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6節

玻璃瓶的肩膀撐大了口子,一下比一下滑,一進比一進更深。
一進一進著想起了一個要緊的問題,過會能說話了一定得問。
第一個男人王完了,她挪動膝蓋轉向第二個的時候有點空擋。
她問:"要是以後有大哥要操女犯人,女犯人能不能……能不能把屄里的瓶子拔出來一下下? ""哈,想得周到。
行,那當然行了,哈哈哈。
""不過完了馬上就給我塞回去!"腳伸進女人的兩隻膝蓋中間,腳背頂著了瓶子的底,一下一下地往上拱,"就這樣塞,就這樣塞,懂了?""是,哎呦,女犯人懂了,哎……哎呦……女犯人懂了。
""現在,母狗,"最後用了五成的力氣往上踢一腳:"夾緊狗腿!"虹是夾緊了兩條狗腿,推著水桶爬進外面走道里去的。
趴著爬上一陣,底下的瓶子就會鬆動出來,就得用手把它往裡邊推回去。
再以後她就用一隻手在身體底下對付著,一隻手移動水桶了,到地方了用腿先夾住一個,把胸脯上掛的這個在邊上地下豎起來放好。
這才能夠騰出手去絞抹布,擦地板。
下樓打水也是,要給水桶換水得到一樓院子的機井邊上去,上下樓梯就一定得分腿了。
虹佝僂著高挑的個頭,一隻手捂在腿縫中間,另一隻手提著滿滿的水桶,還有一個水瓶子凌空著懸在肚子邊上,蹦蹦跳跳地晃。
女人在樓梯上過一個拐角,停下喘一口氣,安排好身體上各處的零件。
上邊樓梯口靠著的兵們,正看她的熱鬧呢。
"嗨,酒瓶妹妹!"他們說,"今晚上記得跟蘇中尉說,向他借幾個魚鉤用用。
""四個吧,四個大號魚鉤啊,明早給我們拿來。
到時候可千萬別說你晚上沒碰見他啊……哈哈哈哈。
"大家偷窺般地發出滿足的笑聲。
不過緊跟著,他們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過去。
有人在說著什幺,人群沉默了一些。
他們說,昨天才縫上肚子的那個人死了。
"好吧……早死早托生……"有人嘀咕說。
虹還是一聲沒吭。
她只是一級一級地,沿著樓梯繼續往上走。
不管明天會是什幺樣子,現今當下,該做的事是拖地,她還是得先把它做完。
那人死了,明天又得有麻煩了。
很大的麻煩。
芒市是山區。
即使是在白天熱浪滾滾的夏季里,入夜以後溫度也會很快地下降,在現在接近半夜的時候,屋裡屋外都已經相當的清冷了。
有人輕輕的敲門。
我晚上睡在三樓,這層樓面上只有我的辦公室,和我的寢室。
她每天差不多總在半夜的時候敲我的門,在這之前我會聽到她在外面的走廊里已經走過——或者爬過——來回好幾遍了。
破舊開裂的木地板上踏過的腳步和拖過的鐵鏈都會是很清晰的聲音。
我睡得很晚,她知道,她每天也在最後才過來清潔我的睡房。
這很快地形成了一個默契。
芒市從來就不是一個講究禮節的地方,整個北部山區都不是。
我想,在她走進每一間住滿著傷兵們的病房之前是從不會先敲門的吧。
我說:"進來吧。
"門開得很輕,她邁進來的腳步卻緩慢而重,那是因為她手裡還提著一個盛水的大木桶。
我朝門邊掃了一眼,先看到的卻是她的赤腳,上邊有一個紅腫變形的大腳趾頭,而腳跟的一邊墜著一個生滿了黃銹的圓形鐵盤,這是一個笨重,粗糙的大傢伙,它能讓人連想起鐵匠的店鋪。
從桶邊搭著的布片上正在滴下水來。
我靠在床上,我的視線太低了。
因此我還能特別的注意到鐵盤底下包裹著的一小塊破毛氈,那是為了避免它在地下拖行時發出太大的聲音,女人自己給它捆綁上去的。
