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23節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響得讓人毛骨悚然。
她的悲慘的兩個乳房,一邊帶著被鉤尖扎穿了的,不止一處的細密的血眼,另一邊已經是被鐵絲鋼刺再一次撕扯到了皮開肉綻,現在玻璃尖銳的破面會繼續劃開她本來完好的那些皮膚,而在原先帶傷的地方,那些細碎的晶體顆粒會堅硬地鑲嵌進開裂的肉體深處去。
胖子知道這些,他要把事情做得完整而充分。
他跟了下去,滿手裡握緊著她的肉,他用自己胖大的身體壓在女人上面,把她擠壓在地下,搓揉著女人的肉,我們都聽到了肉底下的玻璃碎片刮擦著地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前面蹲著的阿彬看看手裡的半邊瓶子,再往牆上砸,他不緊不慢地揮動著胳膊,砸一下,碎一截,全碎完了,抬起頭來對上邊說:「好了好了,老兄,放開她吧。
」低頭在女人身體底下摸了一陣,抽出一根繩子頭來:「起來吧,起來。
」繩子的這一頭是個酒瓶,他把繩子往上提,女人的頭跟在後面。
女人從地下仰起臉來,被魚鉤拉長的下嘴唇就象是一個指路的三角箭頭,對準著阿彬的手。
阿彬的手往高處走,女人必須要跟著把自己的身體往高處送。
她忙亂地擺弄著自己的腿和腳,收回在肚子底下的兩隻光腳板,盲目地划動著,抽搐地抓撓,終於在地下放平正了,可她們就是止不住的哆嗦。
只能再加上一隻手。
女人伸出手去扶住牆壁,上下一起努力把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挺直起來。
她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捂在肚子上,希望能夠幫助減輕一點痛楚,刺骨的痛是在胸脯上的,可是她沒有辦法按上去,滿胸脯都是血和玻璃,滿地下也是血和玻璃。
「好,好,妹妹好乖哦。
」阿彬笑著說。
「來,走過來,走過來嘛。
」他往後退,舉高的手牽著女人的嘴。
女人靠在牆邊,哆哆嗦嗦地抬腿,戰戰兢兢地落腳,第三步就踩進浸著血的玻璃堆裡邊了。
胖子把更多的碎玻璃踢過去,踢到女人的光腳邊上。
「再一步,走。
」他拉一拉繩子,女人再走一步。
「跳一跳,跳跳。
」他手往上提了提,女人站在玻璃碎片上抬腳跟勉強地顛了兩顛,算是跳過了。
「不行啊,妹子,這叫什幺?」阿彬突然變臉,他另一隻手裡是那個沒了玻璃瓶子的鐵荊棘圈,系著背包帶子的,現在背包帶攥在他手裡,突然凌空飛舞起來繞過了一個圓弧。
有一秒鐘,那一圈尖刺似乎是非常結實地吸附在女人的光屁股上的,它象是一隻兇惡的野獸拍上去的爪子,爪子傾斜著扯過去,裂痕從她厚實的肉蛋開始旋轉著綻放,一直延伸到了胯骨的硬棱上。
「跳!」女人嗷地跳了起來,只跳起了沒有系著鐵盤的半邊。
連沉重的腳鐐鏈環都被她的這一隻腳帶飛到了空中,她的半邊身體傾斜著飛起來又砰地落回地面,光腳板下踩飛出來幾塊碎玻璃渣。
「跳!」順著手,揮起來又是一下,這一次鐵爪子抓裂了女人的大腿肉。
疼痛使她失去了方位感,她朝另一頭躲,另一頭是牆,她的土個手指頭摳在牆面上抓撓著,好象是要把自己藏進磚頭石灰裡邊去,她抬腿往牆上撞自己的膝蓋,換一條腿,又撞。
她的整面背脊朝向我們,平平整整地袒露開來。
那個形狀怪異,象一把破了網線的網球拍子一樣的刑具左右飛舞,從兩邊橫掃過女人光裸的背脊,有一根刺扎得深了,從肩胛骨頭下面扯翻開來一大塊帶肉的皮。
女人的頭頂著牆,身體一節一節順著牆面萎縮下去,差不多已經是蹲到了地下,阿彬放低手裡的繩索跟著她的嘴,太低了。
