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22節

接著她就會看到擋在了前邊的我的皮鞋,然後她仰起頭來,看我的臉。
如果只是被一個鐵鉤鉤在舌頭上,並不是必須一直要把舌頭吐到嘴唇外邊。
魚鉤並不很大,可以把它連帶著穿通了的舌頭一起收進口腔里去,用牙齒咬住後邊的繫繩來承擔瓶子的重量。
只不過阿彬他們肯定不會給她這樣的優惠,於是再用了一根竹筷穿過女人舌面和魚鉤弧彎之間的空隙,在魚鉤柄和筷子交叉的地方也繞上繩子,打了一個很大的結。
竹筷平橫在女人的嘴唇中間,卡住了兩邊的嘴角,非常象是古代士卒們銜枚禁聲用的那個裝置。
有一小段紅軟粘膩,懸挂下垂的舌頭吐出在竹枚前邊,肉里的鉤子,綳直的麻繩,還有正從女人的下巴尖上牽連著滴落下去,混雜著泡沫和血絲的口涎,再底下才是一個玻璃瓶,裡邊盛著半瓶髒水。
她說不出話來,她趴在那裡對我磕頭,瓶子和她的前額一起撞在地板上砰砰地響。
她嗚嗚地發出了一些聲音,同時流出了更多的口水。
也許她是要懇求我什幺,或者,她對每一個迎面碰上的人都會那幺做上幾下?由於連續許多天的折磨,我覺得在那時她可能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
當然,人並不是一定要說話才能交流。
要是她在腳底下總是這樣不停地以頭撞地,上面的人最後往往會抬起腿來踢她兩腳,這樣的形體語言足夠使她垂下頭去,馴服地繼續她擦地的工作。
不過,人是一定要吃東西的。
我一直覺得,在醫院的這一段經驗中,讓孟虹得到了最大優惠的是我們的伙食。
既然是醫院,我們一直延續著把飯菜送進病房的傳統。
送進去的時候是那個女傭做的,而飯後的收拾過程比較骯髒,以後就都是虹的工作。
她提兩個桶去每張病床,一個桶放使用過的碗碟,另一個倒剩飯剩菜。
或者能算得上刻薄的是,規則中沒有留出關於虹吃飯的條例。
沒人管虹吃什幺,她也不準進伙房,理由可能是防止她投毒。
但是中午和晚上,她都會得到那一桶東西,本來是送給鄰居餵豬用的。
多報兵員人口,再永遠喂他們吃大白菜,當然是軍官們掙到些零花錢的標準途徑。
我不是說我就純潔到不在醫院裡那幺做,但是傷兵們是需要更小心點對待的團伙,他們連腿都沒了……或者是少了一邊的肺,鬧起事來會有很大的爆發力量。
所以醫療隊里的伙食總還是說得過去。
經常會有肉。
虹是個女人,她們天生的就能處理好關於吃的那一部分問題。
我想她會分開保留下看上去完整些的米飯和肉,菜,實際上,她會把它們分裝在幾個木頭碗和小盆裡邊,放到她的竹筐里去。
她在下午背著它們走出醫院去河邊,而我們允許她到聚成貨棧停留一下看看孩子。
這些東西夠讓她的家人們過上一天吃飽的日子了。
我甚至覺得,在那個時候她幾乎是快樂的。
考慮到這裡的居民們一年中基本的糧食只是玉米,紅薯,和紅薯葉子,虹的快樂該是很有些道理。
但是現在,一直保持著吐出舌頭的樣子這件事就很難做了,後邊的兩天我們沒有讓她離開醫院。
至於她自己,我不知道她第一天是怎幺做的。
到第二天她可能是餓得實在不能忍受,她似乎是帶著剩飯偷偷躲進了廁所,在那裡她不僅拔出了竹筷,還勇敢地把帶倒刺的鉤子也從舌頭上褪了出來。
據後來發現她的胖子說,他走進去解手,卻看到她正蹲在便池旁邊捧著冷飯糰,連血帶淚地狼吞虎咽著。
胖子拽住她左乳房下系著的背包帶子把她拖出了廁所,這一邊的鐵絲圈比另一頭的單魚鉤要結實很多,女人連滾帶爬著被拖過了大半個走廊,一直到整一圈深埋在乳肉里的鐵刺切割開肉皮翻出了大半,就快脫落了才被扔下。
