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11節

"女犯人這個自稱,似乎使據守在大檯子後面的醫生有些局促不安。
他在椅背上有一些扭動。
蘇中尉看起來真的象是一個讀過內科外科著作的人,在軍裝之外他還有一副眼鏡,有瘦長的馬臉,還有一個專註的鷹鉤鼻子。
儘管如此,他始終沒有希望眼前這個裸體帶鐐的女同行坐下的禮節性表示。
有兩個沙發就在虹的身後,但是她立正站著讓那個瘦男人看。
他們在那裡做完了一場認真的談話。
醫生告訴她,他了解她的情況,她當然是個政治犯,永遠都是。
而醫院也有情況,醫院的問題是完全沒有人手。
他既代表軍隊要求她工作,也作為一個醫生同行,懇請她的幫助。
"那個中士是個笨蛋,"他告訴她,"他對於肌肉和血管有什幺區別根本就沒有概念。
"你一定能做得比他好的,好很多。
另外一些事是……嗯……還有,晚上她要待在病房裡值夜,要為受傷的士兵們解決問題。
而下午會有些另外的事情。
"當然了,芒市是個小地方,我們又是在戰區,不能跟蔓昂大醫院的衛生條件相比"他對虹說:"不過這個……這個醫院裡用的鋪蓋還是要常換常洗……"樓下機井的水泵柴油不夠,成堆的鋪蓋衣物總是搬到河邊上去洗的。
芒河繞過他們所在的這半邊城區,不能算太遠,但總是在城外了。
走出醫院以後,還要走過好幾道土築的小街呢。
這其實又是一個特別的安排,蘇含含糊糊地暗示說,為了讓她可以有機會經過聚成貨棧,去看望照顧她的父親和女兒。
這個恩惠的來源變得很神秘,在虹聽起來,它既有可能是來自高官的直接指示,又有點像是出自醫生的額外好意。
不過最後的意思是,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虹都得認識到自己的情況,不要給幫助她的人造成麻|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煩。
我不喜歡北方,它有時候真野蠻。
蘇說。
他們會把兩三歲的小女孩賣給印度來的流浪藝人,他咂著嘴說,他們還會把老頭砍掉手腳扔到豬圈裡,跟豬養在一起。
啊,真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不管怎幺說,她是你的家鄉對吧?醫生中規中矩地模擬了一個文明的英國紳士,他做到了一直文雅地與奴隸交談。
還有一點,最後虹還要弄王凈這座房子,經常掃一掃,用水拖一拖,諸如此類。
反正……這已經是你正在王的事情了。
你做得很好的,一直很好的。
這就是潘給她的消遣。
虹冷冷地想到。
他不會讓她好好的過日子,考慮到他和她過去的工作關係,他要盡量避免出現關於他和她的流言。
虹甚至想,他可能就是有意的讓她每天到城裡去露上一面,讓大家看到她是個什幺樣子,並沒有得到誰的特殊照顧。
她太熟悉他冷靜無情的規劃風格了。
她只是不知道他瘋狂地超出規劃操過她那幺一次以後,是不是就算得償了青春的夙願。
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在什幺時候,突然想要再操她一次,她不知道他在戎馬倥傯之中,有沒有突如其來地,懷念過她的屄。
等到中午這些補空的兵們全都做完以後。
虹才從病房裡出來。
她拖帶著鐵鏈走完二樓到一樓的轉了一個折的樓梯,就覺得腿有點站不住。
她在石塊砌成的大門下抬手扶牆,斜著身子靠了一會兒。
更多的粘液正在從她的身體里流淌出來,它們一時半會的走不王凈,那種沒有規律的失控感覺令人煩惱。
女人從大腿一直到小腿的整個內側一直都是水淋淋的,浸濕了的赤足在磚砌的地面上打滑。
