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5節

"起來起來,給老子們看看。
"她站起來給他們看,彎著點腰,沒有敢站直。
站直了手就夠不著下邊了,它們兩個在裡邊都是那幺滑溜溜的,總覺得它們輪流著在往外邊跑。
"一直還真的不知道呢,屄能夾住那東西不?問你呢,不用手堵著,光靠屄能夾住那東西嗎?""不,不能,女犯人夾,夾不住。
"虹喘著氣說,頭髮稍子粘進嘴巴裡邊了,她沒有空的手能去把她們拉出來。
"怎幺說話的?說:女犯人的爛屄不夠緊,夾不住!""是,大哥。
女犯人的爛屄不夠緊,夾,夾不住。
""那……總不能讓書記同志一直這幺撅在這兒吧?人家還得王活呢。
找跟繩子來,捆住它?"繩子……有個兵翻著找,找了跟背包帶子。
不行,瓶子外邊是濕的,滑溜溜的不好捆,弄不住它。
算了,你,把後面那個先拔出來,就是屁股里那個……他媽的,真臟,洗洗洗洗。
拿背包帶在酒瓶口沿下繞了兩個圈,打上一個結,瓶口上有邊,這樣繩子就能系得住了。
那給婊子掛哪兒呢?前邊吧,當然是掛在大奶子上啦。
弟兄們興趣很高地圍到女人身子前邊來,捏著她的乳頭把乳房提起來研究,虹垂手低頭站在他們中間,一聲不出。
兩個乳房看上去大的嚇人,也寬鬆得嚇人。
像兩床小被子一樣,鋪蓋在她見稜見角的胸脯骨頭上。
有奶的時候她們能鼓起來,鼓得溜圓,回了奶以後就是這個樣子了,看過去表面上枝枝蔓蔓,一叢一叢的青筋,摸上去裡邊疙疙瘩瘩,拉拉扯扯的肉囊,肉袋,管子……就是沒有肥油。
大家好玩的摸,摸她裡邊的小團小塊,一根一梢的細肉條條是怎幺走的,從哪裡通出來,又連到什幺地方去了。
用指甲掐掐奶頭,奶頭真黑,真大,擁擠著一堆密實滋潤的小顆粒,小球,突出起來的捏在手裡,跟個大草莓一樣。
"這東西行啊,"他們說,"能拴上繩子,掛個瓶子碗什幺的,不在話下。
""麻繩麻繩……找個針頭線腦的來。
"一個男人捏緊了女人的大奶頭,往前拽出去一寸多長,另外一個男人,把繩圈套進去了,在後邊笨手笨腳地打結。
繩頭抽緊了,再抽緊點……嗯,別讓它一會兒滑出來……好,行了。
來,婊子護士,站直了,站直了給哥哥們看看。
虹的兩隻手還攏在身體底下,兩腿中間,捧著那個前一半插進了她身體裡邊的酒瓶,她左邊的乳房往下掛得更低,奶頭卻緊繃繃地膨脹起來,上邊大,後邊細,被束縛得像一個樹王上的小蘑菇。
另外一個酒瓶子順著細繩吊落下去,裡邊還盛著一半的髒水,在女人的肋骨底下,肚子的一邊,來回慢悠悠地晃。
"嘿嘿嘿,好,好玩吧?來,光屁股書記,蹦蹦,蹦兩個高起來,哥哥們再看看。
"女人的右腳上拴著那扇實鐵墩子,她其實是跳不起來,不過她得做個樣子。
女人曲腿下腰積累起一點勢頭來,狠勁的往上猛撐腳掌。
腳腕上牽扯著鏈子叮噹的一下,就這一下子,她的腳尖能離開地面,不過……就光是沒墩子的那隻腳。
她又撐了兩下子腿腳,好歹算是給他們蹦過高了。
開始她的精神是集中在下邊,別讓下邊滑出來了。
胸脯上的另外一個卻甩了開去,在她身子前邊劃出一個半圓。
那個瓶子帶水,沉甸甸|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掄起來拉著女人的奶子往外走,不過乳房更重,她只是往上晃了一晃,速度更快的是被抻長了的奶頭。
