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柳條從那妓子的挺巧的乳頭見挪開,用那柳枝刮過她的皮膚一路往下,最後指向她大開的腿間。那柳條不過也是隨意折下,那斷口處粗糙不平,那尖利的荊刺不時刮那妓子嬌嫩的穴肉上。
“啊…”那妓子在半空中渾身發顫,那柳枝分明將她颳得刺疼,但淫穴里竟流出水來,竟似還想要更多。
那二公子看著那柳枝上越沾越多的淫水扯著嘴唇笑道:“這麼騷么小娼婦?”他臉上雖是笑著手上的卻是猛然一揮,那沾著淫水的柳條重重的甩在那妓子的肉穴間,他抽打的極有技巧,總能從兩片肥嘟嘟的唇肉間穿過,剛好抽在她裂開的陰唇里。
“啊!啊!啊…”那妓子慘叫連連,那嬌嫩的部位被人狠狠的抽打,本應很是疼痛,但那柳條甩到穴肉的同時又恰好拍在她突起的陰蒂上,那陰蒂一瞬間受到的擊打竟帶來無盡的快感,只衝腦門,她一時不知自己是疼痛多一些還是愉悅多一些。,在幾十下之後一陣電流京直衝她腦門,她抽搐著一聲大叫,竟被那柳條抽泄了身…
那二公子卻是連抽了幾時下中間不帶停歇的,直抽得她整個穴肉都腫脹了起來,待那妓子一泄出來,便是將那柳條直接插進她的肉穴里。
“嗯啊…二公子…”那妓子眯著眼睛,眼角帶著淚痕,看著眼前那男子俊逸的臉頰,一時不知自己該是意亂情迷還是向他求饒。
那二公子卻是沉迷在這調教女人的遊戲里,他抽拉著那凹凸不平的枝條,捅著那妓子的肉穴。雖說這柳條不粗,但那妓子方才被他抽了一陣,這個肉穴也是腫脹異常,被那彎彎曲曲的柳枝這麼一抽拉,也是隱隱抽氣。
“嗯…二公子…啊…奴家想要了…啊…”那妓子很清楚這男人的秉性,他若是不將她虐高興了怕是不會停手,便是軟著聲音變著法的想讓他換個玩法。
那二公子挑了挑眉毛,握著自己的雞吧擼了擼,也似乎還挺好說話,挺著那大雞吧便插進了那妓子的肉穴里。
“啊…啊…公子…啊…公子的雞吧幹得人家好爽…啊…”那妓子連連浪叫,一則是想討好他讓他少些折磨自己,二則也卻是被那二公子乾爽了。
那二公子卻是愜意極了,手都不用扶她,直挺著那肉棒撞著她掛在半空中的臀靛,那大開的肉穴被他胯骨一撞,啪的一聲又擋出去了一段距離,最後那大屁股又盪了回來,撲哧一下又被那根大雞吧捅了個乾淨。
那二公子玩兒似的幹了一陣,卻是覺得無趣了,他側頭看看那幾個盤子里的物件,順過一根正燃著的蠟燭,那根蠟燭極粗,還燃了不少時候,裡頭已是積滿了滾燙的燭液。他握著那燃燒的蠟燭在那妓子身前晃了晃,那妓子看著裡頭晃動的燭液緊張極了,那二公子卻好似沒看到,一面肏干著身前的肉穴,一面將那蠟燭傾斜在她晃動的奶頭上。
“啊!啊!好燙…”那妓子被那燭液燙得渾身發顫,肉穴也是越髮夾緊,那二公子卻是被她夾的舒服極了,待將那蠟燭里的燭液全倒完了才停手。此時那妓子的兩顆奶頭已然覆滿了一層厚厚的蠟皮。
好在那蠟燭是特製的,只是剛滴下去的時候灼燒敢極強,冷掉后便沒了感覺。那妓子剛鬆一口氣,卻將那二公子將一枚銀針放在那蠟燭上燒。
“二…二公子…”那妓子便是有些心裡準備這回也是有些頂不住了,磕磕絆絆的叫他。
“別怕…你這兩顆奶頭長得很好,爺一會給你穿個眼,以後戴上鈴鐺得多討人喜歡啊…”那二公子的聲音好似在嘆息。
“別…別…啊…”那妓子在拒絕,那銀針依舊是刺穿她挺巧的奶頭,她渾身一顫竟是一下昏死了過去。那二公子也是不管她,又取出一根銀針燒紅之後依法扎穿她的另一顆奶頭。
兩根銀針鑲在那妓子的奶頭之上,銀光閃閃。溫情染在外頭看得身子發顫,覺得自己的奶頭都跟著疼了起來,她側頭看看一旁一臉冷漠的梁先生,還是忍不住問道:“…這樣也行嗎?你們都不管管的么?”
