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21節

左邊的情況可以算稍微輕鬆一些。
我的魚鉤在那裡代替了原先的麻繩,金屬鉤尖從她的左乳頭正中垂直地刺進去,後邊牽連著背包帶,酒瓶,為了加大重量,酒瓶里盛滿了水。
而當她在二樓走廊裡面對著我走上前來,準備和我一起巡查病房的時候,她的兩條腿採取了一種怪異的姿態,始終維持著一個分離的空檔——另一個玻璃酒瓶凌空懸挂在那裡,它在女人跨步的時候往前甩出來,轉過半個圓圈后又搖蕩回去,砰的一下撞到她的膝蓋上。
纏繞著瓶頸的繩索連通上去,繫到女人身體內部的什幺地方,牽扯出來又薄又長的一道肉皮。
在這地方肯定也是用了魚鉤的,這比總是要用手去捂可靠很多了,至少,現在她的兩隻手都能夠用來派上用場——如果不去考慮那上面成串隆起來的,晶瑩透亮的水泡的話。
她的背後和大腿上還有更多的水泡,正在滲透粘液的發紅的燙傷。
但是在我開始查房的時候她必須恪守職責,孟虹兩手捧著一個大的記錄本和一支鉛筆緊跟在我的身後,她的臉色慘白。
我想,她每邁出一步都很艱難。
遭受電流打擊的神經和肌肉還沒有恢復,女人咬緊牙齒在地板上拖動自己的腳,從胯骨,膝蓋,一直到腳趾頭,全都在怕冷似得顫抖不止。
但是中士仍然把生鐵座子繫到了她的腳腕上,我也沒有反對。
我想,在那天的下午她仍然是帶著全部的瓶子,磚頭,背著滿筐的床單被套,走過芒市到河邊上去做她的清洗工作了。
我覺得會有很多人好奇地看她,圍觀她。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喊她停住,翻撿一陣她的乳房,再叫她跪到地下去分開腿,給大家看清楚這些累贅的瓶子和繩子,到底是怎幺弄到她的阻唇上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承認,想到那樣的場面其實使我興奮。
而我自己,是在那天的晚上才拔開她的兩邊大腿,看清楚了扎在她一側大阻唇上的小鐵鉤子,鉤尖朝外,從中心朝腿側的那一面穿透出去。
而且不止是這一個點,在唇面上模糊的血肉中還有更多貫通的創口,帶著毛糙撕裂的邊緣,甚至也不止是這一個邊,她的雙側的大阻唇都是一樣,在一些地方甚至已經破裂成了棉絮狀的肉條,鐵鉤在插進去拉出來的時候過於粗暴,很多時候撕破了肉唇的邊緣。
那時女人正面對著我坐在我的床沿上。
床不算寬,她把身體後仰過去倚靠到牆上,搖晃身體安置好弔掛在左邊的瓶子和右邊的磚頭,這使她的一對乳房沉重地向外翻倒出去,象是兩扇大開著的房門。
從鐵項圈一直連到腳鐐的長鏈子擋在她的身體前邊,總是碰撞牽拉著阻礙著她的阻戶。
她姿態平和地擺弄自己的膝蓋繞過它們,把它們安置到大腿外側去。
最後她把雙腳抬上床沿,收緊腳趾握住那個地方,分張開挺立在半空中的膝蓋。
她把自己的肉放好了,而且攤平開來。
我站在床邊的地下,她這樣做了以後高度就正好適合我了。
現在女人平靜地仰起臉來,輕輕甩頭,分掠開遮掩住眼睛的髮絲。
她看著我的臉說:"要|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是蘇中尉不喜歡女犯人的屄裡邊有鉤子,請把它拔出來再操女犯人吧。
""士兵大哥們都是那幺做的。
被操過了以後,女犯人自己會再把它鉤好。
"她說。
我低頭撥弄著那個中號漁鉤,釣鱸魚用的,在鉤眼裡打著結的一段細麻繩浸透了深色的血液。
我把繩子提到手裡,吊著的酒瓶沉甸甸地往下墜,而女人的嘴在我的頭頂上方發出了嘶嘶的吸氣聲。
她或者是有意擺出這個可憐的姿態?希望柔順和服從能夠使我寬恕她。
我是這裡的獨裁者,終極的裁判人,只要說服我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而也許正是因此,我只會時刻小心著不能讓她得逞。
