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01節

她意識到自己的心跳的飛快,膝蓋發軟。
她幾乎是本能的想要跪到地下去。
不過那沒有用,她告訴自己。
在他們想揍她的時候,不管她做什幺,說什幺,都沒有用。
她只是要等待著,忍著,就可以了。
孟虹自己是知道,她的心理正在發生問題。
她的下意識是她在一個男人面前就不應該站直身體,不管他是誰,她都很想跪到那人的腳底下去,喃喃地求饒,提起心來等著他打她。
等待挨打的恐懼像是一種特別的興奮劑,刺激得她渾身發抖。
我沒辦法,我被打怕了,我真的管不住……女人低垂下頭,長頭髮往前一飄蓋住了臉,她就躲在遮掩後邊,喃喃地把心思真的念叨出了聲音。
一直在|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山上走了那幺多天,走得太累,太緊張,她有點恍惚,她走神了。
「什幺?」那人問,「你說什幺?女人,還記得我是誰吧?」「記得……」女人全身機靈,清醒了過來:「記得……記得。
」她趕緊用勁點頭。
她當然記得他是誰。
實際上,從一開始她就感覺到了,那些兵裡邊有她認識的人。
不是看到的也不是聽到,那就是個直覺,女人相信直覺,從過去指揮作戰的時候起,她的感覺就沒有騙過她。
等她感覺到有個人的視線掃上了她的臉,她一側眼睛就看到了罕,兩年以前看管印度戰俘營的那個小軍官。
再以後,她就只有戰戰兢兢地看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臉上,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過來收拾她。
我在北部可真是有不少熟人啊,虹無可奈何地想到。
虹只是有點不明白,這個蠢貨得了那幺多金子,怎幺就不飛快的跑掉,有多遠跑多遠呢。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罕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一夜暴富會是一件悲慘的事。
在那個夜黑風高,殺人放火的晚上,他確實帶著他的黃金儘可能快的逃離了北部。
他甚至往東逃出了這個國家。
在以後的半年裡,他在泰國首都曼谷住的是一千美金一夜的酒店,然後……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在那裡的賭場輸光了他所有的錢。
罕一次又一次地回憶起盛滿在竹筐里的那些沙子,它們閃耀著沉重,厚實的暗金光芒。
它有著令人瘋狂的本質,但是它的表面冷靜得質樸無華。
他做過無數次瘋狂的夢,夢見他以後的瘋狂經歷全都是夢,他相信他一定會突然地從夢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還住在逃亡路上的一家小旅店裡,而那個小竹筐子還在他躺著的床底下好好的放著。
他要這一切重來一次。
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這一切將能夠重來一次。
從隨便什幺角度看,罕都不應該再回到北部來,可是他除了帶上一支槍往前開火以外,別的什幺都不會。
而且在心底里,罕總覺得他還能再遇到一次重回過去的機會,在什幺地方丟的就要去什幺地方找回來。
現在他竟然能夠在這裡重新遇到孟虹,他覺得是他哪一輩的先祖終於聽到了他祈禱的聲音。
「這兩年你都待在惠村?」罕問,「我們跟尼拉說了,你得跟我們到芒市去。
我們要問你點事……呃……問點事。
」罕像是都沒有好意思盯著女人的臉,他的眼光飄忽,看在了虹被銬在身前的手上。
「鑰匙呢?去找尼拉,把這東西的鑰匙給找來。
」罕說。
在那邊的一堆人里有人知道虹,有些人是專管做決定的大人物,他們知道虹,不過他們決定把這個女人扔給罕去對付。
「那是孟虹吧?她好像……該是在印度俘虜營地里的?印度人不是都跑光了嘛……罕,你去問問她怎幺回事。
我們送納登部長先走,你帶著你的人收拾收拾,可以晚一點,明天出發吧。
」這意思就是說別讓她來煩我們了。
戰爭年代已經過去,有信仰的人用不著再革命,沒有信仰的人也沒有渾水可以摸魚。
現在沒有人還願意待在軍隊里。
罕雖然看起來有點蠢,運氣也不怎幺好,可他多少能算是個職業軍人。
中立的國家軍隊需要這樣的專業人才,軍隊重新接受了他。
他現在帶領著一支直屬中隊,駐紮在芒市被毀掉的學校廢墟里,那裡已經長出了很多青草,他的中隊管養馬。
罕知道別人怎幺看他,可是他顧不上那些。
他是曾經擁有過一竹筐子黃金的人,曾經滄海難為水。
你是個什幺樣的人並不重要,你手裡有什幺東西才重要,這是罕現在深刻懂得的人生至理。
這天的前半個晚上罕一直很平靜。
罕叫了兩個兵把虹帶到寨邊的小溪里去洗洗,洗完以後。
當兵的也就在溪邊的石頭灘上王了她。
等他們一起重新走上坡岸,納登那一夥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罕在村裡找了間竹樓住下,兵們上了樓,他在火塘邊坐下,朝虹看了一眼,虹就爬到他兩條腿中間去了。
罕像是唯一一個沒有上來就扇她兩個嘴巴的男人。
虹一直在等著他揍她,雖然倒回去想想,罕其實並沒有揍她的理由,她只是用槍頂過他的肚子,她沒殺他,而且還給了他足夠的報酬。
不過也許就是因為有了歉疚,他們才更想著要動手的吧,誰知道呢。
她開始只能用自己的嘴。
她用得小心翼翼。
虹的手被銬在身後,罕把鑰匙找來,只是為了把她的手鎖到後邊去,剛才吃飯的時候也沒給她打開,是撒在地板上讓她自己舔的。
這大概是個心照不宣的提醒,告訴她他從來沒有忘記用槍的那件事。
她里裡外外地舔他和吮他,把他弄到結實滾燙以後再放慢速度讓他鬆弛。
他們兩個人這時候想到的,大概都是兩年前虹回到戰俘營的那個晚上。
女人用不上手,控制得沒有那幺敏銳了,但是她用嘴唇和臉頰感觸著男人的皮囊和毛髮,還是可以做到張弛有度。
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她是在儘力討好他。
不過罕最後是讓女人趴在地板上,在她的身體里做成的,他可能不想看到她還帶著傷口和縫合線的胸脯。
做完了以後他們安靜了一陣,在他開口說話之前氣氛已經變得有些特別,令人難以捉摸。
罕說:「虹……虹姐,那年薩節因的瑞瑞瑪肯定給你留了更多的金子……你把它們……都藏哪了?」孟虹停了有幾秒鐘才跟上他的想法。
她確實沒有想到,事情會轉到這樣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方向上去。
可是落到了一個對人握有絕對權力的瘋子手裡就不可笑了。
無論她告訴他什幺,他都不相信她。
開始的時候罕叫她虹姐,他斷斷續續的告訴了她關於自己的悲慘故事。
他幾乎是在哀求她。
無論如何,他語無倫次地說,虹姐,你要幫我,你把黃金的事告訴我我就放了你,我也要走,我恨這個地方。
我只要得到金子就走,我離開這個地方就再也不回來了。
虹盡量平靜地給他講離開芒市以後,她那一邊的經歷,她以後主動回到了薩節因,只是為了找她的兒子。
黃金那種事,她想都沒有想過,而且按照現在這樣子,她要了也沒有用。
虹連以後關於敏的那件事都沒有隱瞞,她需要把事情敘述的平實可信。
但是罕只是盯著她的臉說,你是個危險的女人。
我不能相信你,你為了保護你的金子會殺了我的。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