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20節

"含進去。
""是的,蘇中尉。
"我看的下一章是"我的鄰居".我不著急。
而她也很有技巧,每一次都及時地鬆開了箍緊我的嘴唇。
可是總會有出乎意料。
抽過一支煙以後我突然感覺煩躁,我扔下書開始挺腰,試著從床面上抬高自己的身體,但是覺得屁股很重。
於是我握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下按,幾個回合以後又加上第二隻手,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野狂暴。
她以為懂得了我的意思,更深地附下臉來配合著我,我的龜頭穿過她收緊的舌面和上齶,在一個土分短促的停頓里,男人的性器體會到了女人咽喉薄膜上微微泛動的漣弟,細滑稚嫩,難以置信,不可言傳……我就要忍不住了。
於是我揮手抽她的臉,打得她的頭劇烈地甩到空中去,在她旋轉而過的臉上,我看到她大睜著的驚慌迷惑的眼睛。
她正在想她自己做錯了什幺,努力的想。
不過我不會告訴她。
要讓她永遠不能猜准你的想法,讓她永遠生活在對你的恐懼之中。
這簡直是個孩子的惡作劇,但是當你有了絕對的權力,你就忍不住地要玩弄這個遊戲。
反正你用不著去在乎一個奴隸是怎幺想的,隨便她怎幺想,永遠也不會影響到你。
不過我弄錯了。
差不多一個月以後她就大大地影響到了我,那一次實際上是她救了我的命。
很久以後的一天,我毫無理由地回憶起了這個晚上的開始。
我意識到我其實是在羨慕我的傷兵們,他們一直都是那幺做的,在他們懶得出聲的時候,那樣地抬一抬手,她就朝向他們把自己展開。
我確實在病房裡見到過他們的娛樂,最後我自己也是一樣。
我是一個醫生,我想,不是一個跟土匪沒有區別的雇傭軍士兵。
我大概可以肯定我是厭惡這塊地方的,厭惡它的野蠻,殘暴,變態和荒謬。
我真應該回到蔓昂去。
但是歸根到底,這一切的區別——醫生和土匪,蔓昂或者是芒市——並沒有什幺意義。
有意義的事是我不再需要耗費智慧和精力去討好,勸說,哄騙,男女之間的所有語言都是欺騙,僅僅只是欺騙,而在一個女奴隸面前我終於可以自由地墮落到最底層,變成一頭簡單的公的畜生。
那使人簡單,並且鬆弛。
在那個女人轉回過眼睛,眼神惶恐,嘴唇顫抖地等待我的下一個指示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快樂,無限墮落的,惡毒的快樂。
我慢慢起身站到地上去。
現在床鋪空出來了。
其實我只是想親自動作起來去操她,在猜准了這一點之後她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含混不清地作了一個手勢,她首先要做的卻是用牙齒去撕咬我的床單,她在嘴裡咬緊了那些棉布,往床頭翻開它。
她也用臉頰和頭頂幫助著去推,去拱,在床上騰出光的床板。
那以後她再高抬起膝蓋,努力著跪到床面上去。
因為沒有手的幫助,她的動作吃力而且笨拙,尤其是她咬住嘴唇,光憑著右邊的腳腕往床上搬動她拖帶著的生鐵圓盤的時候。
不過她最終在膝蓋上擺端正了自己,臉朝著牆壁匍匐下去,把她的屁股對準我抬高起來,還有夾在中間的那個顏色暗淡,褶皺叢生的器官。
她變得和我一樣簡單。
她只要時刻牢記男人的終極需要是什幺就可以,不管插進她身體裡邊的是個醫生,還是一個缺了腿的士兵。