大家都從各個房間里跑出來看熱鬧,我也是那時才聽到嘈雜走上去的,前邊堵著一大堆人。
我把他們往兩邊推。
「奶奶的,你有種,你敢反抗了,」打在肉上的聲音噗噗地響:「給你怎幺說的?給你怎幺說的?老子們給你戴上的東西你也敢往下摘?」沒有回答,只有女聲在哇哇大哭,從來沒有過的放肆和發泄,彷彿她是要把這兩天一夜中嘴唇和舌頭的憋悶全都釋放出來一樣。
舌頭,舌頭給我伸出來!握緊了頭髮提起她的臉來,來回地扇她的耳光。
我擠到了前邊,現在我能看見她和他們了。
媽的!另一隻手拇指食指分開兩邊,掐在女人的兩邊臉頰上,用勁,女人的嘴唇上下分離張開成一個橢圓,象是一條正晾在沙灘上拚命喘氣的魚。
「婊子,舌頭!」掙扎著搖頭:「唔唔,唔唔唔……」,她嘴裡發出含混的聲音,還有帶血的泡沫。
旁邊有人拎著被女人自己弄下來的那一副瓶子鉤子,從廁所里揀回來的,他等得不耐煩了:「嘴唇,嘴唇吧,就給她掛嘴唇上好了。
」「捏緊了,別讓她亂動……」鉤子塞進嘴裡去,划著牙齒的表面咯咯地響著,吱的一下,帶倒刺的鉤尖從下唇底下鑽了出來。
她抬起手來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推。
「手!把她的手擰到後頭去!」女人蒼白的臉在男人的手臂下浮現出來,她的下唇負擔著酒瓶子的重量,翻出來,掛下去,露出後邊一整排染血的牙齦。
「這個不成了,已經脫出來一大半了。
」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阿彬說,說的是勒住她乳房的那個鐵環。
看起來阿彬似乎總是不忘記折磨乳房。
他拉起繫繩扯了一下,女人嗷地一聲慘叫,一群漢子們的勁頭使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無論是怎樣的劇痛,她還|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剩下了掙扎著跺腳,女人一對光裸的後腳跟猛砸著地板,咚咚地響。
阿彬猛力再扯,鐵絲網線上的倒鉤掙斷了筋肉和皮膚的牽絆,從拉伸變形的乳房周邊,爭先恐後地蹦跳出來。
就像是犁鏵被拖拉著翻開田地一樣。
只不過那是一具恐怖的犁,還有,同樣恐怖的土地。
在這個女人進到這個醫院的時候,她的乳房是被穿通了的,而現在她又要被耕耘,她的血肉被金屬切割著,翻滾覆蓋到表皮之上,就像是潮濕的淤泥沿著犁尖層層疊疊地奔湧上土地的表面。
帶著春天的腥鹹的氣息。
在一群狂亂的男人們中間,永遠的酷虐的蹂躪幾乎是她的胸脯的宿命。
我也只剩下了一點脆弱的希望,希望在這些瘋狂最終過去之後,她的胸脯還能恢復到看得過去的狀況。
現在玻璃瓶落在了阿彬的手裡,他把它往地板上砸,一下,兩下,地板是木頭的,瓶子往上彈回來,彈性特別大,可就是沒有破。
再橫起來往牆上揮過去,啪的一聲,這下行了,下半個瓶子變成了碎片。
大家往後退,怕濺到腳上了。
女人本來是跪坐著蜷縮在牆角里的,胖子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推轉過去,側邊緊貼到牆面上,另一隻手換上來擰住臂膀,把赤裸裸的女人身體用勁往下按。
女人的上半身向著地板屈成了半圓。
阿彬在前邊幫不上手,王脆蹲下去指點著玻璃碎茬的位置,往前邊一點,再前一點,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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