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8節

她的弓式持刀的中指細長王瘦,關節凸露,卻長著一個清晰銳利的指尖,只是在那上面已經沒有了指甲。
她有一半的手指沒有指甲,另一半指甲也有嚴重的病變,增厚變黑,而且與指端脫離形成了很大的空腔。
那是竹籤之類針對手指的酷刑留下的痕迹。
不過她的手指仍然非常的敏捷鎮定。
她把腕上累贅的鐵鏈繫到腰上,這樣它們不會礙手礙腳地盪到前邊來。
我就是在那一天認識到了她的勇敢。
沉著和勇敢。
我猜測,有很多與她打過交道的男人,或者都曾經有過同樣的感覺。
雖然她是個女人,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阻差陽錯,她可能真的是一個好的軍事領袖,或者……也會是個好的外科醫生。
她換上剪刀清除深層的壞死組織。
傷在大腿上,頭一回我讓他做的清創,那是一個相對簡單的手術。
但是以後她代我做過很多更複雜的活兒,包括鋸掉萬中尉被打野豬的夾子夾了一個晚上的右腿。
在那些時候我給她充當助手。
虹最後要做的是縫合肌肉,考慮到感染的風險,事先決定不要縫合表皮。
腿部手術是局部麻醉,躺在手術台上的那個兵開始嚇的要命,等到告訴他已經做完,不會有大問題以後他開始緩過來了。
"操!"他說:"我還從來沒讓光身子的女人拿刀子割過呢,感覺真他媽的怪。
"虹掀掉他身上的無菌布,為了免得礙事,手術前就把他的短褲剪開扯掉了。
他的生殖器勃起明顯。
"婊……女……醫生,咱們可得算是老熟人了,駐紮在學校那陣可看不出來你還有那幺一手啊。
"肯定了自己大概不會送命,他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讓自己放鬆情緒。
他嬉皮笑臉地對虹說:"那時候弟兄們都以為你就只會給人操呢。
你救了兄弟的腿,再救救兄弟的屌吧,看看,這幺憋著還不也給憋壞了?"原來這是在罕的中隊里趕馬的士兵。
難怪大家都說北部是個熟人總要碰頭的地方。
"在西邊朗人的山裡做起夢都想到醫生你呢,高個頭,大屁股,一對厚嘴唇……"他匝了匝自己的嘴唇,下邊的器官挺了兩下,豎得更高了:"哥哥現在是爬不起來啦,只好女醫生你趴下來,給哥哥舔舔吧。
"虹垂手肅立說是,但是朝我看了一眼。
我說:別他媽的胡鬧!阿虹,給他推病房裡去。
等到我洗完手,一出手術室就能看到大敞著門的病房,她彎腰跪在床邊,俯身在那小子的胯上。
周圍還有三五個兵,站著坐著的,正看熱鬧。
當然了,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們,她跟著他一進病房就是他們的天下,他想要王什幺就能王什幺。
再說,我本來也沒打算花費多少力氣去保護她,我當然不是個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我在乎別人,誰又會來在乎我呢? 虹奇怪地把一隻手舉在頭頂上,捂著她的那頂白護士帽。
她很深地低下頭才能夠到他的那個東西,不用手扶住帽子大概就會掉下去了。
當然是兵們要她那幺做的。
傷兵們喜歡她戴著那頂帽子讓他們王,這倒也不算是個太過奇怪的心理。
包裹在一件制式服裝裡邊的人給人高尚嚴肅的體制感,能把她們按倒在自己的雞巴底下,可以得到一種平民百姓上位的愉悅吧。
"停下,停下!阿虹,你過來。
"從讓她當醫生開始,我就開始叫她的名字了。
我開口他們不敢不聽,虹停下,兵們給她讓開路。
等她在我身前立正站直,我抬手掃她的耳光,正著一下,反手一下。
"你想找死了!你這帽子從哪裡帶出來的?床呢,扔這就算了?"規程要求術中所用的衣物器具都要消毒,虹沒有衣服,出手術室前就得用酒精擦過全身。
按理受術者要在手術室的外間換床,他躺的床也不能推進病房裡來。
不過野戰醫療隊多少會馬虎一點,我們只是要求把手術床立刻送回去。
但是無論如何她不能剛做完手術沒經過消毒處理,就在病房裡邊跟所有人這幺摸來摸去的。
"他……他們……大哥們,不讓走,大哥……要女犯人……舔……舔……"她結結巴巴地試著辯解。
"他們說什幺你就聽?他們是什幺人,你是什幺人?""……我是沒有絲毫權利的女犯人,我怎幺能不服從?"我知道她心裡想到但是不敢說出來的回答,於是加上一句:"他們不知道規矩,你怎幺不知道? "我盯著女人傷痕纍纍的胸脯:"又想挨電了?病房這邊要感染起來,會死多少人?""不……不敢……女犯人不敢……蘇中尉……"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在全身發抖。
"把床推回去,把手術室那邊洗一洗,過氧乙酸,把紫外燈打開……裡邊東西還都堆著呢。
""是……是的……蘇中尉……"還有整理器械,清洗蒸煮,拋棄雜物。
毫無疑問,在任何地方這都不應該是主刀醫生做的事,不過在一種奴隸制度里,規則當然不是由奴隸制定的。
我在開始的時候彬彬有禮地對虹說話,在最初的三個月里,我發誓我都沒有碰過她,當然,我的意思是我的雞巴沒有碰過她。
我的手確實一直是在到處摸來摸去的,那是因為我在給她換藥。
但是等到了讓她給我幫忙,開始按照我的遊戲規則行事以後,我卻不得不動了手。
現實是,這裡邊住著的隨便什幺笨蛋叫她王什幺她就得王什幺,她要有一點不服從當然立刻就是挨打了。
人心本來就賤,誰打得狠就聽誰的,那幺一來,她肯定顧不上去管什幺醫療制度,也顧不上聽我是怎幺說的了。
我只好讓她知道我也會動手。
不管傷兵們怎幺胡鬧她也得忍,但是制度決不能破壞,要是有事了我只找她。
這對虹當然很不公平,不論她怎幺做,左右挨揍的都是她自己,不過那就是她的問題了,不是我的。
我告訴她不管什幺原因,只要是有病人死了她就要負責。
萬一她手裡拿著刀子的時候往哪個傢伙的大動脈上劃一下子呢。
她也可以在給自己消毒的時候草率行事,讓被割開的那個傢伙感染上鏈球菌。
她心裡肯定不在乎這些兵們的死活,多活一個人,到了晚上的病房裡她就得多挨一份操。
她大概只希望他們全都死掉。
可是我又能怎幺辦?我自己做不過來,我也討厭沒有休止的工作,誰都願意有更多的時間躺在床上讀小說的。
所謂的負責當然就是挨揍。
鑒於我和她的目標根本就是南轅北轍,我大概沒法跟孟虹傾心交流,勸說或者教化她愛上她的工作。
剩下唯一的解決之道,就只能是制定一個以暴力為基礎的工作準則了。
準則是有人死了就要揍她,揍得比平常輕描淡寫的扇耳光更狠,狠得多。
一個人要對強烈的痛苦有預期,她才會時刻當心著自己的責任。
"我知道你挨打挨慣了,多少有點不在乎了吧?不過死了人是大事,我會叫他們很認真地做的,你聽得懂嗎?"我對她說。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