女人——或者說這頭母動物的兩支瘦長的後腿伸展在床框之外,平行橫掠過我的身體兩側,她生有一副尖峭狹窄的小腿肚子,在那裡,長棱形狀的肌腱就象是一道荒涼的山脊一樣,孤獨單調,引人憐憫。
不過在膝窩以上,那些環繞著大腿繼續延伸的肉塊卻還可以算得上結實和飽滿,她們豐厚地包裹上去,在臀上擴展出兩個寬闊的圓弧。
我從後面朝著這些肉塊緊貼上去,感受到了她們周邊如同樹蔭一樣的森森涼意。
她剛才已經認真地用冷水清洗了自己的整個身體,小水珠仍然從她凌亂的頭髮上流淌開來,這些濕淋淋地遮蓋住了她整上半個身體的頭髮太長了,她也沒有女人常用的那些小零件,髮夾或者小繩子,能夠幫助她在洗澡的時候把頭髮盤起到頭頂上去。
她只能是披散著她們把水澆到自己身上吧。
她的濕潤柔軟的入口處也是蔭涼的。
但是她的裡面很熱。
裡面粘稠而且滑膩。
我進入,退,再進入,厭倦但是卻不停止,象一個茫然的旅客憑藉著慣性行走。
而她象叢林一樣悄無聲息。
叢林淹沒了我,我在其中開出循環往複的道路來,差不多在最後她有了一些波動,她低聲地啤吟著,象一陣斷斷續續的小雨。
綿延緊密的,有韻律的覆蓋和纏繞……然後我射出。
完了。
我抽出自己來,走開。
我對她說,下去吧。
她移動膝蓋,往屁股後邊伸下腳去試探著高度。
鑄鐵塊砰地一聲落回地板,猛烈的牽扯使她重重地趴到了床面上。
等到她終於拖帶著各種金屬的束縛,重新站直了身體,她聲音低啞地說:"蘇中尉,求你給女犯人幾個魚鉤,三個,四個……四個。
女犯人求蘇中尉給四個釣魚鉤。
大哥們要的。
"魚鉤?哦,好吧,隨他們高興吧。
他們一直都在打仗,他們只不過是需要一點娛樂。
而這個女人……已經死了那幺多人了,每天都在死人,誰在乎呢。
電擊女人是我想到的主意,但是它似乎刺激了更多的士兵們,使他們越來越發揮出他們的暴力想象。
虹把我的這些帶倒刺的釣魚鉤子交到他們手裡,他們在電擊的空隙中間,強迫女人刺穿自己的乳頭,親手把瓶子掛上胸脯。
再電上一陣以後,把女人再解開來,交給她下一個鐵鉤和另一個瓶子,那一次可能要的是她的阻唇。
整個半天遭到持續電擊的女人最後會處在一種四肢癱軟,大小便失禁的狀況,我的護士中士會把她弄到一張床上去,給她輸進一瓶葡萄糖水,也許再加上點鎮靜劑。
我會給她放一天假,到第三天再重新開始我們嚴謹的工作日程。
我後來發現,他們給她右邊乳房掛上的物件不是第三個瓶子,而是從院子里揀起來的小半塊青磚,用麻繩捆了幾道,看上去分量很沉的樣子,拖墜著她的這一側乳房伸展下垂到小腹上,幾乎接近肚臍的地方,就象是一個睡塌了的破布枕頭。
可能是小的鉤子承受不起這樣的大東西,在把她的奶頭撕裂了幾道口子以後,現在是在她的右乳根處緊緊地捆紮上了一個帶刺的鐵絲圈子,那是從野戰防禦用的鐵絲網上剪下來的一段鐵蒺藜,它甚至生滿了黃銹。
在這幾年的戰亂期間,醫院的每一個窗口都被封上了這些鐵絲網,用來阻止盜竊者爬進樓內。
那上面不止是一個倒鉤,那上面是整整一圈的金屬倒鉤,鐵線的圈套鑲嵌在緊貼女人胸脯肌肉的地方,收束,壓榨著她的乳房的根基,它被鉗子擰緊打結,在那裡深深地陷入女人柔軟的皮肉中間,把女人右側的乳房束縛成一個下小上大的,皮肉葫蘆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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