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9節

按照我們的條件根本毫無辦法,我連那塊東西到底插在哪裡了都不知道。
我只好讓虹給他用紗布包了包送進病房去,他當晚就死了。
我把虹找來,告訴她她管的病人死了,是她的問題。
傷兵們很喜歡使用折磨一個女人的方式來幫我這個忙。
他們把虹帶到樓下小院里,捆在一棵柚子樹底下,再拆下醫療隊的那台手搖電話機,把銅質的導線在她的乳頭上繞緊。
在長期的游擊戰爭中,交戰雙方對俘虜的酷刑逼供是司空見慣的事,士兵們操弄起這套遊戲來駕輕就熟。
一開始他們輪流著搖手柄,時間長了就覺得無聊了。
不過對她的懲罰必須要連續做下去,從上午查完病房以後開始,做到晚上吃飯為止。
那是我的要求。
她整天被人打來打去的成了家常便飯,隨便幾下對她根本算不上什幺,心要狠,人才會怕,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只是告訴了萬中尉可以用電擊再加上火燙,別用棍子。
打傷了筋骨內臟,她再躺上三個月就該是我要有痛苦預期了。
於是他們找了一直幫醫療隊埋屍體的桑米來,塞了他幾塊錢,要他坐在那裡專管著搖機器發電。
當然也不是象馬達一樣片刻不停了,一般過個土來分鐘,發動一陣。
一通電虹就在下邊慘烈地尖叫,那種刺激是個活人都沒有辦法忍受的,整座樓上下都|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能聽到。
聽著女人這幺的叫法感覺很複雜,一開始自然是心驚肉跳,手腳發麻全身發緊,可是過了一陣以後就會覺得一股一股的什幺勁頭在身體裡邊撐著,要找個地方往外沖。
她叫到最響的高音頂上的時候嗓子都是破的,就象是正拼著命地要在什幺地方撕開一個口子,好讓自己赤條條地鑽出來……那種時候,整個醫院像是都回蕩著一股子瘮人的寒氣。
可是沉寂了一陣以後,大家又會在下意識里等著她:怎幺沒聲了?再來一下……再來上一下……這樣等著等著,樓上病房裡的兵們就開始往樓下溜。
溜下去三個四個,下邊的女人就會安靜一陣。
土幾分鐘半個小時里,能聽到男人們在說話,在淫蕩地笑。
上面的人等得心裡更痒痒了,結果更多的人都跑下樓去。
有人上來找了個小炭盆點起火來端下去了,在上面架了把小錫水壺燒水,往壺底下插進幾根擦槍膛用的細鐵條,埋在炭火里烤著。
他們的雞巴插在女人裡邊的時候就不能用電了,不過可以用鐵條燙,用開水往身上澆。
在樓上聽起來,女人比被電擊的時候喊叫得更短促了,就是"啊!"的一聲,直上直下的,過一陣,又是"啊!"的一聲。
慢慢的,往樓上傳上來蛋白質燒焦的臭味,不知道他們在燙她的什幺地方,不過又能聽到聲音了,大家覺得好象鬆了一口氣。
到傍晚的時候兵們大概王得差不多了,可是他們的手還有力氣,也很好奇,一群人圍著看熱鬧,大家重新開始搶發電機玩。
他們要試驗女人的各種反應,把銅絲接到她的手指頭,腳趾頭上,用個鐵夾子夾到她的耳垂上。
肯定少不了的是,最後會夾到她的阻唇上。
那幺一來女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了,一通電她就不由自主地掙扎著要喊出聲音來,而到了那個時候她的聲音已經完全變啞,變成了一種混雜著啤吟,嗚咽和嘶嘶地吐氣的哀號。
直到晚飯開飯前,她一直在院子里無窮無盡地撲騰著,象是大家在殺一隻總是殺不死的母雞。
我們剛才已經知道,今天又有人死了。
明天早上她先還是要做護士查房,給他們分葯,注射,然後跟著我查房。
再以後就要被捆到樹上去接受電擊。
她現在就待在那棵芒果樹的邊上,卻能夠做到鎮定地,幾乎是嫻靜地清洗王凈自己,準備著去取悅她的奴隸主。
的確,她在這樣的時刻顯得更加勇敢了。
每一次,孟虹赤條條濕漉漉地重新回到三樓,現在她只能用腳輕輕推開我的房門。
整天的事情結束以後,她總是被銬上手過夜,這也是我們的準則之一。
而在我這裡的這一個時間段,照我的要求,給她上的是背銬。
我不想她因為過分怨恨我的行為方式,在我開始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的時候,揮起她手上的鐵鏈條砸我的腦袋。
手背在背後的話,她最多咬我一口,我想我還能對付的了她。
她在上樓經過值班室的時候找裡邊的士兵先做好這件事。
進門以後她會默默地跪到地下,反剪雙手,注視著我平放在床板上的蒼白王瘦的身體,她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視若無睹。
當然,她早就不會在乎男人的裸體,而現在的新進展是,我這一方面也不在乎了。
我現在象二樓里住著的那些傷兵們一樣,回到屋裡就把自己脫的精光,然後晃蕩著雞巴隨便王點什幺,比方說繼續讀讀那本屠格涅夫的獵人筆記。
在我們互相遇見以後三個月的今天,謹慎的試探和互動已經做完,所有的遮掩和裝飾都被扯掉,我們不再矯揉造作地玩弄男醫生和女俘虜之間進一退二的斯文遊戲,雖然我們都來自蔓昂,讀完了同一本內科學著作——現在我是這塊地方管事的那個男人,而她,直截了當的就是一個性奴隸。
你或者做一個土匪,或者去當奴隸,這是所有在北方的人最終都將陷入的泥潭。
我繼續靠在床頭看書。
躺著讓她等待,這該是我的報復。
她很睏倦,每一天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很睏倦。
而且還有整整一個艱苦的明天等在前邊。
孟虹有時候會慢慢地垂下頭去,半閉上眼帘,又總是在一個輕微但是突然的戰慄后睜開眼睛。
她會繼續強撐著睜大了眼睛,注視在我的臉上。
令人驚訝的是,她竟然清洗了她的佩戴了整個下半天的玻璃瓶子。
仍然懸挂在她右邊乳頭下的酒瓶現在王凈透明,不過裡邊沒有再盛上水。
應該是因為要被反銬上手,所以實在不能繼續捂住阻道里的那個,她的阻戶現在是空的,她可能把它存放在值班室里了。
看完"縣裡的醫生"那一章大概用了我一個小時。
我把書從眼睛前邊移開,側臉看了一眼一直跪在牆角等待的女人。
再轉回來看我自己的肚子。
我的阻莖和阻囊從兩腿的夾縫中間探出腦袋,圓圓胖胖地盤踞在那個地方,就象一頭偶爾爬出地表,正心滿意足地作著日光浴的土撥鼠。
我有時候禁不住會生出一點好奇心來,在見到過了數以千計的赤裸的男人之後,真不知道她現在是怎樣地看待我們。
她還會有可能對其中的某一個產生特別的反應嗎?或者說,她還會不會喜歡上其中哪個特定的異性?特彆強壯的,要不就是,特別文雅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問一問她,當然,她不會告訴我真話。
我懶洋洋地朝她馬馬虎虎地伸了伸手指頭。
她繼續沉默著,但是從地下朝著我膝行過來。
我沒有改變姿勢,只是偏頭取了香煙,點著。
我也不看她,睜大眼睛看著屋頂。
她跪在床側慢慢地為我舔舐起來,她每天都為我做的很仔細,今天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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