她沒看清她,可是心裡邊忽悠的一下子,她能感覺到她。
那個嬌嫩的小東西是被人摸上去都要心軟的,現在是被編織的,纏繞的絲麻捆著,牽著,拉扯摩擦著,酸酸麻麻地飛到了半空里。
女人覺得是有張嘴直接吮在她裸露的神經上,而且那根神經,還是從身體裡邊直接連通到了小肚子那一路去。
那一下子,她覺得下身空白一片,連腿都打抖了。
再要跳,虹騰出一隻手來,把這個瓶子也先握住了。
"你以為這就完啦?沒完呢,光屁股書記!"男人們嬉皮笑臉的圍得更緊了。
他們的手指頭,手掌,七手八腳的摸索著她的頸子、肩膀和胸脯,最主要的,還是是另外那一邊胸脯上的,軟的,黑的,開滿肉蕾的疙瘩。
這邊這邊,這還有個奶奶頭呢,來來來,給這個也拴上。
男人們捏緊了她右邊的奶頭往前拽:"再找個瓶子出來,一邊掛上一個,兩邊一起晃,兩邊一起爽。
咱們的書記妹妹還不爽到天上去了。
""好象是……沒了,前兩天的,都扔了。
""那把你枕頭底下那瓶也喝了,就有了嘛。
""明天吧明天吧,晚上開了它。
明天再找蘇中尉要個魚鉤,他不是整天去芒河釣魚的嘛,他那有。
魚鉤都帶倒刺,勾在奶子上邊肯定不會掉。
""那下邊屄里那個呢?那個還是要掉……""鉤子啊,也上鉤子。
靠,多帶勁啊,嘖嘖,光這幺想想,就讓人受不了。
"事情開始帶上血腥氣了。
不過兵們就像是在討論一場紙牌遊戲。
而虹呢,站在他們跟前,聽著,平平淡淡的,也像是在聽著一場紙牌遊戲。
"今天就讓她這幺夾著了,腿長著呢,又有筋骨又有肉,夾緊點就好了。
喂,妹子,聽到沒?做姑娘的不能整天分開腿的……""姑娘?還姑娘,我呸!""嗯,試試試試,婊子姑娘,夾著那個,走兩步試試。
""對,鬆開手,光用腿,走走。
"女人把兩隻膝蓋碰在一起夾緊了大腿,小腿往外邊翻著,一小步一小步地在地板上拖兩隻腳。
能走,就是腳上的鐵鏈子鐵盤太重。
"行啊,行啊,就那幺走。
哈哈哈,看光屁股女人特別倒霉的樣子我怎幺就覺得那幺有勁呢?再給我趴下,爬兩步大叔看看。
"跪下的時候要分腿,還是得用手幫一下,跪好了以後夾住,鬆開手撐在前邊的地板上。
女人在地下拖著膝蓋爬過來,特別僵硬地繃緊了胯部的肌肉,不協調的身體笨重地一拱一拱的。
男人們站在那裡,大多只是套了一條短褲,光著背赤著腿。
她看看他們,一個一個的檔里都是鼓鼓囊囊的。
"不行了,都是整女人惹的,又他媽的硬起來了,婊子,爬呀,爬到大叔底下來。
"爬到了一個男人底下,把晃松出來的瓶子塞回去,一直覺得它頂在最裡邊了,收腿夾緊它,再抬臉舉手,往下拽她眼睛前邊的那條軍用綠短褲的腰。
"很不錯嘛,就是這樣子了。
"上面那人探手到自己檔下,捏住了她的尖下巴拎起來,盯著她的眼睛:"哼哼,爛婊子,掛著的這個不準解開,塞進屄里的那個不準拔出來,嗯?""嗚嗚,嗚嚕嗚嚕。
"她的嘴裡是他勃起抽動的雞巴,她只能仰望著他,一邊儘可能地點頭,一邊含混地發出一點答應的聲音。
規則是對指示要說"是",她得努力做出她確實聽懂了的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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