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扶著那樁子,掂起腳尖笨拙的扭著腰,好容易才讓那玉石貼到自己的肉穴上,那石頭冰冰涼涼,表面雕琢著靜脈般的突起,貼到她熱燙的肉穴上如涼水澆在燒熱的鐵板上,滋的一聲,倒讓她淫性褪掉不少。
她敷衍的在那玉石上蹭了兩下便想下來,身後卻忽然被人掐住了她的腰身:“臀靛扭出去,胯向里擠,肉穴貼緊玉石,前後挪動…”傅硯清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後,指導她的動作。
他方才在那邊看了一會,看著她的動作實在難受,這女人長著一副妖媚樣,動作青澀得卻似個未出閣的女娃,真是平白辜負這好相貌!
溫情染也是委屈,往日那些男人都是自己過來蹭她,哪裡需要她去與人討好,這會看這舞師一臉嫌棄,心中不忿卻也不敢忤逆他。
“不對…你肉穴張開了嗎?”傅硯清看她磨蹭的動作極是彆扭,皺著眉低頭查看她搭在玉石上的肉穴,見她那兩片陰唇直接被她壓在玉石上,只能伸手把她抬起,掰開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露出裡頭粉色的穴肉,這才放她坐下。
“啊!這樣好涼…”溫情染扭著屁股想站起來,卻被傅硯清壓住了臀靛:“不許起來,就這麼動,你若不聽話,明日我報與梁先生,他自會讓你好受。”
“嗯…嗯…”溫情染只好扭著臀靛在那玉石上前後挪動,那玉石雖說很涼,但突起的脈絡隨著她的動作不時蹭到她前頭的那顆陰蒂上,竟讓她隱有快感,肉穴里竟也慢慢流出淫水來。
傅硯清見她得了趣這才放開手,任她在那玉石上蹭了一會才說道:“好啦,你學的是伺候人的功夫,光自己舒服有何用?”
溫情染看他一臉嚴厲,在看看身後這木樁,忍不住回嘴道:“它就是個木頭,我怎麼知道它舒服不舒服?!”
傅硯清被她堵了一嘴,胸中鬱悶,往日他調教的妓子還沒有這般難受教的。他沉默了半晌,終是開口說道:“是我思慮不周,那便如此,你過來。今日你只要把我伺候硬了便可以回去休息了。”
溫情染一聽這話眼睛一亮,她還記著他的那根陽物很是壯碩,誘人得很。她很快從架子上爬了下來,快步走到他面前,正想伸手去探他胯間,卻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不許用手。可以用身體其他部位,除了手。”
溫情染頓了頓,不用手那用哪?用嘴?那他也得先把衣服脫了呀,穿這麼多,嘴哪裡碰得到?她絞盡腦汁,一臉糾結。
“方才怎麼教你的?”傅硯清看她滿臉愁容在一旁涼涼開口提示道。
哦…用屁股蹭!
溫情染扭過身子,翹起她圓潤飽滿的臀靛,挨到他胯間磨蹭,蹭了半天終是感覺到他胯間垂下粗長的一物,她扭著腰身讓屁股隔著他的衣物沿著那條肉莖從上往下磨蹭,那肉莖真是好長,從他胯下垂下緊貼著他一側大腿,竟垂得快到他膝蓋上。
“你這樣,怕是到明日我也硬不起來。”傅硯清低頭看她毫無技巧的磨蹭,聲音冷硬不帶絲毫情慾。
溫情染頓了頓,她怎麼聽著他似在嘲諷自己?她站直身子,轉過身抬頭看他,見他毫無表情,臉上也不見喜怒,正垂著眼睛看她,他這副表情配上他方才的話,實在讓溫情染不舒服。
她突然頓下身子,手扶著他的大腿,臉埋進他胯間,隔著衣服在他大腿處一陣磨蹭,憑著方才對記憶終是找到了那根半軟的陽物。她伸出舌頭去舔它,但隔著幾層衣物她這般輕的動作哪裡有感覺。
溫情染聽到頭上傳
銗續章節鱂洅塰棠圕屋:haǐ╈τáńɡ╈sんυ╈щυ.C╈ò╈M(呿dǐáò╈號即寔棢阯)韣傢連載來一聲輕笑,終是火冒三丈,張嘴便沿著那鼓起的陽物一路啃了上去,怕隔著衣物咬不疼他,便是還多使了幾分勁。
“哦…嘶…”傅硯清猝不及防,被她來了這麼一下,身下的陽物又酸又疼,竟一下鼓脹了起來!
