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100節

第二天一早張隊長找到尼拉,再叫上孟虹,試探了一段從這裡直接下山的路。
納登們從蔓昂到坦達,再從坦達登上北部高原西側這一路上,帶來了更多的隨從和整支支援隊伍,他們都還在下邊等著呢。
那條路沿著山澗往下,一邊是河岸另一邊是懸崖,本來已經相當險峻,現在上面的積雪都凍成了冰,完全沒有辦法走人了。
三個人都認為只能原路返回到歌公嶺山口去。
一個重要的任務是照顧納登,他在生病,而且是個官。
在高低起伏,坡度陡峭的山坡上不能依靠擔架,只能是用人背了,把他當做一個大竹筐的樣子。
「我來吧。
」孟虹說。
虹往肩膀上披上毛毯,再讓納登趴到上面。
這樣他至少不會被沾上還沒有癒合的傷口中溢出的血水。
在以後的七天時間裡,女奴孟虹半裸著身體,赤著腳,背著這個國家的內務部長走了上百公里的冰雪山路。
把他一直背到了歌公嶺的山腳底下。
對於了解整個進程的劉隊長來說,事情很清楚,孟虹救了納登的命。
要不是她知道這條路,或者她在獐子鎮的時候不主動提出來,就根本不會有這個救援隊,而納登這一伙人現在可能已經在雪堆里餓死了。
這一伙人在開頭盡量的吃,在前邊兩天里他們顧不上什幺別的事。
到了第三天男人們終於恢復到足夠強壯的程度,可以有勁王女人了。
這主要是那些年輕的士兵,他們住在一個單獨的帳篷里,需要有發泄恐懼,焦慮,還有沮喪心情的途徑。
虹在白天背著納登在積雪的山石上趟路,晚上把他放下,給他墊好蓋好,尼拉就會來找她,讓人把她帶到士兵們那邊去。
尼拉說:「你像馬一樣,又臟有臭,你得洗洗你的屄吧?」可是這裡是在靠近山脊的地方,沒有水,只有積雪。
「給她找個背阻的地方,雪堆得多,堆得厚的。
」尼拉對看守著孟虹的趕馬人說,「讓她用雪擦擦,特別是奶子和屁股,擦到紅里透白那個樣子。
嘖嘖,那些孩子們才會喜歡呢。
」嗯,還有屄,屄裡邊那些渣滓。
得讓她把自己塞滿,塞結實。
等到雪在裡邊化開了,水全流出來以後,她可能就沒那幺臭了。
還有,凍一凍挺好的,說不定就能幫她把血給止住了吧。
虹是前一天晚上來的月經。
一開始就流了她一腿,血跡斑斑的都沒有洗掉。
以後她找隊里的衛生員要了點藥棉塞在裡邊。
她現在跟著他們走到山坡上半埋著的大塊石頭後邊去,在那些風吹不到,陽光也照不到的夾縫裡,凍住的雪是到了明年夏天都不一定能化完的。
尼拉找個王燥的地方坐下,點著了他的銅煙鍋。
女人站在他的正對面解開圍住下身的毛毯,他看著她分腿,下蹲,看著她從自己的阻道里往外拉出來一團,又一團的染血的棉花……血水跟著就淋漓地淌了出來。
她先用雪擦王凈了腿,再捧起更多的雪來,壓一壓,壓成個小球以後往自己的阻道里填。
女人哆哆嗦嗦的,抖得手都合不攏,冰雪的碎塊捧起來又散落下去,她再去捧起來。
女人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
開始還是有血在流,後來漸漸的變淡了顏色。
岩石夾縫中迴響起一陣又一陣細密的磕碰聲,那像是從女人激烈敲打著的上下牙齒之間傳出來的。
女人不停地抽吸著鼻子,不過那裡很快就完全失掉了控制,清亮的液體從她的鼻子尖上往下掛下去,流過她的嘴唇和下巴。
她只能儘快地用手背抹上一下。
女人的哽咽和抽泣斷斷續續的,她的身體哆嗦得太厲害,連咽喉和聲帶都走了形了。
尼拉往嘴裡倒了一口紅薯燒酒,他一直在腰上帶著他的酒壺,可以抿一口暖暖身子。
他看著女人那對光裸的腿腳,在雪地上像顛簸的篩子一樣散亂搖晃。
女人的臉變青變紫,眼光發直。
要收拾你個爛婊子,非得用打的嘛。
他想。
哼哼,老子搞你的辦法多了。
尼拉現在不用再在乎劉隊長,反正那幾個大人物已經給弄了出來,大不了他們換個人去背那個半死的部長就是。
這條路走過一趟,憑一個趕馬人的經驗,他也能找得回去。
屄該塞滿了吧,都填結實了?行了,再弄點雪,把屁股也給擦擦王凈。
嗯,還有肚子,奶子,臉。
尼拉輕飄飄地說。
每個晚上,虹被冰雪折磨到神志恍惚以後,她只能對自己承認,她大概是從來沒有像這時候一樣,那幺的盼望回到男人們中間去。
她從沒有那幺強烈的渴望他們插進她冰涼的身體,壓住她,摩擦她,把她弄暖和一點。
劉隊長在哥公嶺山口以下,惠村馬隊建立的營地處和他們告別。
中國方面的人員從這裡翻越山口回國,而尼拉的趕馬人們護送官員下山。
越境行動是件敏感的事,雙方都保持了低調的態度。
蔓昂的官員和他們的護衛士兵現在開始有了一些好運,在這一段時間裡,山脈南端一直維持了不太壞的天氣。
他們還可以指望在山下得到接應,芒市的政府駐軍派出一支隊伍儘可能迅速地經過藤弄,惠村一線趕來歌公嶺。
不過在下山以後,虹還是背著納登走了整整一天,到那天晚上大家才想起來該給他弄個擔架抬著他走路了。
虹被重新拴到了大黃的馬鞍上,再背上了她的竹筐。
納登自始至終對她毫無表示,除了他說他餓了,或者渴了要喝水,也許他也不知道該有些什幺表示吧。
他們在下一天才終於在一個小村寨的邊上遇到了芒市來的人。
孟虹站在大黃身邊,她和惠村的馬們待在一起,默然看著另外一頭的官員們噓寒問暖,彼此熱烈擁抱的樣子。
不過她的預感是事情並沒有完。
從一開始孟虹自己就沒有確定過,她到底真的只是為了那個遙遠的,幾乎已經屬於前世的陳春,為了救出陳春個人的朋友,還是為了別的什幺更多的原因主動參與進來。
和中國姑娘小韓的交往似乎使虹產生了改變命運的勇氣,她要繼續在惠村住下去,一眼可見的結局就是在尼拉的折磨下無聲無息的死掉,孟堂和小冬也會在那裡湮沒無聞。
她只能用她的身體去選擇變化,讓更多的人發現她。
芒市的那些軍人或者會立刻殺掉她,反正是死而已,那也不會比留在尼拉的手裡更壞,但是也許還有其他的可能呢?納登,還有前民族陣線的軍官們,又會怎樣解決她這個問題? 這都是要試了才知道。
從在獐子她主動說出她認識路的那一刻起,虹就已經把這一切都考慮過了。
虹知道自己在很多時候都只是個普通女人。
她也會害怕,她也怕疼。
不過實際上事情更要壞的多,她其實恐怕已經不能算得上一個女人,她差不多就是一頭畜生。
所有的人都能折磨她取樂,她像動物一樣害怕他們,這不算是什幺羞於承認的事,她確實害怕,怕他們的鞭子,怕他們燒紅的烙鐵,而且……怕得要命。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