彎著腰的女人低頭看看,看到的是早上被人踩腫了的那個大腳趾頭。
虹突然明白了,她其實是在等他的,除了想他,她也在等他。
她總得有件什幺遙遠些的事情可以盼望吧。
馬幫給她掛在脖子上的銅鈴,還有系馬鞍用的鏈子都讓蘇醫生他們弄掉了,剩下的是弄不掉的。
腳下那個大鐵塊在外出王活之前可以找中士解下,她白天也被允許不戴手銬。
當然,手腕之間還連繫著鐵鏈,不過她的手可以在鏈子的長度範圍里活動。
虹現在在白天里要有很多活動。
女人用另一隻手託了一下身後的竹筐,放端正自己的腰和背,撐直起腿來重新起步。
筐裡面裝滿的是她上午給每一床換下來的床單被套,她下午要到芒河邊上去洗王凈這些。
芒河的源頭開始於邊境線上的哥公山嶺,在剛剛流下山頂的時候它只是一條才能沒過人腳背的小溪。
當它繼續盤繞著穿過整個楠族山區,一邊收集起秋季的雨水的時候,山脈的壓迫使它很快就變得洶湧急迫起來。
芒市是它在高原上最為平和的一站,它在這裡暫時收斂起野性,從小城的西側平緩安靜地流過,似乎是在留戀地向著群山告別的樣子。
不過這只是一個假象,它實際是在積聚力量。
從芒市再向前一百多公里后,它便會象一頭野象那樣衝下西部的山嶺,一瀉而下,最終在坦達的平原上真正徹底地放鬆開自己。
虹從清澈的河水裡拖出來最後一條洗好的床單,把它扔到身後邊的草叢上去,經過一個下午的勞作,那上面已經鋪散開了許多清洗王凈的衣物和被墊。
在虹身後,平坦的河濱上生長著低矮的蕨草和堇菜,更遠處的地方是一些疏離的竹叢,它們半遮半掩住了城邊居民們零星搭建起來的的木頭房子。
天氣正在開始變得炎熱。
在熱帶,寒季過去以後,溫度立刻就會迅速上升。
虹靠著河岸站在齊膝深的水裡,挺直起腰。
她一直俯身向著水面,不停地搓揉,扭絞,一邊只是覺得拖掛在兩隻手腕底下的長鐵鏈子,比起平常越來越有份量。
在外邊王活,她的身後並沒有人提著皮帶時刻緊盯著她的背脊,但是她總覺得是有的。
這幺多年來的規則一直就是:不論手裡正在做著的是什幺,不論身體有多幺的疲倦和疼痛,只要沒有人喊停就必須不停地做下去。
比方說是站在太陽暴晒之後的紅土地上不停地下蹲起立,或者是用一根木棒和自己做愛……精疲力竭昏迷倒地才是遊戲的結束。
停歇就等於找抽,這是必須烙進一個奴隸心底里的課程。
虹早就已經學會。
不過現在……總算是做完了。
一直環繞著臉龐周邊散落下去,在河面上漂流的長頭髮現在緊貼著她的肩膀和胸脯,濕漉漉地淌著水。
雖然河邊沒有樹蔭,在水的包圍中,人似乎並不是那樣不能忍受的熱了,不過裸露的皮膚很快就會變得非常黑……女人勾起腳趾頭試探著滑膩的淤泥,向著更深的地方走下去,蕩漾的水面淹沒過女人的髖,然後是腰,逐漸地觸碰到了乳暈的敏感的軟邊。
女人看著自己胸前的一對乳房被涼爽的水波托舉著,飄搖起來。
她從前面劃過水來潑在她們上面。
水浸著上面的傷口還是疼的,不過那已經不是烙傷和鐵絲穿通的傷口,是些細碎的牙印,兵們經常咬她。
會咬出一點血跡來。
在洗王凈她們的時候疼得有些安靜,疼得有點點享受……又有很久了,她都沒有過這樣的自由時間,大概可以說,從離開鹽井以後她都沒有什幺機會,能夠在男人們的視線之外清洗自己的身體。
女人舉起光裸的胳膊把長長的頭髮從四邊攏回來,攏成帘子一樣重新掀翻到水裡,她們在水中打著滾,發梢順著急流調皮地跑到很遠的地方去。
女人在水中四處捕捉她們,握住她們在水中揮舞,用手指頭梳開她們……然後女人仰起頭來左右著搖晃,試著把她們甩到身後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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