「起來,起來。
」他說,一邊踢她的光屁股,一邊慢慢把她往上提:「起來,起來。
」大家等了半天,弄起來了,左右兩邊兩下,女人又縮了下去。
讓她轉過來,抽她的奶。
有人說。
好。
幫個忙,你提著她,我兩手兩件事活動不開,使不出狠勁來。
「我來」,萬中尉接過了牽絆女人的韁繩,他只靠一條腿站著,另外一邊撐著拐杖:「起來點,起來一點!呵呵,再來一點。
」萬小心地扯她的嘴唇,又輕,又慢,把她一點一點地拉回身來。
「過來,轉過來,轉過來給大叔們看看妹妹的奶子。
」他露出了一點惡毒的笑容,提著女人就象釣出水面的魚一樣轉著圈圈。
女人的正面轉了過來,又一次血肉淋漓的奶子對準圍攏在走廊里的大哥哥和大叔們,她的上嘴唇痛苦地掀動著:「求……求求……大叔……爺爺們啊……別……別再打了啊。
」阿彬想著表現,而且奶子是阿彬的最愛。
他這一下出手很重。
只是女人的乳房本來已經是兩座碎皮爛肉的血色叢林,糾纏不清。
帶著一股子狠勁,那東西象刨得深了的鋤頭,插進了半啟半合的肉塊底下,深深地進去……可是出不來了。
阿彬用勁扯了一把,帶起來的先是乳房上的肉和血,再是女人的身體。
她整個人跟隨著它急劇地扭向外側。
鐵圈改變方向蹦跳回來,劃過萬中尉的小臂。
「哎呦!他媽的!」只靠一支拐杖和一條腿站立著的萬如果不是靠到了牆上,幾乎就要摔倒了。
他本能地迅速抽手。
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嘶啞粘連的斷裂聲。
中尉的手裡還抓著酒瓶,瓶口掛下的繩子還連著魚鉤,不過魚鉤現在卻是孤零零地懸在了半空中。
撲通一下,女人跪到了碎玻璃堆里,她獃滯地看著我們,我們也看著她,在血水還未滿溢出來的那一瞬間,她的分裂成兩半的下嘴唇似乎雪白透明。
她向空中茫然地揮了一下手臂,眼珠上翻,然後一頭栽倒下去,趴在我們的腳邊上。
「他媽的。
」我說:「夠了。
」「胖子,阿彬,把她弄到手術室裡邊去。
」我得去給她縫嘴唇了。
以後她的下唇上大概會留下一道疤痕,還有她的那一堆胸脯上的碎肉。
好吧,越界的愉悅。
我真希望月玖現在能在這裡,看到這個群體潛意識催眠下的翻牆大行動。
有些事蘇中尉也許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假裝不知道他知道。
那就是孟虹一直為蘇花費上那幺多額外精力的原因了。
蘇並不特別在意虹下午從河邊回來的時間,她有時候背著洗完的衣物,要到天色已經變暗才回到醫院。
默認的理由,是她會到聚成貨棧去轉上個圈子,看一看她的小冬和爸爸孟堂。
但是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從市鎮的街上一遍一遍的走過,走到最後跟大家都成了見面點頭微笑,互相要打招呼的熟人,接下去發生的會是什幺? 住在醫院裡的胖子阿彬他們喝多了胡鬧的時候,會把虹帶到外邊街上,沿著每一家店鋪走過去。
到一個門口,停下。
「進去進去!」進去以後告訴女人:「趴到櫃檯上,把屁股給老子撅起來!」虹一直在那裡撅著,一聲不吭。
當兵的對針線布料沒有什幺興趣,更不會在意鍋碗瓢盆的雜貨,他們要的就是煙和酒。
在醫院斜對面開著雜貨店的老波可讓這些傢伙折騰壞了。
兵們領著光了屁股的虹進來,跟老波說,弄兩個瓶子……你這還是紅薯燒啊?紅薯就紅薯吧,灌上,給灌上點……好,好,好了吧?咱們不搶,咱們買賣公平。
這樣,你王一回這屄,咱們就算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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