用嘴放出大肉棒 lt; 溫情難染(NP)(豌豆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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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放出大肉棒
那陰莖極是粗長,一下便將他衣衫下擺撐出了一個大鼓包,那陽物在衣衫地下綳得緊緊的,透過那下擺都能看出那物壯碩的輪廓。
溫情染盯著那隆起的一條,情不自禁的伸手要摸,還沒碰到手背卻被人拍到了一旁,她抬眼看去,傅硯清垂眼冷視,額上的青筋都有些凸了出來,那模樣看得溫情染心裡只打鼓。
正在她想開口討好之時,傅硯清卻是轉身回到桌前坐下,他提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涼茶,這才壓下心中的火氣。
溫情染見他坐在那自顧自的喝茶,也不見理她,想著大概也是完事了,便站起身就要往門外走,才走兩步身後便傳來他的聲音:“哪去?”
她頓了頓,轉頭答道:“我回去休息了。”
傅硯清氣笑了:“誰准你走了?”
“不是說只要把你弄硬了便可以回去了嗎?”溫情染瞥了瞥他胯下還撐起的那一大塊,意思很明顯。
傅硯清自然看到了她的眼神,冷哼一聲笑道:“你若日日這般耍小聰明,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么?梁先生對不聽話的女人一向不會手軟,把你丟到對面那妓館里去,運氣好能多喘幾日,若是時運不濟怕是撐不了一日,你是當真不怕死?”
溫情染當真被他唬住了,站在原地小心的往前挪了兩步,有些懦懦的說道:“…是你…方才說…”
“我說要你伺候我,不是讓你咬我。你若這般出去伺候人,只怕立馬就被人拖出去亂棍打死。”傅硯清冷聲說道。
溫情染垂著腦袋站在原處,她素來沒學過什麼伺候人的活計,以前也全憑自己的本能行事,如今到了這裡卻被他處處指責,心中哪能不委屈。
傅硯清看著她像個被大人訓話的丫頭,垂著腦袋一隻腳還在地上亂碾,心中嘆了口氣。罷了,原本以為她是個懂事的,如今看來要靠她自己悟怕事不成了。
“過來…”
溫情染聞言抬眼看他,見他臉色好了不少心裡也定了下來,快不走到他面前站定。
“…解開我的衣衫。”傅硯清靠在太師椅上,臉上面無表情,便是聲音也是不帶任何情緒,只是單純的給她下指令。
溫情染眼睛一亮,她可想看那根陽物許久了,她蹲下身子正要用手去解他腰帶,卻又一次被傅硯清拍開了。
“告訴過你,不許用手!用嘴,咬住系帶…對,扯開…”傅硯清低頭看她笨拙的在自己腰間動作,那姿勢哪裡能引起男人情慾,他嘆了口氣,告訴自己別急慢慢來。
溫情染好不容易解開他腰間的玉帶,那衣衫向兩側散開,露出底下精壯厚實的胸口,那鼓起的胸肌比遠看更讓人著迷。
“舔我的奶頭…用舌尖刮幾圈…含進嘴裡,吸幾下…用點力…”
溫情染在他的指示下含著他紫黑色的奶頭吸舔,那奶頭越吸越硬,又硬硬彈彈,她鬼使神差,偷偷用門牙試著咬了咬,口感居然極好,她有點欲罷不能,見他不出聲以為傅硯清沒發現偷偷拿自己的小虎牙又啃了兩下。
“唔…你倒有些本事…”傅硯清垂眼看著自己在自己懷裡拿自己奶頭磨牙的女人,覺著身下的陽物又硬了幾分。
“好了…繼續往下…一路舔下去…解開褲帶…”
溫情染一路舔過他硬實的腹肌,終是靠到他胯間,那褲帶極細,正垂在他胯間,溫情染兩手撐著他結實的大腿,頭埋在他胯間向叼起那跟褲帶,但往日里輕而易舉就能用手做到的事,用嘴卻怎麼也做不到。
那系帶好似跟她作對一般,偏偏就往那些個縫隙里鑽,她只能扭著腦袋擠到他胯間,張著小嘴又是用舌頭勾又是用牙齒咬。她尖尖的下巴不停的在他隆起的陽物上磨蹭,那牙齒細細碎碎總不時啃到他肉棒的表皮,夾得他刺刺麻麻…
“嘶…夠了…”傅硯清真是被她折磨得快瘋了,他掐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從自己胯間挪開,伸手一下扯下自己的褲子,那根巨大的陽物便一下從裡頭彈了出來拍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