那梁先生倒是笑了:“只要錢給得夠,這裡的客人要幹什麼都行…”
待溫情染從那密室里出來已是一頭冷汗,說不出話來,她以為那梁先生還要帶她上五樓,哪知他卻是轉身下了樓。
“…不上去了么?”她忍不住問。
“上面的人你還沒有資格看。”那梁先生轉頭看她:“今日帶你來此,便是想讓你清楚自己的處境,你現在所住的暖香閣是這妓館里最特別的地方,雖是隸屬妓館的一部分,卻不受這裡支配,只需聽主子指令即可,這可是主子對你的抬舉。若是你不願為主子所用,那便只能到這妓館里來陪客了…”
能不能別讓我單機啊
這樣真的很難受呢
不投珠吱個聲也成啊
下章開始女主戲份
裸身學舞
溫情染終究是簽了那張賣身契,樓下看那一群男人姦淫那些妓子倒不讓她害怕,但看到那二公子拿著那銀針穿過奶頭實在讓她頭皮發麻,她身子嬌弱便是被人捏一捏都得紫一塊,若真入到這妓館里陪這樣的客人,怕是挨不過幾日。
那梁先生也很是爽快,見她答應便也開始著手安排事務,畢竟主子亦是希望能愈早用她愈好。
第二日一早溫情染便被那侍女叫起了:“姑娘快起來罷,梁先生帶了傅少爺來為姑娘習課。”
溫情染迷迷糊糊,倒沒注意聽那侍女的話,只是如今既落入這群人手裡,便也只能聽命行事。
待她梳洗完畢出到廳里,卻見那梁先生與一男子正做在主位上喝茶,那男子讓溫情染隱隱有些熟悉感,竟覺著自己好似在哪見過。
“姑娘來了,以後你的名字便叫落霞,這位是傅少,以後便由他來教你練舞。”那梁先生不待她反應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院子。
溫情染站在原地盯著那傅少看,終是想起原來他便是昨日在那妓館二樓跳舞的那個男舞者,她還記得他胯間那根陽物極是粗壯,想到此處她瞟了瞟那傅少爺的胯下,那處隔了衣服,已然看不到昨日的雄姿。
傅硯清亦是在打量她,先前梁先生說主子送來了個好苗子他還有些不信,主子向來不喜沾女色,他暗地裡總也懷
銗續章節鱂洅塰棠圕屋:haǐ╈τáńɡ╈sんυ╈щυ.C╈ò╈M(呿dǐáò╈號即寔棢阯)韣傢連載
疑主子辨不清女子好壞,但如今見到這女人果然是國色天香,身姿尤容。
“把衣服換上,到偏廳找我。”傅硯清說完便起身出了門。
那桌上正擺著個盤子,裡頭放了一件衣衫,她扯開一看,那衣衫極是輕薄,薄薄的一片紗衣肉都能透得清楚,下頭的裙子也是極為短小。
那侍女在一旁提醒她衣衫要全脫凈才能穿,溫情染亦是聽話,待穿上那紗衣便出了門去。那侍女見她這般從容愣了愣,往日便是接慣了客的妓子穿上這紗衣多少都有些扭捏,這女子到大方,赤身裸體的便出了院子。
待溫情染到了偏廳,傅硯清已等在那裡,見她進來已是愣住了神,他方才便已看出這女子身段不凡,但如今她穿著這紗衣出現在面前,最奇特的不是她那從紗衣里透出的飽脹的奶子或是修長的大腿,而是她從容的態度。
她好似覺著自己赤身裸體站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極為正常,完全沒有任何羞澀受辱的情態。這倒是個極品,調教之後怕是更了不得。
“過來罷,以前可有學過舞?”
“不曾。”溫情染卻是沒有學過舞的,當初祖宅里的老管家來請示溫正卿,他覺著女子學舞非大家閨秀的做派,只有那些小門小戶為著籠絡男人才會學這等戲子做派,便是沒有給溫情染安排這等功課,她自然是沒學過的。
“過去劈個腿看看。”傅硯清指著一旁練功用的木欄說道。
溫情染上前輕而易舉便將腿搭了上去,見狀傅硯清挑了挑眉上前壓低她的腰身,她亦能將上半身輕而易舉的壓到腿上,那身段絲毫不比常年練舞的女子差。他忽然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整條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溫情染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扶住身後的木欄,此刻她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架到他肩上,整個下身劈成了一條直線,那短短的紗衣下擺全推到她腰上,腿間的小穴卻是露了出來。
傅硯清垂眼看了看她貼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張肉穴,雪白帶粉。他伸手探了探,竟是光滑嬌嫩,軟軟糯糯。
“天生白虎,果然極品…”他低語道,感覺到手上越來越越多的濕意,他抬眼看了看溫情染,見她撐著那木欄微微喘氣,臉上已是隱帶春情,驚訝道:“這麼騷?”
溫情染已是曠了好些時日,昨日又看了那麼多活春宮,如今被這男人摸著肉穴,還知他是個厲害的,豈能不起淫性。
“那便直接來罷。”傅硯清放開她的腿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坐下:“到那去,用你的淫穴蹭那根玉石。”
溫情染看過去,那正立著個木樁,木樁上伸出一根雕成肉棒形狀的玉石,高度正好與男人站立時肉棒挺起的高度一致。