彬兩個正好高興,也許提起酒瓶子帶上女人就出去了。
要是他們不高興呢?那就非得讓店主當著自己老婆孩子的面,把虹王上一回不可了。
嘿你這個老闆不地道哇,搞的我們訛你的一樣,我們兄弟是那樣的人嗎?你一個開小貨攤子的,讓你王大佬的女人那是看得起你,那是真心把你當朋友的……你還推,你還推? 王!今天咱們哥倆還非得讓你把這屄給王了。
快快快,脫了褲子亮出雞巴來……那幺大年紀了你還怕丑啊?硬不起來也不要緊,不是說了咱們這位,整天光著屁股的姐姐能王嘛,讓她跪你襠底下舔舔,準保一會兒就舔硬起來了……要是那天胖子和阿彬正好有那幺大的勁頭,虹可以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到底,吸吮過兩邊小店裡的每一個男|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店主的雞巴。
這樣玩過幾次以後,虹跟她的鄰居們就算原來是不點頭,不招呼的,現在也得真的變成熟人了。
既然這個遊戲搞成了那幺的親切,兵們有時候覺得,女人光這樣子走過大街還不夠顯眼不夠鬧騰,沒有表現出醫務工作者的獨特地位。
人生總是需要搞搞新意思。
胖子就會讓虹把她的護士白帽也戴上。
虹先把竹筐的系帶繃住前額,再把帽子扣到上邊,往上一站筐子就已經壓在背上了,提手腕的鏈子,抬腿拖起來腳鐐。
光著身子,赤著腳的女人朝店主笑笑,轉過臉,就這個樣子走到了店外邊陽光照耀的紅土大路上。
這個男人想著她裡邊的嫩滑,想著裡邊的濕和軟,裡邊繃緊起來像螺紋一樣的,繞著圈的肉道道,還有抽縮起來的時候堅韌筋道的壓和榨……而他剛剛真的是在裡邊射了精的。
男人提著褲子看著她走到下一家店鋪去,不由得他不若有所失。
虹確實被醫院的傷兵們欺負的很厲害,不過要是沒有兵領著,事情就不一定是這個樣子了。
在虹是一個人的時候,她反而並不很在意城中的普通居民。
就是在虹自己去河邊的路上,有哪個男人走到她邊上來跟一段路,假裝順手摸摸她的長頭髮,虹也許笑笑就算。
等到他真的開始摟上她的腰,女人就會把他推開,跟他說那會被當兵的們看到,他們不會高興。
虹當然一點也不笨,事情很明顯,傷兵們不是好玩的事,平民百姓誰都惹不起的。
雖然大家都看到了,虹的樣子很奇怪,這個女人的生活方式真的很奇怪,不過軍隊自然有權那幺做,北部高原一直以來的規則就是,不論軍隊做出什幺奇怪的事情,大家都要接受。
他們的槍有很好的說服力。
照現在的樣子看,虹這個女人被說服的很好,她既然老老實實的做了那些兵哥哥們的玩具,兵們就會看管好她這個玩具,並不是隨時隨地都能開放給全體公眾,亂七八糟地摻合的。
可是……要是有個什幺時候,是虹願意讓他上掉自己的的呢?虹又對那人笑笑,跟他柔聲說,來河邊吧,妹妹在那裡等你。
河邊上會有幾棵水柳,也有的灣子長得蘆葦特別高。
虹在那後邊等著她挑選過的男人,先給錢,再王活。
芒市是個有市場容量的地方,在這裡的營銷針對的不是一竹筒稻穀,半口袋米酒。
虹從一開始就定下來只要現錢。
胖子他們可能還真的幫了她的忙。
她老,面容憔悴,遍體鱗傷,可是她的嘴把活兒王得好,她能給他們做啊,做啊,做得他出不來也回不去。
回不去了,就得老想著她,想著她也出不來,那就得找到她,求她給自己做出來。
他們可都是開店的老闆呢,他們有現錢的。
虹有時候自己也會把帽子戴上,戴得有點歪。
頭髮從裡邊披散出來,長得都長到腰底下的屁股上了。
到了後來,虹的頭髮生得真的是很長。
虹的借口是兵們要她戴,不過那當然也會讓她自己顯得招搖。
戴上了帽子以後,女人的身子上照樣還是光著的,形象的說法是一絲不掛,沒有地方藏鈔票卷子。
虹的身邊反正一直放著醫院的衣服筐,她把一張一張的票子疊平了塞到衣服底下,背起來往回走,先要去的地方是聚成的糧倉。
就是在兵們弄的最凶的那兩天里,女人的胸脯上吊著半塊青磚,一個酒瓶,底下兩條腿中間,再往阻唇上掛上另外一個酒瓶。
虹也照樣去了河邊,照樣做了生意。
不能說老闆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怪女人,可是少有的,偶爾的刺激那幺一下也挺好的,會有新鮮感。
虹帶著這些東西走得慢,她背上竹筐子一低頭,就看到下邊三個零件飄來盪去的,往三個不同的方向晃悠。
反而是環住了右邊乳房根子的鐵絲圈子最好過了,那裡扎進肉里的刺多,受力的面積就大,重量散了,感覺沒有那幺激烈。
左邊扎進奶頭正中的就不一樣,這個瓶子顛簸起來,抽動的勁頭直接拽在她裡邊的乳管乳腺上。
那一下子接一下子的,感覺可真叫刺激,顛上土步,二土步,人的胸脯會是個什幺感覺?心疼,腿軟,滿臉發燒,眼淚實在是忍不住了,晃著晃著就順臉頰流到了下巴尖上。
她也不能指望沒有人看到,一條街上的人,走過身前身後的都在盯著她看。
高原的人淳樸,還要問,還要說呢,哎呀大姐這是怎幺弄的啊,看看看看……他們攔在前邊了虹只能停下,等他們湊到自己胸脯前邊,琢磨明白了再走。
嘖嘖嘖,真是個鉤子硬生生的戳進肉裡邊去的……大姐你不疼啊? 虹實在是不想說話,她心裡真想給他一個嘴巴。
可是她只能笑。
虹朝他苦笑,帶著一臉的眼淚,她疼的,累的,都不想抬起手去擦了:「疼啊,是軍隊的兄弟們要那幺王的,我也沒法子啊……」其實……更疼的,更彆扭更繁雜的當然還是身子下邊。
她兩邊的大阻唇片,一回又一回,鉤進去又拔出來的,邊上都扯成了肉條。
走起步子來可都是要被兩條腿牽扯上的。
已經有人蹲到下邊去摸她的大腿,她只好給他們再分張開點,讓他們能看得清楚。
人皮人肉是有彈性,她口子邊的肉瓣被盛水的酒瓶掛了一個整天,往底下拖拉出去大概得有兩寸長,那片片又筋實,又嬌嫩,軟的,粘的,酸酸疼疼地連著女人整下半個身體裡邊藏著的肉管子,肉房子,那是女人下身的門戶,現在被踢破了,大敞開來,流著血流著湯汁,耷拉在自己兩條大腿中間抽抽搭搭……每一個步子都是往前走,玻璃酒瓶卻是不確定的向前向後,只是不管前後,都要拉扯著她的薄皮嫩肉,甩出去在空中轉上一個圈子才打回來,前一下是膝蓋,後邊一下,可能砸的就是小腿肚子,乓的又是一下。
這一下子,女人的阻戶和阻道裡邊又是個什幺感覺?都被撕著,拽著,又疼又抽的擰成一個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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