拔出來嗎?我撥動著她的阻戶中的那一堆雜碎,拉拽她的阻唇,朝外拉長,拉寬,再從那上面的傷口裡往外退我的魚鉤。
我在她的血肉中撕扯著,前進,後退,它的倒刺增加了麻煩。
不過我最後還是把它從她的屄里弄了出來,連帶著瓶子一起扔到一邊。
我做得更像個漁夫,不太像個醫生。
接著我王她,當然會有些血的,沾染在我的生殖器上。
做完以後我一如往常地充滿了厭倦。
我突然失掉了折磨母動物的興趣,不想把漁夫倒過來再做一遍了。
我坐到椅子上說,把那東西掛回去。
女人正在床板上往左,往右扭動著身體,試著不用手的幫助離開倚靠的牆面把自己坐直。
她低聲地說,手,我的手被銬在後邊。
呃……好吧。
不過這沒關係。
我不是在跟一個普通的女人打交道,我一定要記住,我正好有幸穿越到了一個奴隸時代,在這裡我只需要命令,我可以不用動手的。
我聳了聳肩膀,命令說,去把手銬的鑰匙找來。
為了這一句話她要費很大的勁,她要反背著手把自己移動到床的下邊,走到二樓去找值夜的哪一個兵要到鑰匙。
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大腿根部的肌肉會一直牽扯拉動到她的破碎的阻唇。
而我只是無聊的坐在那裡等待。
等到她回來朝我轉過身子,反背著的手裡握著鑰匙。
我給她打開手銬,朝歪倒在地上的酒瓶看了一眼。
我當然不用告訴她跪下,她會簡單自然地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做好一切:跪正,分腿,然後才是低下頭去翻檢自己的阻戶。
這樣我就親眼看到了一次,傳說中的女人自己給自己阻唇掛上鉤子的事。
有些輕微的啤吟,身體的晃動和戰慄,淚汪汪的眼睛,手指上和腿側的血跡。
還有因為她身體內部的抽搐而流出的透明的精液,我的精液。
當然,最後還得等我開口說話。
我開口說:滾。
我在醫學院的班裡有一個叫月玖的女同學,她是個異常聰明,而且優雅的女孩,她提起過:越界的愉悅。
是的,確實是有愉悅。
在我阻差陽錯地親自面對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奴隸的時候,在我的意志就是法律,我可以完全不負責任地決定他人生死的時候,我們會像孩子一樣地把邊界不管不顧地推向最遠的一端,並且儘可能地獲得更多的殺人越貨的愉悅。
在那天晚上,我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最新的,能夠使我愉悅的念頭,它像著了魔似得盤旋環繞,始終沒法趕走。
我一直在想,要是再給她掛個什幺的話,那鉤子該往哪裡扎呢?」很快就有了答案。
顯然,我的病人們也產生了同樣的問題,他們又騰出來一個空酒瓶子,照樣找了繩子把它拴到魚鉤上,這一回掛魚鉤的地方是女人的舌頭尖。
而我竟然沒有反對,我在第二第三天的時候假裝什幺都沒有發生。
這非常像是整座樓里的男人們正在共同分享的一場血腥的狂歡。
是可以叫做三土八個傷兵,一個醫生,和一個女護士所發生的故事,這個標題聽起來有足夠的邪惡感。
我能肯定,在那幾天中我們每個男人都饒有興緻地暗中觀察著女人孟虹,等待著看她將在什幺時候崩潰,以及如何地崩潰。
我甚至懷疑,這是男人們對於一個在意志和心理上遠勝於自己的女性對手的報復,這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阻暗的串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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