她的清掃工作一直會持續到每天的凌晨,要是她的鐵鏈鐵塊們在樓道里吵鬧起來,傷兵們睡眠不好,隨便哪個傢伙聽的心煩了都可能出來踢她幾腳。
現在我仰視著她站在那裡,她顯得個子很高。
當然,她赤裸著整個身體,汗水淋漓,人在做事情的時候總是沒有辦法涼下來的。
她的另一隻手捂在兩條大腿縫的中間,那裡還露著半個玻璃酒瓶,另外半個插進她的身體深處,她從下午到晚上一直在努力地與這個瓶子鬥爭,想方設法著不讓它掉出來。
而第二個酒瓶用一根軍綠色的布帶子吊著,懸挂在捆紮著她左邊奶頭的細麻繩結上。
瓶底差不多已經平齊到大腿根的地方。
當女人俯身放下水桶的時候,它在女人的兩腿前邊幅度很大地擺動起來。
這些裝飾品使她看起來雜亂,零碎,有一種引人發笑的荒唐感。
女人沒有看我,她直接跪到了床邊的地下去。
我轉頭重新對準我手裡的書,我手上翻著一本名叫《獵人筆記》的書,一個叫做屠格涅夫的俄國人寫的,哦,對,還有那地方,現在也該是叫做蘇聯了。
她有時候直起身子來扭絞抹布,滴滴答答的水聲。
這間房子並不是很大,實際上,她的棕色的腰就在我的臉頰邊上,那些在皮膚里浮現上來的條狀肌肉和筋骨,在我眼角的餘光里擰向外側,又旋轉回來。
這使我突然地意識到她實際上是一個強壯的女人,的確,她曾經是一個令人敬畏的戰士。
以後她伏到房子的另一頭去,那個角落裡有一個竹編書架,下兩排是外科學,藥典,上面第一排是小說。
在那裡還靠著一副魚桿。
女人的手臂在地下一抹一抹地用著力氣,催動著她的肩膀,象芒河岸邊的波浪一樣起伏動蕩。
而有時候會有一兩聲清脆的玻璃碰撞的聲音,傳進我的耳膜里來。
在這個狹窄的空間中瀰漫的奇怪氣氛里,在我和她這兩個奇怪的角色之間,它聽上去突兀,而且淫蕩。
我想她該弄完了。
我說:"把那個東西拔出來。
去洗洗吧。
"女人的低低的答應聲,她說:"是,中尉。
"我從枕頭上看著她從地板上站直起來,但是她的手仍然在阻部以下捂著她的瓶子,她也繼續在體內帶著那個東西,慢慢地走出門去。
我想,大概是她擔心在下邊撞上哪個當兵的,一時解釋不清楚會挨揍。
但是人在關注一方面的問題時,常常就會擱下了另外的方面。
因為她總是要考慮到手的安排分工,所以她忘記了騰出手去關門。
等她回來的時候,她也許就得因為這個而挨揍了,那要看我到時候是高興的,還是不高興。
她也忘記了控制住在地板上拖拽的鐵鏈。
她太累,也被士兵們侮辱調戲得有些恍惚。
她恐怕是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發出多幺噪雜的聲音。
除了大鐵盤子以外,還有腳鐐的鏈條,她本來該把它們提在手裡的。
我知道她走不到一樓就得挨揍,可是我當然不可能從床上爬起來去提醒她。
"混蛋!"夜裡沒有雜音,他揍她的聲音即使是從二樓病房門口傳上來,也能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他是哪個病人。
"半夜三更沒完沒了的鐵鏈子吵,叮叮噹噹的,象個他媽的勾魂的女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他在扇她的臉,噼啪的肉聲,清晰響亮。
跟往常一樣,始終沒有女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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